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自认自己一向涵养有加，这一次都被楚离逼得爆粗口，可想而知楚离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什么凶兽不凶兽，这根本就是屁话。
“我是凶兽，那你是什么，你还喜欢兽jiao吗？那你也太重口了吧？”江瑶气鼓鼓的说道。
楚离为了黑他，把自己都给搭上去，果然是一个狠人。
楚离看着江瑶有一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慕孤鸿连忙说道：“阿瑶，就算你是凶兽，我也不介意的！”
“滚，我不是！”她一定不是楚离所说的凶兽。
要不然怎么冥王没对她怎么样，而且司洛尘信誓旦旦所说的剧变，也从来都不是她。
冥王一开始说她是祸水，她就一定是妖艳jian货型的小仙女。
“楚离，你不喜欢我就算了，你还要用不实的言论来诋毁我，我对你太失望了。”
如果他跟慕孤鸿不是同一个人的话，她真的会跟他老死不相往来的。
慕孤鸿也跟着诋毁楚离。
“对，我也对他太失望了。”
楚离闻言多少有一些恍惚，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不光长得奇形怪状，就连声音都很尖锐跟刺耳。
教会她修炼之后，化成人形的时候，她还宛若一个新生的婴儿，对于自己的身体懵懵懂懂的。
她那个时候化形的是一个绝代的佳人，他大约也没有想到她化形成功之后，会那么的美丽动人。
可偏偏她一直赤裸着身体，好像对此一无所知。
也便是她这般赤诚的目光，让他觉得她对他是如此的依恋，如果想的太多，反而还是自己的不是。
江瑶跟慕孤鸿同仇敌忾的。
楚离一时间很是沉默，江瑶想她该不会自闭了吧？
不过他就算因此而自闭，她也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哪儿有一上来，就说自家的小仙女是一个凶兽的，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江瑶犹豫了一下问道：“为什么弈回不来了？楚离，你是不是把弈的人格给杀了。”
楚离叹了一口气。
“从头到尾都没有弈的存在，我想明白之后，他就消失了。”
所以弈是被融合了呗。
虽然是这个样子，但江瑶感觉弈比楚离可爱多了。
偏偏是弈被融合了，而不是楚离。
“我知道你心里头在想什么？”
楚离看着江瑶的神情，就知道她想的什么。
江瑶瞪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想了什么？”
“无非就是觉得弈好，而我不好。”
过去的时候，她越来越接近人类的世界，了解的东西越来越多。
她就会觉得是他给予的束缚太多，而那个时候，弈就出现了，他们都同一样的差不多是同类的。
弈的身边，从来没有那样的阳光那样鲜活的颜色，所以看到了她，便等同于看到了全世界。
为了她，他付出全部的代价。
最终，他们的矛盾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便是因为弈，他都有些无法原谅她。
楚离的思绪飘得有些远。
而江瑶则叹了一口气，“怪不得，我总觉得你对我有喜欢了一点点，大约是融合了弈的一些记忆。”
但即便是融合了弈，他对她的成见好像也改变不了多少。
真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让他对她有着如此之深的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