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鬼看到了一只蛇在跟他讲话，显得有一些好奇。
虽然他是一只阴灵，但是他年纪很小，对于这个世界仍然保持着很大的好奇心。
江瑶又好的冲着他眨了眨眼睛，最后这个小鬼倒是点了点头。
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江瑶和慕孤鸿都显得很是意外。
柳小姐是闺阁女子，看着小孩年纪也有三四岁的模样，如果这个孩子是柳小姐，那岂不是说明三四年前她就被人侵犯了。
那个时候的她得有多小啊。
江瑶想这件事情柳侍郎一定知道的。
她刚想继续询问下去的时候，柳侍郎烧完了香就回来了。
“陛下，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您听到了没有？”
柳侍郎刚才好像恍惚中又听到了女子的声音。
说真的，在灵堂前突然听到这种声音，多少会让人感觉到不安。
不过柳莲儿是他自己的女儿，他倒是不觉得害怕，不过随口一问，是想确定一下。
慕孤鸿疑惑道：“哪里有什么声音？你听错了。”
“是微臣老糊涂了。”慕孤鸿这么一说的话，柳侍郎也没有往心里去。
这个地方确实也没有什么人。
不过这个时候，柳侍郎的继室乔氏倒是走了过来。
“老爷，这是……”
“这是皇上，还不下跪！”
乔氏本来只是普通的问话，听到了柳侍郎这么严厉的说道。
有一些被吓到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贱妾乔氏叩见皇上。”
这个女人长的不过20出头，颇有一些小资色，身材也婀娜多姿，一看就不是柳小姐的生母。
慕孤鸿看她走来的地方就在楼道那儿。
想来刚才的话，她也听了一些。
不过慕孤鸿也不是十分在意。
“免礼平身！”慕孤鸿淡淡的说了一句。
“谢皇上！”乔氏起身对于慕孤鸿还是有一些好奇。
但是又有一些害怕他的存在，所以也不敢抬头望。
慕孤鸿不经意间问了一句。
“不知道小姐生前有没有过孩子？”
这句话要是换成其他人来问的话，柳侍郎多半当场就翻脸了。
这不就是来结仇的吗？
完全是故意找茬的。
可慕孤鸿是皇上，柳侍郎强行压抑住了心头的怒火，十分平静的说道：“微臣不懂皇上的意思，臣女自有学的女戒尚未出阁，没有孩子！”
倒是乔氏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慕孤鸿。
慕孤鸿看到了她的神色，就知晓这个女人应该是知道一些东西。
“乔氏，你说……”
“陛下！”柳侍郎已经生气了，虽然慕孤鸿是皇帝，可是这样侮辱柳家一个未出阁却自杀身亡的女孩的名誉，他多少是义愤填膺的。
因为他与元配夫人感情甚笃。
甚至夫人离去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孤身一人。
如果不是自己身体原因，加之父母离世，无法照料孩子，倒也不会听从水月庵静安师太的话，把年幼的女儿送过去一段时间。
说起来也是莲儿那个孩子孝顺，当初她得知父亲生病是想着去祈福的，期间他也想把女儿接回来，她却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