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然接下来要说的这个所谓的偏方有些怪诞。
与鬼神相关。
所以叶悠然在说偏方之前。
得先问问蔡先生对鬼神之说有什么看法。
“既然是叶大师问起的,那我和你说实话吧!”
蔡国富思忖了一下,认真地回答道:
“小时候我特别的相信,甚至因此十分的怕黑。”
“到了二十啷当岁的时候,那是百分之一百的不相信。”
“可是到了我现在这个年龄,我已经五十开外了,反而又开始半信半疑起来了。”
蔡国富的回答十分的诚恳。
这或许也是大部分人的一种心态吧!
也是很多人必经的一个心路历程。
小孩子因为懵懂无知,所以相信鬼神,怕黑即是怕鬼。
到了二十岁的血气方刚之龄。
很多人都会有着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血性。
认为老天最大,我第二。
所以很少会有年轻人相信鬼神之说的。
而到了四五十岁的中年。
见识涨了。
听说过,或者或多或少亲身经历过一些奇异离奇之事之后。
反而又开始半信半疑起来。
“接下来我说的话可能会有些超乎你的认知,但是我绝对不是和你开玩笑。”
叶悠然先做了一个铺垫,这才郑重地说道:
“老太爷的病准确地说是出自于他经常披在身上的那件军大衣。我听说那是死者的遗物,所以容易招邪。”
“什么?这……不会吧?”
蔡国富一惊。
虽然蔡国富对鬼神之说是半信半疑。
但是听到叶悠然如此肯定的语气。
他反而又有些不相信起来。
“你仔细回忆一下,蔡老太爷的发病,是不是在他高价拍下这件军大衣之后才开始的?”
叶悠然问道。
蔡国富想了想,肯定地点点头。
拍卖军大衣的时候蔡国富也在拍卖的现场。
他清楚地记得,那是台弯森林大火过后的第五天。
而蔡老太爷的第一次发病,是在拍下这件衣服之后的第三个月。
“还有,你再想想,每一次蔡老太爷发病的时候,他身上是不是都披着这件军大衣?而他每一次自己醒来的时候,是不是身上都没有披着那件军大衣?”
叶悠然再次问道。
如果是一般人。
叶悠然是不会说的那么透彻的。
因为叶悠然不想任何人知道,他有特殊的能力。
叶悠然只想和普通人一样活着。
但是这蔡老太爷可是一个慈善家。
一个真正热衷于慈善,并且付之行动的好人。
这个社会需要这样的人。
所以叶悠然也希望蔡老太爷能长命百岁。
“这……是不是每一次都是这样,我还真不好说。因为很多时候家父发病之时,我并没有在他身边。”
蔡国富很努力地回忆着,然后说道:
“但是经我能回忆起来几次,确实如此。”
蔡老太爷的那件军大衣很宝贵。
除非是大夏天,否则一般不会收起来。
现在虽然春天刚过,但早晚还是有些凉意。
蔡老太爷又年纪大了,有时候早晚还是会披着。
而蔡国富记得,上一次老太爷发病之后。
他见那军大衣已经很久没洗了。
他就让人送去干洗店了。
第三天,衣服还没有回来,蔡老太爷就忽然自己醒来了。
所以还真符合叶悠然之前说的,发病时军大衣总是披在身上。
苏醒时,军大衣都不在身边。
“反正不管是不是吧!我都希望以后这件军大衣不要再靠近蔡老太爷。”
“还有,蔡老太爷的身上依然还残留着亡魂的怨念,每天午时三刻,也就是正午过一点点,让他去晒晒太阳。”
“当然也不要暴晒,但只要长久保持应该就能彻底根治。”
叶悠然终于是把自己身为的偏方说了出来了。
以蔡老太爷的身子骨,怨灵之念缠身太久了,肯定不能一下子清除。
只要怨念还在,蔡老太爷的身子就会很虚弱,如同大病初愈,浑身都有力无气。
只有在每天都晒晒太阳,才能祛除怨灵之念。
至于叶悠然为什么着重强调一定要在午时三刻的时候晒太阳。
那是因为午时三刻是一天中阳气最盛的时候。
在古代,对罪大恶极的死刑犯的斩首都会选择在午时三刻。
因为午时三刻时开刀问斩,此时阳气最盛,阴气彻底消散。
在这个时候行刑,罪大恶极的犯人会烟消云散,连鬼都做不成。
而对于不是罪大恶极的死刑犯,一般都会选择在正午行刑。
寓意为留其一线生机,好投胎转世。
叶悠然让蔡老太爷在午时三刻去晒太阳,意思不言而喻。
“好,蔡某一定谨遵叶大师的吩咐。”
蔡国富郑重地对叶悠然点点头。
虽然蔡国富内心依然还是有些不相信。
但是叶悠然毕竟救醒了蔡老太爷,说明叶悠然是有真本事的人。
就算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
他也一会谨遵叶悠然的叮嘱的。
“好,既然这样,那我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叶悠然笑了笑,准备离开。
不过蔡国富却是忽然拦下叶悠然,对叶悠然问道:
“叶大师,我能不能冒昧问一下,你今年多大啊?”
蔡国富很是客气地对叶悠然问道。
自从叶悠然修炼之后。
叶悠然的体质变得更好了。
皮肤白皙,简直天生丽质。
王焉、安妮、东方婉儿都曾经十分羡慕叶悠然。
说他的皮肤比女人还要水灵。
这就更加显得叶悠然的样貌和实际年龄不相符。
不知道的还以为叶悠然刚满十八岁呢!
“虚岁已经二十二了。”
叶悠然知道蔡国富的好奇心。
他当然也不介意满足一下蔡国富的好奇心。
“才二十二啊!叶大师真可谓是年轻有为啊!”
蔡国富赞叹道。
但是内心却多少有些失落。
其实叶悠然不知道的是。
蔡国富对他的真实年龄不只是充满好奇心那么简单。
一开始蔡国富并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他已经想起来了。
昨晚在山林酒店的赌场,有一个年轻人赢了他的女儿蔡志伶。
蔡国富已经让人去调查那个年轻人了。
而如果蔡国富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年轻人好像就是叫叶悠然。
蔡国富一直都对女儿的婚姻大事很愁嫁。
也催促了几百次了。
但是蔡志伶却发下毒誓。
没有在赌术上赢过她的男人出现。
她这辈子都不嫁。
蔡国富还以为终于有一个年轻人出来“拯救”蔡志伶的婚事。
也算了了他的一个心愿呢!
谁知道叶悠然居然才二十二岁。
而他女儿蔡志伶已经三十二了。
蔡志伶整整大了叶悠然十岁。
虽然蔡国富对自己女儿的样貌、身材、家世都很有信心。
可这十年的年龄差摆在这里。
这怕是一个难以跨过的坎儿啊!
“蔡先生谬赞了,主要是师父教得好。蔡先生再见。”
叶悠然笑了笑,谦逊地说道。
随即叶悠然率先走了出来。
叶悠然走到罗大左的身边,对罗大左砸了眨眼。
故意抬高了语气说道:
“罗师侄,此间事了,要不咱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