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在这吃了吧,”雍正对于年氏好感还是有的,眼下美人送东西他也没有博了美人的面子,便坐回刚才的莲亭。
“来人啊,去将大阿哥的功课带来,弘晖来不回来,”雍正看着拔腿就跑的古零,淡淡道,古零听到这话不情不愿的回来。
觉得天要亡我,她说真的偶尔打肿脸充胖子还可以,可眼下她真有点难,虽然说是完成任务,可眼下她不是来做学霸的,虽然她已经有学霸的趋势。
古零坐在一旁,认命的将刚才拿来的功课给那雍正爷,雍正爷看到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这古零完成的功课不满了起来。
“重做……”古零垂头丧气的重做,她这些日子监视着那钮枯禄氏的动作,还要防备那隆氏的行动,在注意年氏的动向,哪里有空功课。
往日雍正也没有如此大张旗鼓的检查功课,可眼下却要,真是有些悲剧,那古零低着头做功课,年氏看到时,眸色暗了起来。
她看到那雍正看古零的目光,那是慈爱她在那弘盼弘,跟弘照几个人身上都没有看到过,就在这弘晖身上看到了,那雍正对长子的疼爱,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那有着一颗种子发芽了,她对于弘晖弘历什么,压根就没有在意过,因为她要的是雍正的心。
只要得到了雍正的心,她就不怕这雍正不为自己的孩儿打算,她要让自己的孩儿做皇帝,完成那任务,然后回到自己的世界。
可眼下看到那雍正看那长子的目光,她突然有些不安了起来,不过脸上却还是保持那笑容,雍正看到那古零写字,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写字时下笔要苍劲有力,你看看写的如此秀气,”雍正其实抓住那古零的手,带着对方那手写字。
可那目光却淡淡扫了那年氏,一瞬间过任何人都没有发现,便交那古零写字,古零觉得郁闷了起来了。
“……”爷你往日可没有教我写字,可眼下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古零写了字,做了功课后,早已经一身疲倦了。
年氏则是看着那雍正,听到那系统的好感度突然少了十时,顿时忍不住微微一愣,她这是做错了什么?怎么好感度会从三十掉到了十?
“年氏你回去吧,”雍正开口道,那年氏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却还是乖乖的回去,雍正看着对方离开后,眸色暗了几分。
对于年氏他有着好感,可……刚才他对那弘晖亲厚时,对方那神色他是看的分明,顿时便有了戒备,其实年氏不知道。
眼下的雍正是被女人坑怕了,尤其是那些女人一个个都对孩子下手,眼下这雍正便打算试眼下年氏,却发现年氏也并不是真的毫不在意。
如果是眼前的雍正不会如此做,可眼下的雍正别忘记,被女人坑太多了,那潜意识早已经将这女人当危险生物了,自然不会在轻视下去了。
要知道这一不小心,就被这些一个个稀奇古怪的女人坑死,那他可是最惨的一个皇子了。
雍正看了看那古零,“弘晖告诉你母亲,夜里我去她那一趟,”古零在收拾功课,听到这话微微一愣,立刻高高兴兴的点了点头。
乌拉那拉氏听到那雍正要来,顿时忍不住微微一愣,这些年下来,她的爷除了初一十五,鲜少在来自己这里了,最近跑那年氏的住处越来越多。
她听说年氏送糕点了,不要我雍正会去年氏那,可没想到来自己房了,顿时忍不住微微讶异了一下,不过还是高高兴兴的迎接。
年氏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她回去后就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才会让雍正对自己的好感度降低。
时光匆匆过了几月,天气渐渐转热,在转入秋,秋猎开始了,今年会发生一件大事情,古零也跟雍正一起去了那秋猎。
这一次那雍正分别带了钮枯禄氏,年氏古零接过人去那秋猎,雍正带年氏说的过去,对方眼下才进门不久,自然是新鲜劲重,可眼下这钮枯禄氏却让人疑惑了?
钮枯禄氏多年不咸不淡,不得宠也没有失宠,可眼下雍正却带了,不过没有人会去问为什么?因为问了雍正也不会回答。
古零却抿了抿嘴,看来雍正是要处理那钮枯禄氏了,古零骑着马,十一二岁的少年,长的虽然羸弱,可眼下马她却还要骑。
“年妹妹,”那钮枯禄氏看着那年氏,嘴角海蜇笑意,“年妹妹进门这些日子,可还习惯,”
“钮枯禄氏你还是叫我一声侧福晋,”年氏不屑一顾的看了看那钮枯禄氏,就算历史上对方生下了乾隆,可眼下她儿子早已经不是乾隆了。
听到这话钮枯禄氏脸色微微一变,几乎有着扭曲,那手紧紧抓住那掌心,果然跟历史上一样刁蛮,怪不得不得爷喜欢。
历史上都说雍正宠年氏,不过是看年羹尧的面子上,就算宠那也是暗地里厌恶,还真当自己是真爱了,哼……
年氏也不理会这钮枯禄氏的想法,而是掀开那帘子,看着前面策马扬鞭的人,那冷意的侧脸,让人忍不住着迷,当看着对方可笑那古零,让对方小心些是,那嘴唇紧紧的咬着,爱新觉罗弘晖。
历史上该死去的人,眼下又活了过来,她眼下清楚钮枯禄氏应该是穿越,隆氏大概是重生,那耿氏也差不多,这么多女人穿越重生,那眼前这爱新觉罗弘晖,又怎么可能会是原装货。
也就是说那爱新觉罗弘晖,早已经死翘翘了,眼下的人是那被穿越的存在,否则怎么可能活到现在,是一个障碍。
古零突然回过头,她感觉有着一股森冷的感觉,阴森森的让自己感觉到毛骨悚然,谁在盯着自己?
看向那马车内,是钮枯禄氏还是年氏?可无论是你一个人,她都可以确定,这一次是冲着自己来了,不过也好,冲着自己来才好,免得在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