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江沫怎么有些听不懂这小子的话,是又在打哑谜么?
“走吧,上面有禁制,以我现在的功力,没有办法破开。”
临渊将江沫放了下来。
江沫脚落在地上,“就连你也没有办法么?”
江沫望了一眼那一处通往天际的红色光芒,难以想象临渊的前世虚噬天究竟是何等厉害的人物,竟然能够在这一片混乱的魔界之中,劈开一条往生之路,然后再以禁制加持,保护着这一片土地上的所有生灵。
这么一看,虚噬天也没有想象之中那样的残暴嘛。
江沫想的有些走神,不小心撞上了临渊。
“小脑瓜子又在想什么?”
“在想男人。”江沫随口说了一句,抬眼见他一脸不爽的样子。
“除了我这个男人,你不许想其他男人。”临渊恶狠狠地说道。
“对哦,我还想到了一点。”江沫忽然笑了起来,凑了过去,盯着临渊问道:“你之前是不是也吃过醋?”
临渊侧开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每次谢瑶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你的脸总是像那黑锅一样臭。”
“还说我口是心非,死鸭子嘴硬?”江沫总算为这两天的找回了一点点尊严的感觉。
“说实话,其实我觉得谢瑶不错,为人正直又君子,还送了我一双鞋,你看,这双鞋就是他送给我的。”
江沫多说一个字,临渊脸就多黑了一分。
什么叫做暗爽有没有,这几天被临渊欺负的都快要吐血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临渊一把将江沫抱了起来。
江沫只感觉脚上一轻。
然后一双白皙滑嫩的小脚便空荡荡的在空气中晃悠。
而那一双可怜的鞋子则是化为了齑粉。
江沫是笑不出来了。
“还没有和你算那天向其他男人露腿的事情。”临渊声音低沉的说道,语气里带着怒气。
江沫抽了抽嘴角,“我露个腿也要向您禀报?你是不是家住海边?所以才习惯管的这么宽?”
而且那个时候,她和临渊也没有什么关系。
“住海边也不是不行,总之,以后不许那样。”临渊的语气霸道极了。
江沫有了前几次的经验,知道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被他像是铁一样的手臂禁锢着,江沫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她柔和了点语气,“行了,我答应你还不行?你先放我下来。”
临渊冷冷的瞧了她一眼,见她嫩白的小脸上,柔软的表情。
这才松开了手。
“我们去魔都做甚?”江沫站在了魔都的圈外。
魔都从上面看上去的时候,大概有着三个圈。
之前在天空之中的时候,江沫当时看了一眼,也注意到,在魔都的最内层的也是修建的最漂亮的地方,金碧辉煌,房屋规划的错落有致。
而第二圈颜色稍微朴素一些,房屋建设看起来虽然没有中心区域好,但是还算是不错。
最外围的圈子,也是最大的,最宽阔的地方,却也是杂乱的地方。
而现在,江沫和临渊则是站在最外面的那个圈的外面。
“这有一条通道,通向里面和外面。”
“没看出来。”江沫看着眼前的透明带着点淡红的禁制屏障,她摸索着这屏障,当手碰触在屏障上的时候,一阵电流闪过。
江沫赶紧收回了手。
“你自然看不到,过来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一旁,临渊一双墨黑的眼带着笑意说道。
“想得美。”江沫觉得这小子真是吃过了肉整天想吃肉。
年轻气盛,精力旺盛,要是对付一下小姑娘或许还真被他迷的东海里去了,但是江沫是个老阿姨才不吃这一套。
临渊见江沫根本不甩他,也习惯了。
转身将江沫压在屏障上,低头望着那一双气鼓鼓的圆润的双眼,笑了一下,对上了那嫣红的唇瓣,一口咬了过去。
一吻结束,江沫被吻的七晕八素,大口的呼吸着,一双眼凶恶的瞪着这使坏的小子。
“你别太过分了。”
临渊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抬眼,好笑的看着江沫:“嗯?”
江沫见他脸皮厚的快要比这身后的屏障还厚一些,无语了。
“恩?”屏障呢?
江沫往身后抓了抓。
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
“还愣着做什么,走了。”这时候临渊一把勾住了江沫的腰,将她带着向前走。
“原来你刚才亲我的原因是想要带我进来吗?”江沫这才意识到,如果屏障是临渊前世设置的话,对临渊肯定没有什么阻拦。
但是她一个仙体,要是想要进魔界的话,肯定会被阻挡在外面。
所以临渊才会亲吻她。
“不然你以为呢?”临渊一张俊俏的脸上神情没有丝毫不正经,正挑着眉看着她。
“我以为,”每次见到临渊一脸故作正经的模样,江沫就想要扯下他脸上那一层伪装,明明就很想,还在她面前假装正经。
江沫撇着嘴角笑了一下,“我以为你想亲我。”
她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你先告诉我你想不想?”临渊在身后好笑的说道,他也看出了江沫又开始演戏,天生的戏精。
江沫回头,一双乌黑的眸子里带着狡黠的笑意,“如果我说不想?”
“那我做的让你想为止。”临渊一把将江沫扛着肩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屁股,“口是心非的丫头。”
“放我下来。”
两人就这么一路闹腾着走着,引起了周围的生物的频频侧目。
魔界的生物都带着魔性。
但是在魔都的生物,都带着三分的理智和人性。
当如果脑子被魔性给吞噬,那么这个人的结局便是被流放,流放到魔都之外的蛮荒之地。
整个魔界,除了魔都以外,都是蛮荒之地,在蛮荒之地上,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理智。
而越是等级越低的生物,越是容易被魔性给吞噬。
魔都第三层的外围地带,都是一些低等的生物。
“喂,你别闹了,先放我下来。”江沫被扛着走这么久,一路上被人注视着,有些不自在。
“都是蝼蚁,管他们作甚。”临渊扛着江沫,不想放江沫下来的原因是地上都是膈人的石子,那一双漂亮白嫩的小脚放在地上走,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