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川袖口中的银针不断滑落,向着两边刺去,随后一个跳跃,就来到了婉梦琴身前,将其一把抱起,向着厕所门外冲出。
不过此刻的婉梦琴被那毒蛇咬了之后,被吓的脸色苍白,尤其有着口干舌燥的感觉。连头都晕乎乎的。
“易小川!我……”
“别说话!放轻松一点!”
看着先前毒蛇的样子,完全是剧毒之类的,根本不能拖太长时间。
将婉梦琴的身子直接放在办公室桌上,易小川整个身子压在了婉梦琴身上。
“易小川!你想要干什么?还想要趁人之危!”
“你脑子想哪里去了,我是要将你胸口的毒吸出来?”
易小川将婉梦琴阻拦的手,一把抓住,盯着这张俏丽的容颜,深吸一口气,尤其是此刻婉梦琴呼吸急促,起伏不定,确实对于易小川一种很大的视觉冲击力。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易小川的嘴唇深深地印向婉梦琴的皮肤……
不断地吐出黝黑的鲜血,而婉梦琴脖颈仰起,一头秀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披落了下来。
几分钟后,易小川才将嘴唇移开,拿起旁边水杯,漱了一下口。
紧接着将自己身上最后几根银针拿出,向着婉梦琴胸部几个位置刺出。
做完这一切,易小川才松了一口气,看向婉梦琴,“现在感觉这么样了?”
而此刻的婉梦琴也缓缓地起身,先前确实有些痛晕目眩,不过被易小川将毒吸掉后,就清醒了不好。
“好……好多了!”
婉梦琴看了看自己胸口,现在不只有先前那毒蛇的牙印,还有属于易小川的唇印。
“嗯!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易小川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切,如今不仅仅是厕所里面,游出来一些蛇,连外面都有着大量存在。
“我们……我们怎么离开?”
婉梦琴紧张道,她是最怕蛇的,而如今的他们已经被包围了,想要冲出去很难。
“放心!有我在,会安全离开的!”
易小川目光扫过那些毒蛇,这绝对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不然的话,这可是在四十几层的办公楼,怎么会出现大批的毒蛇。
“易小川!小菊花还在那里?”
婉梦琴叫了起来,因为小菊花一直在沙发上,而此刻不断向着这一边吼叫着。
“妈蛋!差点忘了这小家伙!”
“梦琴!趴在我身上,我背你冲过去,然后带着小菊花离开!”
“嗯!”
婉梦琴此刻只能依靠易小川了,没有犹豫一下子趴在了易小川的背上,而易小川体内的真气,缓缓地汇聚于双脚之上。
嗖!
每一步落下,双脚扫出,将周围的蛇给踢掉,率先向着小菊花的沙发上奔去,只是几秒的时间,易小川就将嗷叫中的小菊花抓住,一手拎着其,向着外面冲了出去。
嗤嗤嗤!
冲出办公室的大门,外面的蛇,在通气管道中,不断掉落。易小川保护着婉梦琴和小菊花,沿着蛇少的地方跑了出去。
而随着易小川的离开,这些蛇竟然如同蒸发一般,开始集体地腐蚀起来,连骨头都不剩,就像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tqR1
易小川背着婉梦琴,带着小菊花是走楼梯的,因为此刻电梯显然会不安全,一口气从四十几层下到了二十层的样子,易小川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将婉梦琴放下,喘着粗气,“老婆!你还是挺重的!”
“你说什么?我重!”
女孩子最讨厌别人说自己重了,而婉梦琴可是将自己身材保养很好的,易小川竟然还说她重。
“咦!不对劲啊!”
易小川甩了甩手,没有去理会婉梦琴,而是将手中的小菊花拎了起来。
“啊……小菊花,小菊花你怎么了?”
婉梦琴看到了小菊花的屁股,臃肿的发紫,而小菊花的舌头都拉出来了,很是低鸣的叫着。
“靠!”
易小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将小菊花抱住,同样看到了小菊花的屁股臃肿的发紫,而且其屁股两边各有着牙印,显然在易小川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小菊花被毒蛇咬了。
“小菊花!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
婉梦琴急的直跺脚,将小菊花从易小川手中抢了过来,抱在怀中,不断地抚摸着小菊花的身子。
“老婆!你他妈的!这是想它死啊,你这样摸它,不是让它增加血液循环吗?毒素会流动的更快的!”
“那怎么办?怎么办?”
婉梦琴吓的停止了抚摸的手,“对了!吸出来!吸出来!”
只见婉梦琴将小菊花的身子抓住,把小菊花的屁股朝向易小川,“用嘴把毒吸出来!”
“尼玛?你说的轻巧?”
易小川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下来,看着小菊花臃肿发紫的屁股。
“怎么了?难道要我来吸吗?刚才你吸我吸的那么卖力,现在吸小菊花就不行了吗?我……我以老婆的命令,命令你吸!”
婉梦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第一次承认了易小川的身份。
“梦琴!你说是以老婆的名义吗?”
易小川呵呵一笑,即便是婉梦琴不说,他与小菊花的关系,怎么会见死不救,不过现在听到婉梦琴的话,还是有点小激动,这就说明两人的关系再进了一步。
“对!对!老婆的名义,你快救小菊花啊,它快不行了!”
“你奶奶的!小菊花,老子上辈子算是欠了你!”
易小川也知道拖不下去了,双手将小菊花臃肿着发紫的小屁股抓住,闭着眼睛吸了过去。
而这时候小菊花的身子微微颤动,屁股一震一震的,似乎很舒服的样子。
“易小川!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小菊花有反应了!”
“别催啊!要不你来试一试?”
易小川白了婉梦琴一眼,让婉梦琴一下子闭上了嘴巴,不过她此刻看着易小川认真的样子,确实不像她认知中的样子,眼前自己的未婚夫,真的没有以前认为的那么差,起码他担起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