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吐槽,“里面估计又是剧情杀,这里的人还真热情好客,一个个像是回到了家一样的欢迎我们。”
果然,门还没开呢,里面突然出现了一张脸,砸在了玻璃窗上,从外面向里面看,就是一张被咬掉鼻子,满脸是血的丧尸的脸孔。
很显然,这唯一需要进的关键的门,里面有不少“热情好客”的病患。
随着病患出场,里面的音乐也变得稍微急促了一点。但是正在一群人观望的时候,隔壁的一些“热情好客”的病患也打开了门,摇摇晃晃的伸出了爪子。见到这样的场景,周薇薇再也崩不住,一路闭着眼睛狂奔着下楼,到了楼下正好撞到了之前开门的医生。周薇薇吓得浑身哆嗦,手颤巍巍的往后伸:“闻,闻毅,你你在哪?救,救我!”
眼见着她要被抓,跟着她过来的张闻毅也不敢伸手——谁说男人不怕的?男人也怕鬼片,即使知道是假的,在这里见到也一样吓人。
他不敢伸手,周薇薇也不敢逃,眼睁睁的看着医生过来,周薇薇吓得拼命的往外冲,一路冲到了大门口。而张闻毅,在后退的过程中被之前躺在病床的“病患”握住了胳膊。
“周薇薇OUT,张闻毅OUT。”外面的广播,直接播放了两个人被淘汰的信息。但在二楼,面对一群热情好客的病人,夏思雨丝毫不怕,不仅不怕,还想跟他们“打成一片”。没错,她确实不怕,甚至还想打他们。
她当然也知道这种NPC就是工作人员,但当他们冲过来的时候,她本能的就像是游戏附体,想要冲过去打人。如果给她一把小手枪,她真能一路突突到游戏结束。
还是薄言“体贴”的帮助了那些热情好客的病患,把为首的那个轻轻一推。力气不大,不会造成伤害,但也可以让他们后退一些。夏思雨也没跟他们纠缠,闪身进了病房。但他们身后的三位游客就没这么幸运,被隔壁的好客病患抓住,也被宣告淘汰。
两人到了原本要去的那个病床前,没看到人,只找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医院已经被病毒入侵,所有的人都变了,我在三楼实验室给你们留了逃生的方法,希望能帮到你们”。
“还实验室,这个实验室是不是叫做‘安布雷拉’(《生化危机》里做人体试验的公司)?”
薄言说:“也有可能是德克里克堡。”
旁边的韩亦泛听到这俩还在讨论,有点无语了。好歹你们也要给这点NPC一点面子啊,要不是摄影师堵在门口,那些好客的病患就会请他们一起相亲相爱了。
几人又往三楼上去,绕过走廊,这边更黑,只有偶尔闪烁的红光显示着一切的不同。三楼的转角果然也有“惊喜”在等着他们,一个早埋伏好的“医生”摇摇晃晃的出来,准备要扑他们一下。夏思雨确实走的快了些,差点被吓到。薄言也本着“帮助”群众的理由,把夏思雨拉到自己身边保护。
这一下,夏思雨气到了。
靠,老娘需要你保护?你不是嫌弃我早上穿那件衣服不好看吗?现在装什么装?
众所周知,惹到了女人很恐怖,惹到了正在气头上的女人,更恐怖。夏思雨一瞬间简直化身了暴君,这些“医生”“病人”算个屁,老娘要一个打十个!
她一把伸手推开了那位跳出来吓人的医生,她练拳击的,力气很大,一把将人瞬间推的后退几步,踉跄的靠着墙。这位“医生”估计也惊了,他演NPC,还是这种突然跳出来吓人的,确实之前也被一些吓懵逼的游客打过,尖叫袭击也是常有的事。但像夏思雨这样雄赳赳、气昂昂,根本无视他的,还是第一个。
气头上夏思雨还真的不怕,一把推开了实验室的门。既然是实验室,那里面肯定有各种各样的培养皿,也有变异的医生和病患。比起刚刚下面的那些来,这里的医生和病患显然化妆更——恶心,也更恐怖。又从水池里冒出来的,有从病床滚落的,有从架子后面绕过来的。总之,怎么吓人怎么来。
游戏的音效,也变成了丧尸沙哑撕咬的“呵呵”声,这一关,就连刚刚一直淡定的商菲儿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尤其,这鬼屋为了营造真实感,竟然连血浆的气味都在这里释放了出来。这种气味一来,整个感觉瞬间拉满。
难怪这个鬼屋到现在,能走完全程的不到五分之一。这么阴间的关卡,还要走一小时,能过关的真的是——大佬。
薄言还想过来快走两步,帮她抵御一下,但夏思雨连丧尸都不怕,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薄言,她瞬间就跟打了强心剂一样:“薄言你给我起开!”
丧尸们要扑她,夏思雨直接吼了句:“不怕被打的闪开点,拳脚无言!”
这毕竟只是游戏,都是工作人员,都是NPC,听到还真吓了一跳,夏思雨一马当先往前冲,走到转角又有想扑她的,夏思雨抬手就是一掌——她还记得不能打人,所以只是把人推开,毫无畏惧的往前走。这一刻,她坚毅的简直像是个女战神。
她走的快,薄言为了保护她,也走的很快,紧接着是韩亦泛护着商菲儿也出来了。但两个前辈和唯一仅存的一个游客就没这么幸运,被大家“热情”的包围,最后直接喊了:“我们退出。”
又OUT了几人,而且跟着他们的摄影师也一起出去,所以剩下的关卡只有他们四位以及两个摄影师在。从三楼找到了那张地图,要往二楼左侧的礼堂过去。礼堂这边,显然也蹲了一波小怪,其中一个小怪一进来就扑向商菲儿。为了保护她,韩亦泛自己挡了过去,被他抓住,OUT。但商菲儿也没好到哪里,另一边也来了个小怪,两人整整齐齐的淘汰。
最后只剩了夏思雨和薄言,环境也变得越来越黑暗。从礼堂下了楼,终于只剩下最后一个长长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