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已经到了第二天。
这天,江舟早早的从榻榻米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鬼知道昨天他为了获得乔瑟夫他们的信任,浪费了多少唇舌。
虽然他现在依旧没有取得乔瑟夫等人的完全信任,但至少乔瑟夫以及阿布德尔不会再对他抱有敌意了。
洗漱,穿衣服,出门,刚一推开门,江舟就听到了隔壁传来的温柔的声音。
“承太郎,让妈妈亲一下再走,啾~”
听到声音的瞬间,江舟的身体下意识的动了起来,从英格玛空间拿出相机,遮住闪光灯,拍照,一气呵成。
不到两秒的功夫,一张属于承太郎的黑历史,就已经出现在了相机当中,随时都可以被洗出来挂在墙上。
不过,江舟这一举动,自然引起了承太郎的注意。
只见他微微转过头,看向了江舟的方向。
见此一幕,江舟丝毫没有感到紧张,十分自然的将相机收了起来,随后冲着承太郎微笑打起了招呼。
“承太郎桑,早上好啊,这是准备去上学吗?”
闻言,承太郎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随后告别了贺莉,去往了学校。
江舟看着承太郎的背影,摩挲着下巴,喃喃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就是在这一天,被肉芽控制了的花京院会在上学的路上埋伏承太郎吧。”
想到了那个在盂兰盆节祭典上出现的身穿浴袍,笑靥如花的男人,江舟稍稍思忖后,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要是按照原本的历史发展,花京院在被控制后,对承太郎发起了攻击,最后被反过来欧拉了无数拳。
尽管承太郎有收着力,但花京院还是养了很久的伤。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要避免这一事情的发生。
......
......
上学路上遇同学,听取Jo声一片。
承太郎只是出现在街道上,那醒目的身高就已经让他暴露在一众的女生眼中。
纷纷上前来打招呼。
“JoJo,早上好。”
“早上好,JoJo。”
“JoJo......”
更有甚者,一个长相温婉,但性格格外大胆的女生还主动上前挽住了承太郎的胳膊,语气亲昵的说道:“JoJo,你这几天没来学校,干什么去了?”
承太郎闻言,微微低下了头,看着她,还没有说话,身后就又有一个女生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先前的那个女生。
只听她指责道:“喂,你干什么,挽着JoJo的手臂蹭来蹭去的,JoJo和你的关系才没有那么好呢,离他远点!”
闻言,那个温婉女高中生顿时气鼓鼓的说道:“丑八怪,你说什么?!”
那个冲上来的大胸妹也是不甘示弱,不屑的瞥了一眼对方的胸脯,轻蔑道:“无路赛,你这个飞机场。”
听到了对方对自己的称呼,两人纷纷转过身,背对着对方。
“丑八怪!”
“飞机场!”
“丑八怪!”
“飞机场!”
“丑八怪!”
“飞机场!”
随后看着承太郎似乎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两人又并肩向前走去,但嘴上却依旧没有停歇。
“丑八怪!”
“飞机场!”
终于,在前进了几步之后,两个女高中生就已经对对方忍无可忍了,停下脚步,看向了对方,眼中仿佛有电流穿过,嘴唇更是飞快的开合。
“丑八怪丑八怪丑八怪丑八怪丑八怪丑八怪——”
“飞机场飞机场飞机场飞机场飞机场飞机场——”
虽然两人的声音还算不错,但就算是清脆的百灵鸟,如果一直在你的耳边啼叫,你也会感到厌烦。
更不要说承太郎本就有些讨厌吵闹的女生,当即停下了脚步,侧过了半个身子,转过头。
“亚卡吗洗,都给我闭嘴!”
听到了承太郎的声音,两女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娇羞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啊~他在跟我说话!”
“是对我说的。”
见此,承太郎也只能叹了口气,随后继续转过身,向前走去。
而此刻,在前方不远处的绿化带中,一个身穿绿色衣袍,面前摆放着画板、脖子上还搭着一条白色围巾的男人,正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幕。
花京院典明,受到dIo肉芽的控制,来暗杀乔斯达血脉的替身使者。
“承太郎......dIo的目标就是你吧。”
当即,他在画板上绘制了起来,只是片刻功夫,承太郎的大致图像就已经出现在了画板之上。
而这时,承太郎正要走下台阶。
见状,花京院用手中的画笔沾了沾红色的颜料,随后猛地在承太郎的画像上画了一笔。
鲜红如血般的油墨,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将承太郎画像的膝盖切开。
与此同时,一道亮绿色的触手,飞快的从他的身后探了出去,目标正是承太郎的膝盖。
然而,就在下一秒。
花京院的脸色却发生了变化。
承太郎依旧在下台阶,似乎他刚刚的攻击,没有对承太郎造成丝毫的影响。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他感到惊讶的。
“这怎么可能?”
只见他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画板,原本承太郎的简易油画像,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英俊男人的速写肖像。
而画像中男人的眼睛,就像是收藏在法国卢浮宫的蒙娜丽莎一样,无论他身处何处,只要看向画像,就感觉画中的人物在朝着他微笑。
那有些渗人的微笑,更是大大加深了他内心的恐惧。
而就在这时,画像的背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我还以为你会对这张速写,进行一些艺术性的评价,没想到竟然会感到害怕么?”
“heirophant Green!”(法皇之绿)
在声音响起的瞬间,一道绿色的身影就浮现在了花京院的身后,只见他双手聚靠在一起,掌心向内,双掌之间开始散发出一股清澈的激流。
一枚枚晶莹剔透的宝石,从当中激射而出。
将那副英俊青年的画像,连同画板,一起打的四分五裂。
“喂喂喂,不要这么残忍吧,虽然我不是什么名人,但保不齐这张速写在未来会很值钱呢,你这是对文物的大不敬!”
这次,那道神秘的声音,是从距离画板不远处的树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