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你真会开玩笑,我哪里来的艳遇。”莫莉羞红了一张脸,结结巴巴的说道,她脸上的雀斑都看上去被染上了红晕。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我们收拾收拾吧,早点睡,明天正式上岗呢。”江沫一看她的反应,心里已经了然,也不必再多问。
“嗯嗯。”莫莉点头,跟着江沫一起收拾着她们的二人宿舍。
傍晚的时候,江沫和莫莉一起去第四楼的食堂吃饭,路途之中,恰巧遇见了周承。
他和一旁的同样也是新来的狱警有说有笑的,莫莉在看到周承的时候,目光有些闪躲。
看来,江沫猜想的没有错,因为她和莫莉换了看守的楼层的原因,所以莫莉和她的命运对调。
正在江沫想着这件事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褂子的看上去是监狱里的医生模样的男子叫住了他们几个,“喂,你们几个新来的,对,就是你们,都来吧,过来帮我搬点东西。”
“噢,好的。”因为都是新来的狱警的原因,所以,在医生叫他们的时候,都去了。
江沫倒是记得有这一件事,他们一行人被狱医叫去为监狱长搬东西,也正是因为这个时候,刚从狱长办公室出来的副狱长刘富足看到了夏白,便动起了歪心思。
“美女,你好,我叫周承。”在一起去狱长办公室的路上,周承主动的站在了莫莉的旁边,和莫莉问候了一下之后,便对着江沫自我介绍道。
“我叫夏白。”江沫微微一笑。
周承看到江沫笑了之后,脸上也带上了笑容,相对起莫莉,周承似乎对江沫更感兴趣些,“我听你的口音是不像是c城人,和我一样,也是外地的啊?”
“嗯。”江沫点头,余光之中,一旁的莫莉有些羞红的脸偷偷地看着周承。
估计是因为上一世界梵曦太过于貌美的原因,所以江沫眼界上升了不少,觉得周承长的还将就。
但是,江沫并不否认,周承长的还是有点小帅,白净的脸上带着笑容,细碎的头发,有些斯文的文艺范的气息,这样确实很容易迷倒小姑娘。
“到了,把这些东西搬到办公室里面的电梯口处就行。”白色褂子的狱医停下了脚步说道。
而他们眼前,东西不多,只有几样,但是每一样都很大,包着塑料的包装,所以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
“你俩就别搬了,就这么几样东西,让我们几个来。”周承制止了莫莉和江沫一同来帮忙搬东西的举动。
“嗯。”莫莉小声了应了,收回了手。
“我也一起搬吧,我力气大。”江沫笑了笑,挑了一个不大的箱子抱在手里,在没有把妹子追到手之前,渣男都还不姓渣,还知道不能让女生搬重物。
箱子里不知道有什么,确实挺重的。
见江沫执意要搬,周围的几个男同志也没有谁说什么。
监狱长的办公室外面布置的十分干净整洁,玻璃的落地窗里散漫的阳光照射进来,几盆较大的盆栽植物满眼苍翠。
“别乱看,赶紧搬过去。”看到大家都好奇的东张西望着,狱医斥责了一声。
江沫收回视线,跟着前面的几个人穿过了办公室,将东西搬到了一个电梯门口。
这个电梯看起来应该是狱长的专属电梯。
“把东西放下吧,多谢大家了。”狱医说道。
江沫将手中的箱子放下。
刚出门,正巧,狱长办公室的门也打开了。
里面一个半秃头,啤酒肚的中年矮胖的男人挺着大肚子走了出来。
“副狱长。”狱医神情有些恭敬的喊了一句。
“小李啊,搬东西呢。”刘富足看了一眼狱医之后,视线从江沫等人脸上扫过。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江沫的脸上,眼前一亮。
“这是新来的同事们?”他看着江沫的脸,询问道。
“是,昨天刚来报到的。”狱警问一句答一句。
“好,好好。”刘富足接连着说了三个好,那看着江沫的眼神,让江沫有种想要挖出他眼珠子的冲动。
就在这时,身后的狱长办公室又开了,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漂亮的女子踩着高跟鞋走了出来。
她的视线也划过江沫等人,那张殷红的唇有着性感的弧度,“有叫夏白的么,跟我来。”
“?”跟她走?
上一世没有弄出这一出。
为什么单单叫住了她?
江沫跟在了这个十分性感的女子身后,走进了这间颇为神秘的办公室。
走过了一道比较古色古香的屏风。
江沫看到了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的背影,他靠着栏杆,望着外面。
至于为什么判断他是个男人,因为江沫从没有见过长的这么高大的女人。
“老板,人我给你带来了。”踩着高跟鞋的女子十分恭敬的说道。
“嗯。”一道低沉而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得到回复,女子踩着高跟鞋退了下去。
“夏白,欢迎你来到诺比斯。”那男子有条不紊的缓慢的转过身来。
这个男子长的很英俊,有着一双混血的钱蓝色瞳孔,英挺的鼻梁下有着性感的唇,而他的面部肤色和常年未见过阳光一样,白皙的过分。
他缓缓的向江沫走了过来,边走边说道,“夏白,毕业于正规警校,今年20岁,单亲家庭,夏白,是什么,让你选择来到诺比斯?”
一步一步,他长得很高,给了江沫一种难以言语的压迫感。
“没什么特殊原因,毕业之后,除了当警察,我没有其它选择。”江沫冷静的回答道。
眼前的这个监狱长,看上去,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的眼睛,似乎在审视着她,但是江沫却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特地将她留下来,他有什么目的。
“呵呵,你很诚实。”他轻笑了一声。
“多谢夸奖。”江沫摸了摸鼻子,诚实么。
“叫我埃文就行,请坐。”埃文坐在了他的办公桌前看起来十分舒适的座椅前面。
“多谢。”江沫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这个监狱长,究竟打着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