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校教学楼的天台上。
“我想,我们有必要做一下自我介绍。”
大蛇丸狭长的蛇眸微微转动,扫过他面前的三个预备役忍者,当他看到略微有些气喘的鞍马彦时,目光微不可查地顿了顿。
虽然两个小伙伴动作敏捷,但是爬楼梯只是普通的运动,鞍马彦觉得自己还没虚弱到做这种运动都要使用查克拉的地步。
教学楼一共有五层,他一口气靠着肢体力量爬上来,此时骤然停下,算不上累,但终究有些气息不平。
“不是说他体术有下忍的水平吗?就算鞍马一族的身体普遍比较虚弱,这个样子……比起普通人都强不了多少吧。”
“这样的体能就算让他跟着我,也许并不是帮他,而是害了他的性命。实在不行的话,还是让他知难而退吧。”
大蛇丸心中衡量着,并没有声张,他面无表情地做着自我介绍:“我是你们的带班老师,上忍,名字叫大蛇丸。我的理想是学会世界上所有的忍术,喜欢的动物是蛇,没有特别讨厌的东西。”
听起来是中规中矩的自我介绍。
但是看过原着的鞍马彦知道,其实大蛇丸真正的最终理想其实是永生,永久的活下去。
“记得大蛇丸永生理想的萌芽是在他的幼年时期,见证了父母的死亡时出现的。但是真正的明确应该还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战时,受到弟子绳树和众多战友牺牲的影响吧。”
这样想来,他说不定还能见证大蛇丸逐渐变态的全过程。
接下来绳树举了举手,迫不及待地说道:“轮到我了,我叫绳树,我喜欢吃烤肉,讨厌辣的东西。我想成为一个强大的忍者,能够保护好我的姐姐还有我的朋友。我还有一个梦想,就是成为保护这个村子的火影。“
“不错的梦想,绳树。不过,成为火影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加油吧。”
看着他的样子,大蛇丸想到了自己的队友,那个笨蛋自来也。
这两人在性格上倒是颇有些相似之处,不过绳树好像更有干劲一些。
“以火影为目标吗?却也不错。”
这样想着,大蛇丸倒是难得地鼓励了他一句。
“哈哈,我会努力的。”绳树红着脸抓了抓后脑勺。
“轮到我了。”
接下来宇智波美琴平静地说道:“我叫宇智波美琴,我比较喜欢甜食,没有特别讨厌的东西。”
听到这里,绳树有些不满意地叫道:“唉?怎么这样,太狡猾了吧。居然只说了喜欢吃的东西,别的都不说,好小气。”
美琴瞥了一眼他,继续说道:“补充一点吧,我讨厌绳树。”
绳树的笑容僵住了,一脸灰败:“……被讨厌了。”
“不愧是从战国时代就开始对立的两族。即便合力创立了木叶村,但是两族的后人在一起还是会互相较劲啊。”
大蛇丸心中暗暗想道,接着他望向这个队伍里最贫弱的孩子。
“彦君,轮到你了。”
“我的名字叫鞍马彦,喜欢平静的生活,讨厌锻炼,我现在的身体比较虚弱,所以我希望以后能够强壮一些。”
“你讨厌锻炼,怎么变强壮?”
围观的几人都有些无语,这句话的槽点太多了。
“好了。”
大蛇丸拍了拍手,他看出毛糙的绳树已经忍不住又想吐槽了,便设法把几个学生的注意力都集中了在他的身上。
然后他竖起食指,严肃地说道:
“还有件事要告知给你们,在你们毕业后,需要由指导老师对你们进行一次实战演习的考核。”
“如果这次实战演习的考核不能通过的话,我是不会认可你们是我的弟子的。不合格的你们如果找不到其他的带队老师,就需要回到忍校再学习一年。”
“怎……怎么可以这样,回到忍校,那样的话也太丢人了吧……”绳树突然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嘴巴惊成了O字型。
接着,他抱着一丝希望向大蛇丸问道:“大蛇丸大哥,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怎么了,连这点考验你都没有信心,还想成为火影吗?绳树。”大蛇丸望着他,意味深长地笑道。
这点绳树可不会承认,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我才不怕,不管是什么考核,放马过来吧。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呵呵,这才像样。好了,明天早上6点,准时在第五训练场集合吧,现在解散。”
说完,大蛇丸没有再交代什么,直接一个瞬身术离开了。
“怎么办啊,美琴酱,阿彦?”
见大蛇丸走了,刚才一副斗志满满的绳树脸色又垮了下来。
他焦急地向他的小伙伴问计问策:“如果考核不合格,会被送回忍校啊,大蛇丸大哥不会对我们这么残忍吧。”
按理说作为和大蛇丸比较熟悉的绳树,不应该如此焦虑的,但是他突然想到那天毕业的时候,自己姐姐所说的话。
“哎?你已经毕业了,不是应该在学校里再待一年的吗?”
虽然是纲手喝醉时所说的话,但是现在想起来,绳树顿时觉得,恐怕这其中有些蹊跷。
“即便大蛇丸老师对我不满意,我也能跟随家族的前辈一起修行,这是我们家族的传统。”宇智波美琴很冷酷的说出这个事实,扭头便离开了。
“绳树,其实被大蛇丸老师选中,我也挺意外的,本来家族是安排我跟着我们族长一起修行的。”鞍马彦推了推眼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怎么会这样?这也太不公平了吧……”绳树一脸灰败,其他的小伙伴都有退路。
但是跟着家族修行?
他可没听说过千手一族有这样的传统。自己万一被孤零零地送回忍校,成为留级生,那可太丢人了。
“人生就是不公平的。”鞍马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又淡淡地安慰了一句。
随即他也没有继续留下来陪着失落的绳树,将查克拉集中在脚下,一跃离开了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