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零眼下看到那惊慌失措跑了的人时,忍不住摇了摇头,靠在那椅子上吃了起来,眼下这宫闵也许……对于自己这小妻子,自始至终都没办法接受。
古零看了看这地上的玉佩,看到这玉佩的时候微微一愣,眼下那血红色早已经要绕弯一周了,而当这东西全部成红色后,古零知道那就是穿越的时间。
穿越回到过去五十年前,去见到那个男人,可看到这玉佩后,古零突然就有着一个想法,“如果不相见,就不会相恋,如果不相知,就不会相爱,”
而眼下这一切都是从相见开始的,如果一开始见不到,那就不会有着那些悲伤了,此刻那古零看着玉佩的时候,那脑海里头的阿晨突然就传来了讯息,那就是毁了这一块玉佩。
只要这玉佩没有了,时空穿越就不会存在了,古零收到这讯息后点了点头,的确是最好的办法,眼下这无论是在怎么样的陪伴,都只会让事情更加悲伤而已。
可很快古零就放弃了,因为如果这阿晨不回到那过去的话,宫闵会在过去的五十年前就死于非命,眼下她不可以改动这历史。
宫闵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头,就开始拿着那书看了起来,在看书的时候,却总是心神不宁,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怀中,发现那玉佩不见了。
那玉佩是阿晨给自己的唯一信物,在当年拿到它的时候,是一块翡翠的玉佩,可这些年下来,却渐渐的成了一块有着颜色的玉佩,是那红色的玉,血的颜色。
可无论变成什么样的,那都是阿晨给自己的唯一,宫闵去找了起来,找那红玉,古零在夜里就听到动静,出门就看着宫闵在找东西。
“你是在找这块玉佩吗?”听到这话的时候,宫闵看了看这古零,立刻就跑过去拿着那玉佩,神色有着激动,用那袖子擦了擦,宛如珍宝的护着。
看着那动作跟神态的时候,古零看了看宫闵道,“它很重要吗?”这是明知故问,那宫闵听到后,点了点头看着那玉佩的时候,神色温柔了起来。
“恩,是我一个很重要很重要人送的,”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话会让古零不好过,“你别误会我……”他想说哪一个很重要的人,就是她,可却不敢。
“那你可要好好的保护收藏了,因为那是很重要人送的,”听到这话的时候,宫闵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的,听到这话的时候。
“去睡吧,”宫闵看了看古零道,古零点了点头,就将大门关上了,宫闵站了一会才离开,隔日赫连臣来了,是来找那宫闵的。
可宫闵因为昨日,深更半夜去找东西,眼下有点发热,古零给他找了大夫,在赫连臣来的时候,早已经喝下药睡下去了。
赫连臣看着那古零,越看就越觉得容貌像了,他会五十年还记得那女子的容貌,完完全全是靠着自己那好兄弟所赐,对方给自己弄,因为那宫闵在早几年,害怕忘记那阿晨的容貌。
就开始画画了起来,那书房里头有着一个暗格,眼下那里头的像,有着满满的几箱子,而里头的那些画,都是一个人就是眼前这女人。
当一个人看了成千上万的美人图,而且都是一个人的时候,你就算在想忘记,那也是不可能了,因为记忆深刻,不可能会忘记的。
“嫂子好,”对于自己这兄弟,赫连臣觉得他脑子进水了,最少眼下如果是自己,绝对不会如此做,可……他同时也知道,很多事情魔障了,就在也改变不了了。
自己的兄弟,对这女人是魔障了,古零笑了笑道,“先生你好,”然后带人去客厅,在找人上茶水,看着那古零的反应,赫连臣微微一愣了起来。
这女人的反应出乎意料,因为一开始自己跟那宫闵都想过对方会大哭大闹,可眼下没有,对方不仅仅是没有反而对所有人都很好,这种结局让人措手不及了起来。
“嫂子眼下可真是静得下心来,嫂子对这一抽事是怎么看的?”一个是七十的老者,一个却是十六的少女,这无论怎么看都是荒唐的事情。
听到这话的古零微微一愣,看了看这赫连臣,“不可理喻,却又感觉很悲伤,”是一场不可理喻的结合,却又让人感觉很悲伤。
听到这话的时候,那赫连臣看了看这古零,“你也如此认为,可既然如此为何你如此平静?”既然觉得不可理喻,为何还可以如此平静的接受这一切。
听到这话的古零叹了一口气,“因为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也许一开始会是荒唐的,可后来却也接受了,”
如果说一开始就接受了,那可是让人觉得是傻子,古零自然不可以说,可在相处下来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的好从而改变,这也就没有哪里是说不通了。
“你可以如此想就好,好好照顾他,让他未来可以走的好些,”自己跟那宫闵差十岁左右,在当年的时候,出于那阿晨,自己不过是十一岁左右的年纪,可眼下自己也转眼间就六十了,世事无常……时光匆匆,她却还停留在那一段最美的时光中。
而自己跟那宫闵,却早已经将被时光丢弃,古零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等赫连臣离开后,就去照顾那宫魇了,宫魇的气色不好,就算在包养,在努力的养生,年纪在哪里,就算在想努力,也是没办法改变这年纪的劣势。
古零在那宫闵的房间照顾了宫闵一天一夜,等宫闵醒过来,就看到古零爬在一旁睡觉,那手微微的抬着,古零感觉到对方的动作,神色有着那戒备,可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很快就感觉对方摸着自己的秀发,在那叹息了,那叹息里头带着无奈跟那沉重,“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因为自己,她成为了所有人的笑话,自己到底是不是错了?
可想到要放手也心疼,他知道自己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在熬多久他自己的不知道,他想让她多陪陪自己,仅仅是多陪陪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