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挽歌,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刚才你说的话,我就能安一个冲撞主子的罪名安在你身上,我们府里还是有府规的,喜春,给她念念,这个罪名有什么惩罚?”江沫押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回皇子妃,我们七皇子府的规矩,凡有以下犯上的,一律严惩不待,轻则重打50大板,重则辣椒水沾皮鞭抽打100下。”喜春犹如背书一样,将责罚说了出来。
轻的都是50大板?打下去不死也得残废,江沫看了一眼喜春,喜春十五六岁,模样端正清秀,虽然明着没有和这念挽歌有什么纠葛,但是她的行为,真的是在护主,而不是在借着她的名假公济私么?
“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滥用执行。”念挽歌听到这责罚之后,明显虚了一下,不过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不怕死的继续和江沫怼了起来。
“行了,喜春,把我昨天买的两本音律谱子给她,念挽歌,明日里我要学,就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的给我看熟了。”江沫也懒得搭理她,只要把念挽歌从七皇子那里要过来就好了,后面这念挽歌在她这里,只要好好呆着就行。
不过,江沫依旧没有摸清楚七皇子是个什么态度,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把念挽歌给了她,就不怕依柳笙之前的那个善妒的脾性,狠狠地折磨这念挽歌一番么。
还是说,其实七皇子心中,念挽歌现在所占的分量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
又或者说,七皇子心中,念挽歌的分量,不及她这个宰相之女的身份重要。
在七皇子心中,肯定是皇权至上的,所以,江沫觉得这样的情况也不无可能。
次日,书房内,七皇子身前跪着一黑衣暗卫。
“主子,念挽歌确实在教皇子妃琴技。”黑衣人禀报道。
七皇子俊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一双凤眸漆黑如墨,略显薄情的唇发出低沉又带有磁性的嗓音说道:“既然如此,继续加派人手,千万不能让太子的人把念挽歌劫走了。”
“是,属下知道了。”黑衣人退下。
之后关闭着的书房门打开,进来了一个丫鬟。
“喜春叩见主子。”那丫鬟不是喜春还能有谁?
七皇子转动着手上的玉板指,“皇子妃最近以来,可有什么变化?”
“回主子,奴婢没有发现皇子妃有什么变化。”喜春抬起头来,她的一双看向七皇子的眼中饱含了某种呼之欲出的情绪。
七皇子并未看向她,他扳动着玉扳指,俊美的脸不怒自威,神色不变,让人永远也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江沫确实在和念挽歌学琴。
这念挽歌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一天就学会了那江沫都不怎么看得懂的音谱,江沫猜测,或许是念挽歌的身体记忆,或许穿越女可能有念挽歌之前的记忆。
江沫也随意的学着,竟然几天下来,还会弹那么一两段。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这都弹错了。”当喜春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幕。
喜春脸色不太好看,厉声斥责的说道:“大胆,你竟然骂皇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