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易彩与金姐在这边争执的时候,加多宝与水灵已经沿着公路转了个弯,没走多远,就看到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的路虎,加多宝牵着水灵走到车边,火大的打开副驾驶座门,将水灵往副驾驶座上一塞,这才双手叉腰,眼冒红光转过身来,打开驾驶座,上了车,“哐当”一声巨响,将车门关上了。
水灵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她的眼睛追随着加多宝,看他坐进了驾驶座,又看看后车窗外易彩和金姐的方向,奇怪的问道:
“你讨厌她,直接不理她就是了,干嘛要发这么大的火?她和金姐现在知道你在南城了,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打草惊蛇他妹,老子还想杀了她呢!”咬牙,加多宝从腰间掏出一把乌黑的枪,“啪”一声放在车窗下,发脾气般,情绪暴躁的吼道:“没见过这么胍噪的臭婆娘,一把年纪都要当大妈了,还叫老子哥哥,没弄死她,是老子最近修身养性的好。”
放在以前,在没有跟水灵好的时候,加多宝什么时候这样心平气和过,往往是两三句话不对头,立即开启屠杀模式,管他男女,一律用暴力说话,而和水灵在一起后,加多宝觉得心中的戾气已经褪去了不少,现在做什么事之前,他都会先想想后果,想想这样做,会不会给水灵带来什么心理阴影。
南城的官场,已经有一大半官员不清白了,工作组的调查让国家领导人觉得触目惊心,上面的意思,是加多宝现在在南城现身也是时候了。他的现身,代表着一场血雨腥风即将开始,加多宝正想着这场腥风血雨要从什么地方开刀,易彩和金姐就撞到刀口上来了。
其实在南城,加多宝整日无所事事,工作组的调查与他这个武夫没关系,之所以让他也到南城来。就是国家放在南城的一把刀。随时准备杀人砍头用的,所以即便加多宝动手杀了易彩,那也没关系。国家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并不存在打草惊蛇一说。
但是呢,重案组那边显然是想要利用易彩打入南方官场内部,所以加多宝动谁都好。就是不能动撞上刀口来的易彩,现在杀了易彩。会破坏整个大局的部署,他想想后果,还是忍下了心中的这口气,越忍就他/妈的越气。想他堂堂仇爷,要弄死个人,啥时候也这样瞻前顾后了?
现在的加多宝。整个人浑身充斥着戾气,让水灵都不敢和他多说一句话了。时至今日。水灵终于了解到加多宝平日的工作内容,就是杀人,除了杀人还是杀人,也难怪在每次任务结束后,加多宝的神经都会紧绷到想松都松不了的地步。
她看了看后方易彩的方向,见易彩并没有追上来,遂,叹了口气,只觉得这些国家大事让人真的心力交瘁,又转过脸来,看着面部线条紧绷的加多宝,还是问道:
“这个金姐,你是认识的?”
依照加多宝的反应,工作组必定也查过这个女人,但是水灵虽然在金姐的手中被调教过,却对金姐的私生活了解的不多,金姐具体有没有参与过马六爷的贩/毒集团,她也不清楚。
驾驶座上,兀自发着脾气的加多宝,听闻水灵这么一说,摇摇头,嘴角裂开一丝狰狞的冷笑,抓过枪别在腰上,开始发车往前走,叮嘱道:
“她不是个好人,你少和她掺和!”
再多的,加多宝就不愿意说了,他打心眼里不愿水灵对金姐产生什么兴趣,所以有关于金姐这个人,他就不想多评价,而水灵也不是那种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既然加多宝不愿意说,她也无心多打听,又见加多宝开着车已经驶离了金龙寺,便话锋一转,问道:
“我们这是去哪儿?”
“我送你回去,再上十六集团军打个招呼,把你那20个保镖全都换上在役兵王。”
驾驶座上的加多宝,用粗壮的手臂转动着方向盘,原本南城乱象即启,他想着交待水灵这段时间就别出酒店了,可再想想,凭什么让他家水灵躲着不准出来啊?那水灵得多难受。
对于水灵这样一个心比天高自由自在的人来说,让她畏畏缩缩躲来躲去,一辈子躲在一个地方,也不现实,没见她尽管害怕南城,但还是想尽办法来了嘛。再说了,因为世道很乱,就得把水灵关着,那是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做的事,有本事的男人只会给媳妇儿备足保命的本钱,让自个儿媳妇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这才是男人要顶天立地的真正用意。
他这样强行的决定了,水灵也不反对,毕竟人家也是为了她好,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她也希望多一点的保障不是嘛?只是看加多宝已经径自将车开离了金龙寺,想着还在金龙寺等着她的王维,多少有些过意不去罢了,便拿出手机来,给王维发了条信息,说她遇见了加多宝,跟加多宝玩儿去了。
对于水灵遇见了加多宝要单独行为的短信,王维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她很高兴的回了水灵短信,祝她晚些回来,便与暨无言阿七两人专心致志的逛起了金龙寺。
等水灵回到酒店,加多宝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十六集团军,留下水灵一人,无所事事的拿出王维留下的游戏眼镜,翻出自己带到南城来的游戏电脑,安插上正式版的游戏眼镜,闲来无事的打起了游戏。
这个版本的游戏眼镜,那效果较之体验版,一样不怎么真实,水灵入眼所看到的画面,还是跟在看3d效果一样,但她曾经在体验手册上认真填写的问题,还是被解决了,游戏画面的转换,已经跟上了人物眼球的移动速度,这让水灵在玩游戏时,感受上舒服一大截。
此时,灵灵签这个人物,正扇动着机械翅膀,站在帮会图腾边,水灵视线上移,看到她的自由联盟青龙图腾已经被修筑成了个庞然大物,遮天蔽日的几乎笼罩了她头顶半边天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