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
‘咔哒咔哒’
……
麻将机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不断响起,这里是五楼的天台上。因为周围有非常大的玻璃罩遮挡,所以完全没有任何的冷风出现。
现在这里总共有四台麻将桌,但运转的只有三台,
眼下是训练时间,并不是单纯的打麻将。牌谱需要有人记录,要知道观察也是学习的一环。
“诶,我跟你们说,昨天晚上我们唱歌,在听到白夜渺唱歌的时候,我总算是明白什么叫死亡歌颂者了。”
时小芯露出非常苦恼的神色,很显然这个死亡歌颂者的战斗力非常高。
正在记录牌谱的谢雪兰,在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她也露出愁眉苦脸的表情说:
“你们昨天晚上在唱歌啊?我们这边是动画中必定出现的枕头战……还有必然会出现的恐怖故事会。”
“你很怕恐怖故事?”白金非常惊讶的问着,同时她将手牌推倒两张:“碰。”
“怕倒是不怕,就是听过之后睡不着。”
谢雪兰嘴上说着话,手上的笔不能停。
在旁边看着别人打麻将的夏夜抬起头,她看向愁眉苦脸的谢雪兰:“你累不累?要不要换人来记?”
“没事,记录牌谱而已。”
谢雪兰随意的摆摆手,记录牌谱很简单,不是很需要动用脑子。
发出很无奈的叹气声,隔壁桌的萧虹云在弃掉牌后道:“昨天晚上你们讲鬼故事,我睡的比较早,没有听到太多。”
“没有听到太多可还行,我睡觉的时候,你还捧着手机肝游戏呢。”
杜梦瑶有点鄙视的说着,不过忽然间杜梦瑶想到某种可能:“你不会是怕鬼故事吧?”
“开玩笑,我怎么会怕鬼故事,都多大的人啦?”
歪过头萧虹云仿佛狡辩般的说着,给人非常强烈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和白金同桌的花咲葵抬起头,她幽幽的说道:“从前有条高速公路,每到深夜的时候……”
“这时候讲什么恐怖故事?!老老实实的打麻将啊喂!”
萧虹云大叫着弃掉张手牌,听到萧虹云的大叫声,花咲葵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
与此同时与萧虹云同桌的时小芯,她的脸上也露出坏笑的表情:“亲爱的白金选手,我接下来要给你讲个恐怖故事。”
“什么恐怖故事……我、你不会是……”
“对没错,就是那个不会是。”
时小芯说着推倒自己的手牌,她将白金弃掉的牌拿到手中,用食指、中指夹住摆出好像魔法少女的姿势道:
“天才魔法少女,时小芯参上。断幺、平和、三色同顺、宝牌一,五番满贯不成敬意。”
“在?想击飞我就直说,不要说恐怖故事,秋梨膏。”
“哈哈哈哈!你还真的怕恐怖故事啊?不行,我马上给你讲一个……”
白金这边正在得意的时候,花咲葵却忽然将手牌推倒:“荣和,五门齐、役牌中、赤宝一,四十符四番,满贯。”
看着花咲葵的和牌,丁柳青非常无奈的将点棒交给她。
不知道情况的萧虹云笑起来,她伸手拿着牌满是嘲讽的说道:“怎么?还嘲笑我,自己都被直击啦,还笑我?”
“开玩笑,本大爷是能被直击的人?你等我这轮直击花咲葵,把花咲葵打爆给你看。”
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话,为呈一时口舌之快,白金就这样给说出来了。
轻轻敲着桌子,花咲葵看向计分板:“诶呀呀,我和最后一名有两万的点差,而且这局我坐庄呢。你要直击我是吧?来人,愉快送走。”
“你不会要起手天和吧?”
看着率先伸手拿牌的花咲葵,白金非常担忧的说着。
两万的点差,花咲葵应该打不出天和吧?
“W立直。”
花咲葵很平静的说着,这让白金放心不少。果然,仅凭两万的点差,花咲葵打不出来天和。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白金她们的吃碰,牌山中最后的那张牌却落入花咲葵手中。
眼看马上就要流局,白金立刻在心中默念,不想要让花咲葵自摸。这个时候花咲葵要是自摸的话,花咲葵就是役满牌型石上三年。
在花咲葵摸起牌山最后的牌时,她忽然将手中三张牌推倒:“杠。”
“你还能来个岭上开花不成?”
在所有人都感觉不妙的这个当口,白金不要命的将这句话说出来。
手指轻轻摸着岭上牌的花纹,花咲葵满面微笑的说着:“那当然不能岭上开花,现在杠牌,怎么可能是岭上开花。”
‘啪!’
随着无数似有似无的花瓣飘起,仿若有明月在高空悬挂。
“花天月地,石上三年。double役满,每人三万两千点。”
表情非常舒适的看着白金,掰着手指,花咲葵站起身看向另外一桌旁边,正在记录牌谱的沙莲道:“睡觉部部长,你来打吧,我来记录牌谱。”
“呸!爽过之后就想跑,有本事你站住别走啊!”
“嘁~你再练习个两年半吧~”
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嘲讽,花咲葵从沙莲手中接过纸笔。
夏夜正要开口从花咲葵手中要过纸笔,代替她记录牌谱的时候,花咲葵却伸手把万九游拉过来道:“你来记牌谱,我去看小月月打牌。”
从花咲葵手中接过纸笔,万九游非常无奈的叹口气:
“得嘞~出钱又出力。有我这么好的甲方,你们做梦都该笑出声来。”
没有去理正在感叹的万九游,花咲葵来到海胧月的牌桌边。
这桌打牌的人有海胧月、公孙文平、时妆舞、许梦凡,除去许梦凡稍微有点弱之外,其余两人的实力都非常强。
看着面前的牌河,公孙文平忽然想到很重要的事情:
“说起来,我们都是个人赛选手。现在这样子打牌,没有关系吗?”
“能有什么关系?比赛方又没有禁止。况且能提前和我们这些厉害的人打牌,提前思考怎么打败我们,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时妆舞非常无所谓的说着,同时她也将牌弃入牌河。
海胧月将牌摸起,她干笑着,非常小心的说:
“我根本没有报名个人赛daze,我们队报名的只有夏夜、萧虹云、白金daze。”
“你没有报名啊,说起来我们队报名个人赛的也不多,只有我和叶花吟来着。”
听着公孙文平的话,许梦凡将牌摸到手边,她看着自己的手牌,随后很平静的推倒小声道:
“门清、平和,三十符两番,庄家一千、平家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