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你今天可真漂亮,”李牛一看到对方那模样,越来越口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几日不见,越来越娇艳了。
不是容貌的娇艳,而是从骨子娇艳,“你来干什么?滚……”古零的话不算客气。
对于眼前这人可不能够客气,如果不是这人怂恿翠花,卖掉这风泽雅跟对方家中田地,翠花就不会死,如果翠花不死。
那日后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如果说翠花是罪有应得的头号犯人,那眼前这李牛又何尝不是那帮凶,李牛没想到古零会突然骂自己。
顿时便微微一愣,不过还是没有在意,而是笑嘻嘻的卷起袖子,在脱着自己的裤子,“翠花……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没有来看你所以生气了,我的好翠花……来亲一个,哥可想死你了,”
古零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耍流氓,顿时便恼怒的一脚踹了过去,直接便将对方踹翻了,在踹翻对方后,“滚,不然别怪不客气,”
对方被踹翻了,也是大怒了起来,“臭婊子,你都上过脑子的床,还在这装纯洁,婊子就婊子,你装什么?”
古零被对方的话说的脸色冷了下来,手中那刀一甩,直接插在那李牛两腿间,吓的李牛整个人都微微一愣。
“我是不是装?跟你没关系,我现在看不上你,滚……不然……这一次刀可这切了你那里,”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压根没有必要。
无论是自己还是翠花都没有必要,翠花本来就做过,无论出于什么缘故,她都做了那些恶心的事情,而自己不辩解,那是因为自己此刻便是翠花多说无益。
李牛被古零手中的匕首吓到了,整个人都哆嗦了,“贱人你给我等着,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贱人……”
说着便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古零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厌恶一扫便收回目光,“小馒头大半夜,不睡觉跑这来干什么?”
此刻出现的人便是这风泽雅,风泽雅看着眼前的人,突然间有些不认识对方,只是……那一刻的他,很清楚的知道,不是自己不认识,而是她压根就不是自己那贱婆娘。
“你是谁?你不是翠花那贱货,”说着便看了看古零,倔强的目光带着那透彻人心的冷静,那一刻的古零仿佛看到了长大的风泽雅一般。
虽然气势不足,却也有半成之说,见对方的模样,古零走过去,风泽雅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带着恐惧,却还是拼命的强撑不让自己露出恐慌来。
“你可以当我是你的贱婆娘,也可以带我是你的一场梦,梦醒过来,我便会离开,”古零的话让对方不懂,傻傻的看着对方。
“那你到底是谁?”什么是梦?古零笑了笑的揉了揉对方的秀发,看着那倔强的目光,与坚强的神色叹息了一下。
“你可以叫我小梦,”听到这话对方微微一愣,不解的看了看对方,“我啊……是你的童养媳翠花,当然是对过问悔过的翠花,所以你可以叫我翠花,也可以叫我小梦,你的一场梦,”
“梦?”风泽雅不懂,夜里躺在床榻上,都在想着对方的话,梦的真假是什么?真的是梦醒后对方就要离开吗?
儿时的风泽雅,虽然懵懵懂懂很多事情,却还是很清楚的明白,对方随时随刻都要走,自己该高兴,可却为什么怪怪的。
第二天的风泽雅起身,便看到这古零在庭院内晒衣服,秀发一如既往简单的捆绑,净白如藕的玉手,在那阳光下带着一股美。
发丝从额头上锤子而下,轻风微微吹来,秀发顿时飘扬而动,明明不美却偏偏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空灵,仿若梦幻一样。
“小馒头……醒了,那就过来做事情,”古零没有跟往日一样,不让孩子干活,而是让孩子跟自己一起干活。
风泽雅走过去,便将衣服拿起,小小的身子几乎要被衣服给包裹住,惹的古零发笑,可当看到那孩子气鼓鼓的模样时。
“好,我不笑小馒头,小馒头也要乖乖长大,成一个大馒头,”古零接过衣服道,见对方的模样,风泽雅微微一愣,脸颊微微的红彤彤了起来。
对于昨夜的事情,二人都没有提起,而是将那一切当一场梦,风泽雅在一旁给古零递衣服,古零则是拿来晾。
二人的合作算愉快,等要做饭的时候,风泽雅也很乖乖的去烧火,古零则是洗菜煮饭,“咳咳……”
看到那小脸跟花猫一样时,古零被对方惹的笑了笑,低着头用手擦了擦对方的脸颊,“这下成了花馒头,”
听到对方的话风泽雅有些生气,可目光却在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喜欢眼前这生活,虽然对方没有宠到让自己什么都不做。
可却还是让自己高兴,二人一起下田去干活,他站在那田地里,看着地里的人,然后拿着那水下去,“小馒头可真会疼人,”
古零看到对方端来的水,愣了愣后,便开口道,将水接过喝干净,便将碗拿给对方,却想不到对方并没有离开,而是看着自己。
“给我擦汗,”见对方手中的毛巾,古零愣了愣,风泽雅没有说话,可从对方那神情上,却可以看出来,他真要给自己擦汗。
风泽雅看着古零,从小他就知道世界上没有单方面的好,对方对自己好,那自己也对她好,没有谁欠谁的,眼前这女人对自己好,他也会对她好。
地里的活干了不少,古零牵着对方的手,“回家……”风泽雅点了点头,被这自己的小箩筐,而此刻箩筐内还有着一些野菜,这是自己母亲走掉后,为了生活他学会的最基本生存能力。
他不会好吃懒做,会很好的养活自己,古零看着那目光坚定的风泽雅,暗暗叹息,这孩子……如果不是过的痛苦,恐怕不会那般扭曲,可世事难料他的人生如悲剧,一路上见多了丑恶,在难有当日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