翌日上午10点。
我赶到了朝阳区某座写字楼,霓裳装潢公司就在这里办公。
我走下车时,秦雨燕和刘采妮走了过来。
“武松,你够帅的,气质也不错。”
刘采妮风韵的笑着。
这女人身姿娇小,容貌姣好,年轻时肯定有着小家碧玉的韵味。
现在应该有40岁了,展现出来的是成熟女人的味道。
“刘姐,你很会夸人,但我知道自己不算帅哥,至于气质,似乎还行。”
“你这混蛋,你在谦虚还是骄傲?”
秦雨燕又开始针对我了。
可我并没有和她唇枪舌剑的心思,只是笑了笑。
一起走进写字楼,乘坐电梯到了八层,霓裳装潢公司在这里租了几百平米。
不同的部门,分出了不同的区域。
“武松,你很有面子啊,你来了,总经理亲自接待你。”
“燕子,如果没有你,我来了这里能有什么面子?”
我这么说,秦雨燕似乎很高兴。
到了总经理房间,刘采妮给我看了几个装修模板效果图。
“有点懵,我甚至都没去过自己那套房,不太了解真实的格局,忽然就跑到这里来了。”
“没关系,你没来京城之前,燕子就带我去过你在银杏小区那套房,只不过当时她没提你的名字,只是说一个朋友的房子。”
听了刘采妮的话语,我很为震惊。
秦雨燕对我的事这么上心,到底是为什么?
似乎看出了我的诧异,秦雨燕娇嗔说:“如果不是父母嘱咐了我,我才懒得管你的事,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有点无语。
秦雨燕又说:“你看这个效果图,很适合你的房子,适当修改之后就更有特色了。”
“那就这个。”
我很痛快,因为我不是很在乎那套房的装修效果。
然后,开始商量各种材料的档次。
刘采妮看着我:“150平米的房子,装潢你打算投入多少?”
“就按照1平米1万元的装修费用来吧,150万。”
“武松,你可真舍得花钱,目前你那个小区,房价才一平米五千多。”
“这不是手里有几个钱吗?对待新房装修肯定要比对待日常消费更认真一点儿。”我说着。
秦雨燕和刘采妮都笑了。
又用了半个多小时,聊了更多的细节,然后我和霓裳装潢公司签了个比较简单的合同。
“都是自己人,就不用你给预付款了,一共花了多少钱,等装修完成结算。”刘采妮说道。
“多谢刘姐。”
我看着她,愈发觉得这女人很精致,是那种一打就哭的娇柔感觉,“你应该不是京城本地人,老家哪里的?”
“东北大连。”
“好地方,我没怎么去过东北那边的城市,以后有机会了要去大连、沈阳、哈尔冰看一看。”
我忽然就想到了哈尔冰刘雪辰,我的学姐那么漂亮,大长腿魅力无限,可她拒绝了我的追求。
“武松,不是姐说你,你玩牌真臭,就红颜酒吧的牌局,如果把你的牌给我,我能赢更多。”
“我玩牌喜欢稳中求胜,以前输过,早就怕了。”
我这么说话,刘采妮似乎没有怀疑。
中午饭点,刘采妮要请客。
“武松,今天主要是请你,你想吃什么?”
“烤鸭。”
我想到了大源的花初夏,所以才这么说。
我甚至带了单反相机,吃烤鸭的时候要拍照和摄录。
“青年餐厅和金百万的烤鸭都不错,你想去哪里吃?”
“青年餐厅。”
在我看来,花初夏应该很喜欢这样的餐厅名字。
去青年餐厅,秦雨燕和刘采妮都坐在我的车里,在后排聊着生活与时尚。
手机响了,刘采妮说:“丰台老孙的电话,估计又要约牌局。”
我只管认真开车,没说什么。
刘采妮接起了电话:“老孙,干嘛?”
“今晚来我家里推牌九,对了,你能联系上武松吗?我看那小子很不顺眼,必须让他输点钱!”
“行吧,我试着联系武松,如果推牌九,就4个人好了,如果人太多了,太乱。”
刘采妮挂断了电话,笑道,“武松,丰台老孙就想着赢你呢,夜里你敢去吗?”
“如果去老孙家里,我有点心虚,我信不过老孙的牌品。”
我这么说了,刘采妮发出了很妩媚的笑声。
“没关系,如果老孙给你难看,我大耳光抽他。”
“刘姐,你也够江湖的。”我说着。
秦雨燕说道:“武松,你还不知道呢,刘采妮的实力不在秦家之下,尤其是江湖手段,咱也不知道人家认识什么人。”
然后秦雨燕就开始问刘采妮,“咱俩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从来没说过,在京城给你撑腰的人到底是谁啊?是不是刘轻梦的亲爸?”
“都给你说过了,我家女儿没有爸爸,十八年前,我也不知道跟谁有了轻梦,稀里糊涂就当了妈妈,这是生活不检点付出的代价。至于我的靠山是谁,真不能说,谁还没点隐私?”
“好吧,懒得问你。”
秦雨燕想必很好奇,但是没办法。
我也很好奇,我心里刘采妮变成了一个有着神秘色彩的女人。
“刘姐,你女儿在高中还是大学?”
“我女儿读书比大部分孩子早一年,目前在国外剑桥大学读书。”
“厉害。”我赞了一声。
车停在了青年餐厅楼外。
走下车,我开始用单反相机拍照和摄录。
秦雨燕踢了我一脚,笑道:“武松,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青年餐厅有什么好拍的?”
“小花喜欢。”
我轻声说着,然后秦雨燕沉默了。
几分钟后,我们才走了进去,上二楼坐进了雅间。
点了多道菜,包括精品烤鸭。
等菜时,我满脑子都是大源花初夏。
小花几岁大扎着冲天辫,小花上小学梳着麻花辫,等上了中学,小花是美少女。
可后来的小花……
“武松,看到你眼里的泪光了,你是有心人。”
刘采妮就那么看着我。
这女人的眸子睿智而深邃,像是要看穿了我。
服务生陆续上菜,我继续用单反相机拍照和摄录。
这么多好菜,这里的烤鸭看起来真不错,如果小花坐在这里吃好饭,一定很开心。
我都不想吃饭了,我就想立马跑回家,用qq给花初夏传照片和视频。
这顿饭没有酒,喝的是青年餐厅的特色果汁。
吃过饭,我开车把秦雨燕和刘采妮送到了那座写字楼下,然后自己开车走了。
到了家,我看到阿木正在地上来回走动。
暴走的状态,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武松,坏了啊,白姗失踪了!”
“什么意思,你给孙奎打过电话?”
“一个多小时前,我受不了了,给孙奎打了电话,他说赶走了白姗,不知道白姗去了哪里。”
“这不能算失踪,只能算白姗离开了孙奎的家。如果你是个聪明人,你该断了和白姗的联系。你挺帅的,找个京城本地的女朋友都有可能,将来有了孩子上京城户口。”
我说了什么,阿木应该没听进去。
在红颜酒吧做调酒师的阿木,基本就是失恋的心态和浪子的心态。
每天都想着混出个样子来,可自己都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阿木瘫坐在沙发上,满脸阴郁说道:“今天必须见到孙奎,我怀疑孙奎弄死了白姗!”
“这不可能,孙奎玩牌不算高明,但也是老见巨猾的家伙,一把年纪了,他不可能因为一个小骚货惹上官司。”
我用小骚货形容了白姗,阿木非但不生气,甚至还说:“白姗就是很骚,我和她一起时,她……”
阿木一番形容,我都有点想那啥了。
“夜里孙奎家里有牌局,叫我了,要不你也去?”
“行啊,我要当面质问孙奎。”阿木依然还是坐立不安的状态。
我回了房间。
开了电脑,登录了qq。
看到了花初夏一个多小时前给我发的消息。
“武松,吃到烤鸭了吗?”
“吃到了。”
我回了消息,然后发了视频请求。
花初夏接通了,镜头里,小花笑嘻嘻的。
“京城的烤鸭,一定很好吃。”
花初夏说话的时候也在咽唾沫,天真无邪的顶级颜值。
“我和两个朋友,在青年餐厅吃了烤鸭。”
“青年餐厅,名字真好听,武松,我和你都是青年人,我是23岁的女青年,看起来却像个小孩子;你是23岁的男青年,更像个大孩子。”
聊了十多分钟,我开始给小花上传青年餐厅的照片和视频。
“这么多好菜,嗯,烤鸭看起来就好吃,啊呜啊呜。”
视频里,花初夏笑嘻嘻模仿吃烤鸭的样子。
“小花,等明年我一定带你来京城,让你坐在青年餐厅吃烤鸭。”
“真的吗?”
“武松告诉你的,那一定是真的。”
“可如果妈妈不让去,小花就不能去京城,不能坐在这么好的青年餐厅吃烤鸭。”
“到时候,你妈也来京城玩。”
“好啊好啊。”
花初夏蹦跳起来,伸开双臂旋转。
看着她,我仿佛愈发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