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话,让他早做准备。
“且慢,镇长大人,还是我们亲自去吧,我听府里的人说,今夜子时王府要给他们家大少爷下葬,虽然我逃出来了,不过我想他们是不会错过时辰的,所以民女提议我们大家一起去。”
眼看子时将至,白香湘怎么能错过这个证明自己的绝佳机会呢。
“正好小爷也想去这个王员外家开开眼,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公然藐武庆国视律法。”
武夼死死盯着白镇长,眼睛里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白镇长头冒冷汗,弓下去的身子更弯了。这可怎么办?自己因为王员外得罪了两位公子,也不知道这样做值不值得。
“白镇长,前面带路吧。”
沈舒贤都发话了白镇长不敢不从,在武夼和沈舒贤眼皮子底下白镇长也不有什么动作。
毕竟王员外只是个商户,要是因为他自己丢了官儿,那太不划算。
一行人在白镇长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王员外府。
正好遇上了出殡的队伍,打头的王员外哭的老泪纵横,门口的王员外已经哭晕过去,正被一众奴仆架着。
王员外身后的老道无视白香湘等人,嘴里念念有词。
家丁押着一个穿着和白香湘同款喜袍,嘴里塞着红布挣扎的小姑娘,白香湘定睛一看,正是前不久被自己忽悠去找秋花的婢女。
王员外一看是镇长来了,身后跟着几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也没在意,不过看到白香湘的时候眼睛一亮。
这镇长够意思,知道自己家要殉葬的丫鬟进了他家,敢在吉时送过来。
看来以后要以镇长马首是瞻。他才能保护我们王家。
“镇长大人您来了,谢谢您百忙之中来送犬子,还把这丫头送过来了。王某在此谢过镇长。”
王员外说完深深一拜。
白镇长此时大气都不敢喘,这王员外的态度不就是想表明官商勾结嘛,这让身后的两位公子怎么看自己,虽然自己是会收点好处,但哪个官吏不从商户身上拿钱?
“王员外,有人状告你拿活人殉葬,特来此调查。”
镇长话音刚落,王员外心里一惊,再看看白镇长周围还带着捕快顿时慌了。
姓白的这是占便宜没够啊,自己每年的孝敬不少,按理说王家在白马镇做任何事官府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怎么偏偏在今天赶上了?难道买来的女子是个有来历的?
不对啊,买之前自己人管家调查过,白家之前虽然是大户,但现在没落了,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户啊,看来问题还是出在了白镇长身上。
“管家,快。”
王员外给身边管家使了个眼色,根据多年的经验管家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
王员外明目张胆的将银票往白镇长手里塞。
“王员外,你这是作甚?本官是来查案子的。”
这蠢货怎么这么不会看人眼色,自己的眼睛都快要眨抽筋,他居然还看不出来。
两位贵公子还在这儿呢,就敢把银票塞过来,谁敢接呀?嫌自己命长吗?
“白镇长,看来已经不用审了,这姑娘就是最好的凭证。”
“来人,给这位姑娘松绑。”
武夼看着王员外不避人的姿态,就知道白镇长平时没少收刮商户的钱财。看来这镇长之位他是做到头了。
武橙和武绿上前推开押着小姑娘的家丁,干脆利落的将绳子割断。
小姑娘一挣开束缚就往白香湘身边跑,眼泪弄花了新娘妆,眼神里面满是惊恐,看着很是可怜。
白香湘内心极为愧疚,这小姑娘傻乎乎遭此劫全是因为自己。
白香湘抱住她暖心安慰,希望能缓解她的恐惧。
“哎,哎,哎——”
“你们这是干嘛?”
“白镇长,这孝敬钱我们王府平时没少交,您这么做不厚道吧。”
王员外急了,这可是白香湘跑了之后抵上去殉葬的人,虽然现在白香湘是送回来了,但送一个去殉葬是送,送两个也是送,怎么能放了他呢。
“放肆,王员外,本官是来办案的,没空和你话家常,来人既然案子已经明目,就将王员外押进大牢。”
白镇长的心都跳出嗓子眼儿了,这王员外还真是个没脑子的,这个时候会这种话自己还怎么救他?
算了,这也是他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王二,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押下去。”
王二领命,带着几个收下将王员外押在身后。
“白镇长,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钱不够啊?这次您想要多少您说个事。”
王员外依旧觉得这是白镇长乘机敲诈。
民不与管斗的道理他懂,等他巴结上县令之后再好好给白镇长上上眼药。
“王员外疯了,王二,快堵住他的嘴。”
听到王员外的话,白镇长还想替自己找补。
“二位公子,看来王员外家事真的拿活人殉葬,既然案子已经结了,请二位公子回去休息吧。”
“白镇长,你这办案的能力可比不上你敛财的手段啊。”
武夼强压怒火,朝廷官员与商户勾结欺压百姓,这传出去有损我武庆国的国威。
“小姑娘,他们为什么要绑你?”
沈舒贤转头对趴在白香湘怀里发抖的小姑娘说道。
“呜呜呜——青天大老爷为奴婢做主啊,老爷要拿奴婢去给大少爷殉葬。”
小姑娘看自己家老爷被官府的人拿下,内心的恐惧少了许多怯生生的说道。
“王员外,你还有和话说?”
王员外刚刚看见白镇长恭敬的和白香湘身边是男子就知道自己完了。
可叹自己以为白镇长是这白马镇只手遮天的人,殊不知这世上也有他怕的人。
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白镇长身上,希望他看着自己往年的孝敬钱的份上放过自己。不过得有一个替自己抗下罪责的人。
王员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启禀镇长,这和我无关呐,这都是那老道士干的。我只是个白发人送黑发的人父亲,儿子突然暴毙而亡,我这个做父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