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不要脸,你满嘴胡话,”赵老爷被古零的话说的脸色张红了起来,那眼睛瞪着几乎都要活生生吃了那古零。
古零则是含笑道,那顾盼生辉的眸色,显得煦煦动人,“奴家胡说八道?如果是奴家胡说八道你又为何恼羞成怒,连你儿子那傻子,见奴家改嫁都没有说啥,你这做公公的是不是管太宽了,”
古零把玩着那手指,斜眼一扫那赵老爷,那一刻的赵老爷才发现,眼前这女人真变了,不在是哪一个看上去刁蛮,却好欺负的芫花了。
她虽然轻声细语可每一句话都带着那刺,比往日那刁蛮还要让人难对方,往日是泼辣的让人头疼,那眼下就是温柔的让人胆瑟。
“你……”赵老爷被这古零的话气的脸色难看,倒打一耙不是没有,可哪里有像古零这样的人,压根就是不要脸,如果是要联合的女子,会有人说公爹喜欢自己吗?
这显然是不会有,可眼下古零却笑了笑,哈哈……赵家的人,一家子的虚伪,尤其是眼前这赵老爷,明着是高风亮节,暗地里那骨子成灰。
以往在那赵家的时候,芫花认为那赵老爷是好人,是天底下最公道的人,可眼下她瞧来,却是那最恶心的人。
虽然他没有对那芫花恶言恶语,可他却在一旁冷眼旁观,让自己的老婆去出头,恶毒的事情赵夫人干了,他则是在那做了那惺惺作态的假好人。
做了贱人还要立牌匾,恐怕也就眼前这赵老爷了,古零看着对方的目光哈哈笑了笑,“你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们赵家是不是管太宽了,我辛辛苦苦给你们赵家做牛做马一辈子,你儿子好了就休掉我,你们休弃我,我不怨,可眼下我不过是想在找一个疼我爱我的人好好过日子,没想到你们赵家见不到我,天底下怎么会有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人,”
古零的话凄厉又怨恨,那胸口的怨积压的怎么也甩不掉,那芫花的怨,芫花的恨,芫花那撕心裂肺的背叛,是怎么也没办法抹去的。
而眼下这赵老爷,却还一脸我赵家没有对不起你的脸色出现在你面前,说出那等让人恶心违心的话,她还真心知道,赵老爷是怎么不要脸到这地步。
古零的话让赵老爷脸色难看,举起手就要打那古零,却被周克接住了,“赵老爷你这是干什么?芫花眼下是我的未婚妻,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还是你当真为老不尊,对我的未婚妻有所企图,”
周克的话让那这赵老爷几乎吐血了,在面对那吃瓜群众的目光,他觉得自己去死都也心思都有了。
想他一辈子都是高风亮节,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等异样的目光看过自己,而眼下却因为那古零跟周克,受到这待遇,顿时倒。
“周克你不要执迷不悟了,这贱人……你明明知道她身份,你这样可对得起列祖列宗,”赵老爷厉呵道,试图让那周克醒过来,周克却搂着那古零的腰。
古零顺势依偎在那周克怀中,周克挑了挑眉神情生厌的看着那赵老爷,“赵老爷她什么身份自然不需要你来告诉我?眼下我仅仅是的,芫花是我的未婚妻,至于你前任芫花的公爹,你处处阻扰我跟芫花的婚事,莫不是你真对我的未婚妻有着不轨的心思……”
“没想到这赵老爷是这种人,真看不出来,人家芫老板都被他们一家人赶出来了,眼下好不容易找人嫁,可这赵老爷太过分了,”
“谁知道是不是真如芫老板说的,喜欢上芫老板,毕竟芫老板这等美人,谁不动心,恐怕这赵老爷指不定想自己跟儿媳妇暗度陈仓,人家芫老板瞧不上他……”
那些话一字一句的入了那赵老爷耳中,赵老爷从来都是爱名声的人,眼下被这古零跟周克名声败坏,顿时便一口血出来,然后晕死了过去。
周克跟古零对视一眼,觉得这货太不经刺激了,不过……“将人送回赵家,可别让这等晦气的事情,坏了我跟芫老板的婚事,”
周克那内心爽的要命,从小到大他都被这大哥压着一头,大哥是万千宠爱的存在,而自己从小到大就流离失所的过日子,最后好不容易回到赵家,却差一点被那赵家的人弄死。
那一年他八岁,死都不会忘记,自己这大哥站在不远处,用那冷漠又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很想说,是自己要选着这身份的吗?
压根就是他那父亲,酒醉睡了他母亲,自始至终都是他那父亲荒唐,可偏偏承受这一切的人,却要自己的母亲跟自己去受着。
母亲死那一刻他就说要让那赵家血债血偿,可他单凭一个人很难做到,不过……眼下看到那赵老爷被气的吐血,他心中没由的生了快感。
就算眼前这女人是自己的侄媳妇又如何,眼下只要可以报复赵家,就算是命自己也给的起,他就是要看着赵家的人,一个个被折磨而死,要毁了这赵家。
赵老爷去找古零的事情,被传的满城风雨,在加上周克跟古零的那些话,眼下各种各的花样版本都出来了,第一个版本是公爹爱巧媳,求而不得让儿子休弃对方,试图了来一个金屋藏娇。
第二个则是那公爹喜欢儿媳妇,可不敢说出来,知道对方要出嫁了,才大胆求爱,面对这些版本,那赵家的人一个个气的脸色发青了起来。
尤其是那赵夫人,赵夫人愤怒道,“都是那个贱人,我一开始就说了,给什么钱,如果不给那贱人钱,眼下这贱人就不会拿着那些钱跟我们作对……”
而此刻这赵晋听到后也头疼,毕竟自己的前妻,居然跟亲爹传出了关系,任谁都没办法接受着事实。
“娘别说了,没有看我烦着,我马上就要去考科举了,眼下这都是什么事情,”还有半个月他就要靠科举了,眼下出这些事情,他哪里有心情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