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基刚一开口,已经变成罗兹的忧郁蓝调额头上的数字计时器就开始飞速的跳动。
【01:23:59:59】
【01:23:49:59】
【01:23:39:59】
转眼间,额头上的计时器已经重播了二十分钟的过去,忧郁蓝调也因为加速重播,身体疯狂抖动,动作变得如同鬼畜一般。
不过,即便是如此,阿帕基却依旧没有发现有用的情报,同时,他的耳朵微微颤抖,一串敲击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咚——咚咚——咚”
听到声响的阿帕基眉头一皱,他明白这是布加拉提用组织的方式在向他传递消息,意思是【有人正在接近】。
这对他来讲无疑是一个噩耗。
“忧郁蓝调,加速。”不得已,阿帕基只好再次加快了忧郁蓝调重播的速度,但有些时候,速度快不一定是件好事,因为这很可能会让他错过很多有用的细节。
不过,他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务之急是在被发现之前,找到罗兹死亡前留下的蛛丝马迹,然后顺利逃脱。
【01:22:49:59】
【01:22:39:59】
转眼间,阿帕基已经倒放了一个小时的过去,并且将这一个小时的过去,全部压缩在五分钟内。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让忧郁蓝调加过几次速了。
反正这五分钟内,他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加速。
加速!
加速!
还是加速!
“咚—— 咚——咚!”
门外再次传来了三声敲击,依旧是布加拉提向阿帕基传递的信号。
不过比起上一次,布加拉提这一次的敲击明显变得更加急促,这就意味着,接近的人已经走到了近处。
“快了,答案就快要浮出水面了!”阿帕基明显的紧张了起来,肾上腺素加快分泌,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在他面前,忧郁蓝调的重播速度已经快到了用肉眼根本无法看清的地步。
“就是这里!”忽然,阿帕基注意到了什么,急忙叫停了忧郁蓝调。
停下动作的忧郁蓝调正将目光看向某个方向。
“那里是......?”阿帕基站在忧郁蓝调的位置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是飞机过道通向卫生间的位置。
“咚——咚——”
耳边再次传来了急促的敲击声,不过这一次,阿帕基已经没时间去在意这些事情了,只见他快速的跑向了忧郁蓝调目光看向的地方。
一边跑,一边回头确定忧郁蓝调的目光。
最终他停在了卫生间的门口,在确定了忧郁蓝调额头上的时间后,他收回了替身。
而就在这时,舱门的位置,也有两个工作人员,正沿着舷梯登上这架飞机。
“看起来这两个人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怎么办?要在这里解决他们吗?”躲藏在拉链空间内的布加拉提,见到这两个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如果可以,他不想对这两个人出手,因为一旦他没有瞬间制服两人,那么势必会牵扯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若是这两个人继续前进的话,阿帕基一定会暴露,所以布加拉提别无选择。
“抱歉了,这次的任务,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失败。”嘴上呢喃着,布加拉提已经通过拉链空间,移动到了已经登上飞机的两人的脚下。
“刺啦——”
拉链拉开,布加拉提的双手从地面伸出,拽住了那两个工作人员的腿,将他们拉到了飞机的内部。
“发生什么事了!?”工作人员惊慌失措,刚想要张口喊救命,下一秒,就感觉后颈一痛,随后就两眼一抹黑,昏迷了过去。
“在事情结束之前,你们两个还是留在这里吧。”布加拉提说着,将两人放在了舱门的过道处,随后继续监察这四周的情况。
见没有其他人靠近时,才暂时松了一口气。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
客舱内,几经确认,阿帕基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站在飞机的过道上,他再次召唤出了自己的替身。
“moody blues”
仿佛身穿塑料紧身衣的替身再次出现,站在了阿帕基的位置上,随后额头上的数字飞快的跳动起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转眼间,时间已经回到了一天零二十二个小时之前。
“开始吧!”核对了一下时间,阿帕基再次开始了重播,
这一次,忧郁蓝调变成了一个俊朗、健硕的亚洲男人,正皱着眉头,看着罗兹曾经坐着的位置,一动不动。
“就是这家伙么?”阿帕基呢喃着,加快了倒放的进程。
忧郁蓝调变化的亚洲男人的身体也开始快速的重播了起来,速度快若鬼畜。
很快,时间来到了江舟进入光门的时间,看着忧郁蓝调忽然从眼前消失,阿帕基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
作为替身使者,阿帕基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忧郁蓝调此刻的位置,就在他身前的不远处,但......
他的眼睛却没有看见忧郁蓝调的踪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难道也是那个男人的替身能力么?”阿帕基眉头紧锁。
眼下,似乎就只有这个解释更加通顺一些。
不过,虽然忧郁蓝调消失不见了,但重播却并没有结束。
随着时间推移,忧郁蓝调重播到了江舟从角斗场脱离的时间。
但这次,忧郁蓝调并没有从进入的地方出现,而是直接出现在了椅子上。
“又出现了么?这段时间他们究竟是跑到哪里去了?”阿帕基看着从座椅上站起身的江舟(忧郁蓝调)松了口气,随后再次集中了注意力,盯着江舟(忧郁蓝调)的一举一动。
“暂停!”
阿帕基暂停了重播,随后跑到了定格的江舟身旁,“他的手拿起了什么?”
阿帕基蹲了下来,看着江舟(忧郁蓝调)的手掌中的凹陷,从身上拿出了纸笔,抵在了椅子上,将凹陷临摹了下来。
很快,一个勋章的形状出现在了纸面上。
“这是......组织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