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你说,父子之间的血液不能相溶,乃是正常,这是何意?”沈之源在旁问。“自古以来,都用滴血验亲之法,难道,这种方法错了?”
“错了!大错特错!”魏瑜说。“我曾见过不止一个,因失血多过而亡的人。我便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一个人的血,输入另一个人身体里去,以挽救他的性命?经过我多年的研究发现,是可以的!但是前提是,必须要相同的血型。”
顿了顿,她继续说:“我发现,人的血型,主要分为四种……”
魏瑜将血型之说以极为简单易懂的方式说了,意料之中,从未听过此种说法的人们都将信将疑。
“我知道,你们大抵是半信半疑的。毕竟,以前从未有人提过此种说法。”魏瑜说。“但凡不信,你们都可以回家和自己的父母、儿女验一验试试,又和没有血亲的人验验试试,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娘娘,臣信您!”老太师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地说。
“臣也相信娘娘所说。”
“臣也信……”
“娘娘,是您治好了瘟疫,您发明了疫苗,您既然说滴血验亲不可信,还有什么可疑的?”越来越多的人说。
魏瑜点头,走过去,亲手将马茂陵扶起来。说:“老太师,太后不过是被人利用,您放心,皇上不是不辨忠奸之人。”
“多谢娘娘!”马茂陵激动地说。
魏瑜点头,对众人说:“如今,先皇、先后甚至这个替身都已经不在世了,这种血脉之说,以今天的医学条件,没有办法说得清!但是,先太后弥留之际,先皇曾亲自带我去看诊她,整整七日,先皇只要有空便守在她的旁边。那时候的先太后,因为被人下毒,已经容颜枯槁,形同老妇。但是,先皇看先太后的眼神,却如同珍宝一般。”
说到此,她不自觉地红了眼眶:“若真如太后娘娘您猜测的那样,父皇又怎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先太后,后来,又怎会亲封了皇上为太子?难道,你宁愿相信那些乱臣贼子的挑拨之言,也不相信父皇?”
乱臣贼子的挑拨之言……
太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
这时,李楠的副将走过来,手里拿着一页白纸,说:“皇上,微臣奉皇后娘娘之命严审黄燮,他已经招了。”
刚才魏瑜在回宫的路上,被刺客截杀。
不过,那些刺客貌似只是想制造混乱拖延时间,并没有机会下杀手。
后来,李楠派来的人及时赶来,告诉了她宫里发生的事。
魏瑜也是听到沈之源的名字,联想到黄燮。
黄燮因着太后一句话,保了一条命,一直在牢里关着。
魏瑜命人立刻回宫,严审黄燮,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撬开他的嘴。
他的嘴倒是并不难撬,这就招了。
李元睿接过供状看了一遍,然后,将那供状扔给太后说:“你自己看看吧!”
太后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黄燮被魏襄收买,故意给李昭月下孕子草,故意让她死在魏瑜手里,以激起太后的仇恨,扶持五王上位等等事情。种种交代,详尽之至,事实证据俱全,连孕子草埋藏在宫里的地点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