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节目我们说到啊,行者八戒带着灵儿回到了乔家庄,乔工啊是欣喜若狂,赶紧请行者八戒再上手落座,家人也是先上查来,行者就问了请教公公,刚才我等三人走进村里,村民对灵儿接近下拜,这是为何?
乔公是这么说的。
灵儿在乡里经常怜苦续贫,舟楫危难之人,村中人本已把它叫做活菩萨,这次他舍身感化女匪,那女匪白莲花也未曾辜负灵儿,自动解散了山寨,将多年抢得的财物也是尽皆归还原主。
他自己则到县堂投案自首了。
行者点了点头,道,哦,原来如此。
灵儿道,爷爷,白莲花自首了。
乔工点点头,叹了口气,他现在关在县衙土牢中,明日午时便要问斩了。
灵儿大惊,当即决定马上前去探监。
行者跟随前往。
巴结不愿去,留下喝茶歇息。
却说那白莲花静静地坐在牢房里,还是那么的美丽,微和双目,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灵儿走进土牢,白莲花睁开双眼,看到乔灵儿站在他的面前,身后还站着一个长得怪模怪样的孙行者。
不由得大吃一惊。
他爬起身来,扑到监狱的栅栏前,颤声地喊道,灵儿,你终于来了。
灵儿含着泪,轻轻地点头。
白莲花道,我还以为临死前不会再见到你了。
灵儿道,莲花,我知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柏莲花低下了头,灵儿,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我时常惦记你,明天,明天我们就要见面了,从此以后再也不分开。
原来白莲花以为站在面前的灵儿是鬼魂,把面貌古怪的行者当成了阴司地府里拘押他的牛头马面之类的鬼族。
灵儿颤抖着双唇,伸手抚摸白莲花的脸庞,莲花,我没有死,站在你面前的就是灵儿,本身不是鬼魂,不要误会。
白莲花惊疑的望着他,半晌才道,这么说,我们又要分离了。
泪水滚过灵儿的面颊,他大声地喊道,莲花,我不会让你死的。
白莲花轻轻摇了摇头,没用了,县官已判了我斩首,明天行刑。
灵儿哭出声来,白莲花小声地说道,有句话,我要在临死前对你说,我爱你。
灵儿点点头,我也爱你。
白莲花抬起头,要是我俩真有缘分,但愿来生能在一起。
灵儿泪流满面,白莲花又说,要是真的有来生,我绝不会再做土匪,乖乖地待在你身边,做你的好妻子。
灵儿放声大哭,行者在灵儿的身后冷眼旁观,听到这里也极受感动,他背过身去,轻轻地走出土牢,不忍打扰这对痴情的男女。
过了一会儿,乔灵儿从牢里走了出来,对行者勉强笑了笑,我们走吧。
行者点点头,二人向乔家庄的方向走去。
灵儿默默地走着,行者问他准备怎么办,灵儿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
行者轻轻叹了口气,这就叫爱情,是吗?
灵儿没有说话。
行者又说,协议的时候,师傅谆谆教导要摒弃七情六欲,入佛门后,更是五蕴皆空,一直认为情乃世间大害,可今天我明白了,原来它是世间最动人的东西。
灵儿猛然抬起头,我不会让他死的。
行者点了点头,忽然,两旁的道路唰的一声从灵儿眼前飞快地掠过。
等灵儿定下神来,他们已经站在了自己家门前。
灵儿惊讶不至,扭着头望着身边的行者,问,这是仙法吗?
行者道,所谓的仙法,说穿了只是一个字,心,你的心会帮助你的灵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行者拍拍他的肩头,二人走入大院,八戒在房中不耐烦地徘徊着。
这房门一开,行者走了进来,八戒赶紧迎上,问道,哎呀,猴哥儿啊,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我还担心会出什么事儿呢。
行者笑了笑,兄弟,你也忒小心了,在这凡间会出什么事儿?
八戒说,哎呀,那还是难说呀。
哎,猴哥儿,我们今夜便启程吧。
行者问,去哪儿啊?
八戒说,当然是面见佛祖交差。
行者却摇了摇头。
八戒着急地说道,哎呀,猴哥儿啊,你这是为何呀?
佛界危难就在眼前,咱们早回去一天,佛界便多一分安全吗?
行者调侃道,哎呀,兄弟最近好像变得甚是大体啊。
八戒尴尬地笑了笑,哎呀,我这不是担心夜长梦多吗?
行者又说,明天白莲花问斩,让那乔灵儿见他一面,我们也算是行善积德好人坐到底吧。
八戒无奈,只得点了点头,猴哥啊,你真是慈悲,像这等妖孽,若是换了俺老猪,我早就一爬把他给打死了。
到了深夜,乔家上房,行者已经熟睡。
八戒今天却一反常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轻轻地坐起身来,看了看对面的行者,行者是鼾声如雷。
八戒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到行者身边,轻轻叫了一声,师兄,行程没反应。
他又喊了一声猴哥。
行者只是模糊的哼了一声,没有动弹,接着又鼾声大作。
八戒眼中闪出一道寒光,拿起钉耙,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前,轻轻地开门走了出去。
他来到了灵儿的房外,向里边儿窥探着,见灵儿盘膝而坐,双目闭合,眼角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八戒轻轻地推开房门,站在灵儿面前,是静静地望着他。
灵儿睁眼叫了声,师傅,还没睡。
八戒也不答话,猛地从身后撤出九齿钉耙,正要向那灵儿头顶住来,突听的嗵的一声,灵儿头上亮起了金光,一尊巨大的如来佛像在他的身后缓缓升起。
金光之中,一只巨鹰凌空下击,直向八戒扑来。
八戒惊叫一声,慌忙地退出灵儿房中。
八戒飞身退到院里,紧握着钉耙,紧张地望着房内,但那巨婴没有追出屋来,屋中是金光溅脸,一切恢复汝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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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节目我们说到啊,八戒趁行者熟睡,来到灵儿房中,想要一耙铸死灵儿,结果金光乍现,一只巨鹰保护了灵儿。
八戒退出房中,一切恢复如常。
这时的八戒轻轻地松了口气,他回过身,面前站着一个人,正是孙行者。
八戒大吃一惊,哎,猴猴哥儿呀,你怎么出来了?
行者笑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八姐道,哎,我白天喝茶喝多了,出来撒泡尿。
见灵儿房里还亮着灯,我就顺便进去看看。
行者不经意地问,那你看到什么了?
八戒不自然地笑了笑,呃,没什么,没什么,他在打坐呢。
行者缓缓走了过去,趴在窗边儿向里望去,临而盘膝坐在床上,两眼惊慌地望着门口儿。
行者回过身来,又是怕妖魔前来夺人。
八姐尴尬地说道,是啊。
行者夸道,兄弟这回可真是谨慎呐。
八戒道,费尽千辛万苦,好容易找着了,就怕前功尽弃啊。
行者点点头说,嗯,有道理。
你现在看到了,灵儿无恙,我们进去睡觉吧。
八姐道,好好好,老朱早就瞌睡了,美美的睡他一觉。
二人重新睡一下不提。
却说第二天中午时分,断头台下前来观看白莲花问展者。
那是人山人海,但却非常安静,大家是一声不出,静静地望着台上,乔灵儿,行者,八戒也站在人群中间,午时三刻,将接筷子手大步走上断头台,身穿红袄,怀抱钢刀,小门栓大小的鬼头刀在那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台下看热闹的人立即活跃了起来。
说着,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一个像鸭子一般伸长了脖子,张大了嘴巴,定睛望着台上六个士兵,压着五花大绑的白莲花走上断头台。
对面土台上的县令是正襟危坐,失业走到他身边,低声地说道,太爷,午时三刻已到。
县令点头,又冲身旁的号炮手点头示意。
号炮手点燃了土炮,砰的一声巨响,人群立即是鸦雀无声。
县令抽出一只行签儿,重重地赤在地上,喝道,力斩女犯白莲花。
一名筷子手应声大步走到白莲花身边,喝道,跪下。
白莲花看了他一眼,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是毅力不贵,昂首挺胸,脸上没有半点惧色。
筷子手一愣,在他的肩头是连按三下,白莲花仍然是利而不贵。
他的双眼静静地望着台下的灵儿,灵儿也望着他。
筷子手,手中的钢刀举了起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台下忽然有人一声大吼,且慢,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向那声音的来源看去,不是别人,正是乔灵儿。
他迈开大步,走上断头台。
白莲花大惊,灵儿,你要干什么?
灵儿没有答话,他走到台前,扑通一声,面对县令所做的土台跪了下去。
太爷,且慢动手,小明有话要说。
土台上的县令一愣,你是何人?
灵儿答道,小民乔家庄乔灵儿。
县令一正,怎么你就是乔灵儿?
灵儿道,不错,小民正是。
台下有人喊道,太爷,乔灵儿是我们县的大恩人,我们要听他说话。
众人应道,对对对,让乔灵儿说话。
县令看了看身旁的师爷,师爷缓缓点了点头。
县令道,好,有什么话你站起来说吧。
灵儿站起身来,太爷,白莲花身为匪首,与里当斩。
然而他幡然悔悟,悔过从前所为,并且遣散了山寨,退还了所抢财物,自动到县衙自首。
这一切说明他已经弃恶从善,彻底悔改。
以小民愚见,此乃教而厚善之举,身合圣人教诲,不应再判死罪。
县令颇不以为然,冷笑一声,真是孩童之见。
白灵化乃凤头山悍匪头目,抢劫杀人,无恶不作,怎能用圣人之法对待什么教儿厚善?
我看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安百里民心,保一方平安,此乃本县重责,你不必多言。
灵儿恳切地说道,太爷以小民愚见,为天子守墓者,应以慈悲为怀,常怀仁义之心,广施宽容之政,才能上体天恩,下达民意,国家才能昌盛。
白莲花弃暗投明,乃太爷教化之功,如能赦罪则功,则因势利导,使匪类皆感太爷失仁政之德,何愁境内匪患不除,政事不治,小民斗胆立臣,望太爷三思呀。
这番话是侃侃道来,连县令身旁的师爷都不禁是频频点头,台下人更是议论纷纷,灵儿说的有道理啊。
有的说白莲花虽身为土匪,杀人越货,可杀的大都是该杀之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呀。
有人附和说,是呀,是呀,像胡大少父子,恶贯满盈,虽然不是土匪,可是比土匪还凶百倍,不杀他们杀谁呀?
人群当中又有人说,哎,太爷求你开恩赦免白莲花吧。
台下复合之声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行者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看了看身旁的八戒,呆子,你看此子常有仁义之心,倒是很像我佛门中人。
八戒道,哎呀,猴哥儿啊,你莫被他的假象迷惑了,这正是外表忠厚,内藏祸心,比那一看就是坏人的人更要险毒百倍。
行者点了点头,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八戒说,哎呀,猴哥儿啊,依我之见,弄阵风将他给卷走算了,带回灵山,面见佛祖交差,咱们兄弟二人自由自在的耍子气也。
行。
者摇了摇头,我倒要看看这结果究竟如何。
台下的人群鼓噪起来,县令连忙拍着手中的胆木,把桌子拍的是震天响,众人才逐渐的安静下来。
县令道,乔灵儿,你所言虽然有理,但白莲花罪大恶极,非杀不可。
你不必多言,速速下去,莫误了行刑的时辰。
灵儿扑通一声,二次跪倒台前,大声道,请太爷法外开恩。
县令皱了皱眉,这个乔灵儿怎么如此不识好歹,真是岂有此理。
来人,快将他脱下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