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玖思君,思君思君思的是谁?他不知道,只是家破人亡那一刻,父母被背叛时,他一个人逃了出来。
一身的血跌倒在那雪地上,在他认为自己要死时,却听到了声音,那声音很轻很轻,抬起头看到对方时,仿佛一切都变好了。
后来她才知道,对方叫雯研,父母带她去剑冢派拜师,带上自己,一路上雯研对自己很好照顾有加,让自己那一颗冰冷的心渐渐得到了温暖。
剑冢派的日子,一开始就自己二人,对方练剑时,自己也练剑,对方发呆时自己还是练剑,她也许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一直都看着她。
看着她从那小女孩,一步一步的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他一直爱着对方,却不知道对方是否也爱着自己?
心里害怕着,胆小着,有一日对方救回了一个人,乖巧可爱的女孩,对方一开始很好,可以让雯研很开心,从而让自己也对那女孩态度好了几分。
只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女孩是狼子野心,为对方传来的话都是,说雯研不喜欢自己,那一刻他觉得心很疼很疼。
却不敢去对质,不敢去询问,生怕自己问了,眼前的一切假象都会被打破,害怕自己会因为妒忌跟求而不得,而变的疯狂不堪,伤到对方。
只是他没有去对质,对方却下山了,跟着的还有刘琴,武林大会开始了,他与玖颜去追二人,一面是为二人,一面是为武林大会。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却是,追到二人时,却看到对方对着一个男子笑,那神情带着赞许与满意,让他整个人都跌入了谷底,怎么也爬不上来。
听到那刘琴的话,“大师姐跟对方可真是郎才女貌,而且大师姐也喜欢他……你看大师姐送定情信物给对方了……”
他看到那一幕,他落荒而逃了,害怕在听到二人的话,而冲动伤人,玖思君一直都知道,自己心里住着一只野兽,会随时随刻吞噬自己,吞噬所有人的野兽。
他要做的是,让所有人都去死,有着愤世嫉俗扭曲的心理,而对方则是唯一的心灵安抚,仿佛只要有对方在,一切都可以得到平息。
一次的意外他中毒了,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跟刘琴有了肌肤之亲,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杀了对方,却想不到雯研就在大门外。
双眼含着泪水,他追出去,雯研摇了摇头,“大师兄你该负责任,刘琴已经是你的了,你若弃之不顾,就算日后娶了我,我也难安心,大师兄算你我有缘无分,”
无论中途有多少误会,当对方跟刘琴有肌肤之亲那一刻,都没办法在回头了,他傻傻的听着那话,手拼命的不想松开。
却终究在对方那祈求的目光下放手了,只要她想他什么都可以给,包括对方要走,他的爱很简单,却也很疯狂。
只可惜那个女人毁了这一切,他娶她出于责任,从来没有爱,而对方也算计自己,不过是咎由自取。
只是他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对方会心狠手辣的对雯研下手。
等自己赶到时,看到那冰冷的尸体时,心揪着疼,扭红的血色,“研儿……研儿……”
一声比一声沉疼,恨意淹没了一切,他没有将对方埋葬,在对方活着的时候,他是剑冢派的大师兄,所有人敬仰的存在。
当对方死了时,玖思君也死了,他冷眼旁观的看着刘琴跟那些男子勾搭,冷冷的算计着那一切。
等到时机成熟后,将所有人都杀了,有人说他入了魔,他却无所谓,如果世界上没有她,那一切都该去死,去死。
他没有杀刘琴,而是禁锢刘琴,****夜夜的折磨对方,让对方生不如死,痛苦的过着一辈子。
折磨对方的时候,他知道了一切真相,他与雯研本会是恩爱夫妻,都是这贱人。
真相没有湮灭他的怒火,反而让他变本加厉的起来,让所有人都去死,所有人都去死,所有人都死了后,他也可以去陪着她了。
古零看着前世玖思君的一切,不得不叹了一口气,这男人看上去清冷,不懂表达的他,所有人都认为他无欲无求。
只是谁会想到,这男人如此疯狂,为了雯研他几乎让整个江湖陪葬,留下雯研的尸体,****夜夜的守着,想想都有着让人发寒的病态。
刘琴也算惨,前世杀了雯研,她便用一生来还,今生被玖思君一剑杀了,对于她而言,也许是一件幸福。
今生的玖思君跟雯研完婚了,玖思君为了雯研收敛了一切,做了一辈子的剑冢派大师兄,就跟原本的轨迹一样,因为雯研在玖思君也在。
雯研今生有了一个娃,因为古零的出现,改变了些许轨迹,这一生二人都过的很圆满,玖思君彻底压下心中的野兽,甘愿跟对方过一生的平安。
玖思君没有做武林盟主,而是选着跟雯研策马江湖,等多年后他们在遇到哪一个叫刘琴的女孩时,雯研放下了,玖思君淡淡一扫便离开。
当夜刘家刘琴就暴毙了,对于玖思君而言,所有危害到雯研的人都该死,就如前世上官修,他知道太多牵扯到了雯研所以该死。
江湖纷争从来没有断过,只是跟他们早已经无关,名利与强势都都抵不过一人,古零曾经想过,对方为何会发现自己的身份?
她却不知道,玖思君爱雯研入骨,一举一动都记与心,一颦一笑都印刻在脑海,在对方不知道的时候,都关注着,比起其他人有着病态的偏执,一点细节都会在意的人,古零哪里可以骗过对方。
古零去了下一个世界,这世界的祈愿者很苦,前头有着穿越女,后头有着重生妹,穿越女说他所在世界是一本书。
他是里面男一号,于是用傀儡术控制了他,重生女也道,前世你背叛了我,今生我要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宝宝苦宝宝好无辜,莫名其妙就成为了这二个女人争斗的玩具,而且玩一次不对劲,还要从来一次,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