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屠天在内院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这上一次前往风神院,却被那个叫做薄情的新生给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差点没死在了风神院。
这件事,已经成了内院学员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也成了任屠天的一大污点。
任屠天每每想起,就恼恨不已。
薄情也就成了任屠天最恨之入骨的人。
让任屠天更加恼火的是,他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打听到了叶凌月混入了风神院的事。
据说叶凌月在风神院的那段时间里,还和那个叫做薄情的小子打得火热。
如此一来,任屠天不得不怀疑,叶凌月和薄情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更甚至于,薄情就是叶凌月的姘头。
两人狼狈为奸,陷害任屠天,将其打伤,夺走了血婴果。
该死薄情,还有那该死的叶凌月,他早晚都要收拾了。
好在得到第二颗血婴果之后,任屠天的修为就能更上一层。
而且,任屠天也已经想到了报复薄情的法子。
薄情是风神院的新学员,以那小子的天赋,半年之后的四大神院两大圣地的新人历练,那小子一定会参加。
任屠天已经托了些关系,提早和外院副院长打好了招呼,届时他将会作为老生代表,带领长生神院的新生大赛的十强前去参加新人历练,到时候,他一定要狠狠教训薄情,把自己在风神院丢的脸面,全都扳回来。
想到了新生大赛,倒是提醒了任屠天。
“于念之,你小子也争气点,可别被那些废材人族神启者给赶上了,这玩意给你,到时候在新人大赛上,好好教训下符箓分院的那帮人。”
任屠天随手丢给了于念之一把钥匙。
那是一间中级阵屋的钥匙,对于外院的学员而言,中级阵屋就只有那么几间,可对于身为内院学员的任屠天而言,高级阵屋都不是问题,何况是一间中级阵屋。
中级阵屋,对于于念之的修炼大有好处。
于念之见了大喜,接过了钥匙,一众人这才离开了。
叶凌月又搬回了中级阵屋,她当晚就写了一封信寄到了第一军团。
她将自己治好了第三元帅的事以及坦白了自己的身世的事,都和帝莘说了一遍,同时还告诉了帝莘,天外异魔的军团很可能会大举进攻的事。
帝莘收到信,已经是数日之后。
叶凌月治好第三元帅的事,帝莘也已经有所耳闻。
对于叶凌月治好第三元帅的事,帝莘的态度还有些矛盾。
一方面,他希望洗妇儿能够展示自己的一身才华。
可另一方面,他也担心过早的声名鹊起,会让叶凌月暴露在奚九夜和风谷神帝那帮人的视野中。
“说来说去,我始终是太弱了些。若是能更强一些,洗妇儿就不用这么担惊受怕了。”
帝莘凝视着手中的信,眼底若有所思着。
只是变强谈何容易。
帝莘想起了上一次,自己在猿洞和联军驻地遇到的奚九夜。
那时的奚九夜,很强。
地心一直以为,在人界时的奚九夜就已经很强了,可直到两人重逢,帝莘才发现,奚九夜实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一些。
想来是奚九夜在人界时,因为天地法则的缘故,隐藏了自己的大部分神力。
他在人界展示出来的战斗力,也不过是冰山一角。
帝莘得了蚩印的神骨,神印入骨,实力堪比一般的神尊。
可奚九夜并非是一般的神尊,他是风谷神帝的女婿,又是奚族少主,他的天赋和机遇和胜过神界大多数的人。
他非但神印入骨,更让人心惊的是他还拥有天赐神体。
据说拥有天赐神体者,是上天的宠儿,无论是修炼速度还是肉身的恢复,都远远胜过一般的人,甚至拥有涅槃重生之力。
如此的奚九夜,难怪连一向目空一切的夜凌日都要避讳几分。
“若是能够获得天赐神体就好了,这样才能够和奚九夜一较高下。”
帝莘思来想去,能够打败奚九夜的方法似乎只剩了一个,那就是同样也获得天赐神体。
只不过如何获得天赐神体,却是个大难题。
帝莘如今虽然贵为上将军,知道不少关于神界军团的事情,但是关于天赐神体,却是毫不知情。
天赐神体,又被称为帝王霸体,传闻神界只有四大神帝在内的极少数人才知道帝王霸体的来源。
当处奚九夜能够获得天赐神体,也是亏了风谷神帝的暗中相助。
也正是因为天赐神体的珍贵性,当初奚九夜才会在和夜凌月订下婚约后,迎娶兰楚楚为妾。
“也不知第一元帅是否知道一些关于天赐神体的消息?”
尽管希望渺茫,可帝莘还是决定,前去拜会第一元帅,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此外,他也必须讲叶凌月发现的关于天外异魔军团可能入侵的消息,转告第一元帅。
第一元帅从帝莘口中得知了天外异魔军团的消息后,也是半信半疑。
“蚩印,这消息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可是天外异魔最近并无举动。”
“不瞒元帅,这消息是小的未婚妻打听到的。”
帝莘说道。
“未婚妻?好小子,你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妻了?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第一元帅一听,好奇了。
“元帅,属下早前说过,因为报父仇的缘故,属下曾经找到幽冥鬼王和他决一死战。属下查找了多年,终于找到了幽冥鬼王,只可惜,属下技不如人,被幽冥鬼王打伤险些丧命,属下因此沦落到了人界,在那里属下遇到了她。她是个人族神启者,也是一名猎妖者,通晓一些妖族语言。上一次,发现了天外异魔的骸骨的,也正是她。她在天外异魔的尸体旁发现了一封信,信中的字迹事后证明是妖族的文字。”
帝莘从容不迫地说道。
他说的事,半真半假,听上去也合情合理。
“哦,你说得可是救了第三元帅性命的那位长生神院的女学员?你小子行啊,对方还只是一名女学员,充其量不过二十岁,你这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
第一元帅果然信以为真,不禁调侃起帝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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