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兖推掉了年晖的亲事,整个人都高兴的要命,想去找古零,跟对方分享喜悦,不过想到对方没有退亲,也就没有去寻。
而年晖因为事迹败露了,名声一落千丈,所有人都用鄙视厌恶的目光看着他,家族内也因为对方蒙羞,而选着舍弃了他。
一无所有的年晖,整个人落魄不堪,走到哪里都被人嫌弃,那刺入的目光让年晖恨不得杀了所有人。
而此刻最让他心疼的不是这一切目光,而是另外一件事情,听着外面的议论,年晖那神情惨白,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只是当听到李斯贸的事情时,目光才有了丝丝色彩,却又因为这李斯贸的处境跟情况时,灵魂仿佛一瞬间被吸干了,空洞无力着绝望悲哀着。
“听说没有……这护国候世子要跟文家千金成亲了,就定在下月初五,这可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是啊,这文君千金可是出了名的美人,是一个男人都喜欢,”丫鬟议论纷纷的话,让年晖听到时,整个人都扭曲了起来。
他不相信对方会如此无情?只是等啊等,他等对方来救自己,来带自己解脱眼前的困境,却不过等来了对方要成亲的消息,心顿时破碎不堪了起来。
在对方送聘礼上,年晖去看了,看到这李斯贸骑着马,英俊的脸上带着笑容,那幸福的笑容,刺痛了年晖。
凭什么?他成为了过街老鼠,对方却活的潇洒,一如既往的让所有人都敬仰着,而自己却什么也没有了。
年晖看着对方,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世子他可以不做,只是这男人他却一定要,他就算死也别想摆脱自己。
古零对于这李斯贸送聘礼的事情,站在那原地,看着聘礼目光沉甸甸的,仿佛回到了文君那前世,文君好好学习的看着聘礼。
她认为那个男人是在意自己的,认为那个男人是喜欢自己的,认为那个男人是自己的良人,只是一切都被毁了,毁了不仅仅是她的人生,还有她十月怀胎的孩子。
此刻文君想到你孩子会心疼,却也没有要在嫁的想法了,与其让对方身在那扭曲的家中,还不如就此别来。
古零受到聘礼,自然也清楚年晖来找了李斯贸,李斯贸这些日子仿佛真忘记了这年晖。
一心一意要跟古零过,对于那男人压根就没有任何关注,如此的无情,如此的冷酷让人心寒。
李斯贸一路笑脸迎人,所有人的恭贺都一一点头,如果不知道的人,真会认为他跟这年晖没有半点关系。
只是姚兖却知道,这二人压根就有奸情,姚兖看着古零,“文君妹妹你真要嫁?”
“不嫁又该如何?”古零道,听到这话姚兖抿了抿嘴,她想说,我去揭穿那男人是断袖的身份。
只是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又闭嘴了,李斯贸不比这年晖,李斯贸无论是从外貌上,气质上都是俊朗硬气的男儿。
而年晖却显得娇弱很多,如果说年晖断袖还是会有人相信,只是眼前这李斯贸却压根没有人会相信。
“姚姐姐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听到这话的姚兖叹了一口气。
“你就心宽吧,”自己是解除了婚约,只是多多少少有些愁着,看了看古零没有多言了。
而当日的李斯贸,在跟一行人喝了酒后,便一个人回府了,却想不到路上遇到了年晖,看到对方李斯贸没有下马打算离开。
看到对方离开,年晖整个人都在颤抖着,眼泪哗啦啦的留下,“李斯贸……李斯贸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李斯贸,”
李斯贸没有理会年晖的喃喃自语,骑马离开的在下一秒晕了过去,年晖看到对方摔下马,整个人都又怨又爱,“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会……”
疯狂又偏执的爱,扭曲又黑暗的心,他得不到那就让所有人都得不到,一起做鬼鸳鸯。
他早已经被所有人的厌恶了,被所有人的唾弃了,他不要在让对方也离开自己,如果他也走,那还不如一起死了。
李斯贸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一家破旧的房间,四周围都贴着喜字,而这年晖一身新娘衣服,笑盈盈的走过来,“斯贸你看看,我做新娘子漂亮吧?比那个贱人要漂亮是不是?”
李斯贸听到这话道,“年晖,我们完了,你放开我,别在执迷不悟了,更何况是你先对不起我……”
“闭嘴,我问你漂亮吗?不是问别的,”年晖扭狞着道,这时候的李斯贸才发现,对方神情不对劲了起来。
原本扭曲的神情,却又在下一秒娇羞了起来,不得不承认,如果眼前不是情况不对劲,李斯贸很想说一句,眼前这男人比花还娇美,女子都难以盛对方半分。
“来,我们拜天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年晖拉着李斯贸的手,在一旁开始拜天地,李斯贸不愿意,却奈何身子动不了。
只能够任由对方拉着自己,“年晖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你放开我……”
“我疯了?我是疯了,从你想撇下我,我就疯了,我告诉你,你休想,”李斯贸的话刺激了这年晖。
“斯贸我们做一对同命鸳鸯好不好?”听到这话的李斯贸,整个人都不好,因为他看到了周围都有着油的味道。
而这年晖一脸的疯癫模样,拿着蜡烛在自己面前晃悠着,“斯贸……我们在温存一次,”
说着便跟李斯贸亲了起来,李斯贸没办法反抗,只能够拼命的扭头,“年晖……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们要跟你一起死,一起死,”床榻上的二人,年晖坐在对方身上,抚摸这对方的身子。
明明是动情的话,却让李斯贸冷的要命,一起死那一句一起死,让李斯贸咽了咽口水。
从对方那神情上看来,他知道这年晖没有说话,是真要跟自己同归于尽,他可没有活够,“年晖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