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好久不见啊,这几年一个人在外过的好吗?”
“呵呵,还好,比在家族里舒服。”白露不自然的一笑,总感觉和柳庚没有一点共同话题,一米六五的矮古子,真没意思。
柳庚见白露跟他说话,总是没有跟柳生寒说话那么自然,心中一股莫名的火往上窜。
“干嘛,很怕我?”柳庚长老问。
“你想多了,只是跟你不熟。”
“听说你很不喜欢我,一年半前我们刚订完婚,你为了表示对这桩婚姻的强烈不满,逃跑了。”
“呵呵!你要听真话还是假的,真话是,我真的对你没有一点感觉。”白露说。
柳庚长老也没生气,本来就意料之中,笑道:“难道外貌就这么重要?难道你就不会多想想我强大的一面?比如我的天赋和未来的潜力。现在这社会,不讲外貌,讲的是实力和天赋。”
白露一点头:“对啊,如果我是一个天赋很差的女人,我或许会被你的天赋吸引。可惜,我的天赋不比你差,甚至可能比你强,你的天赋对我个人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我为什么不找一个帅一点的,天赋又跟我一样的男人呢?为什么要找一个比我还矮的人呢?”
柳庚一哼:“我对你家族有吸引力就足够了,总之,不管你怎么不喜欢我,我们的婚姻已经是注定了,只差时间让你嫁过来而已。”
白露没有说话。
在不远处,白露的弟弟白冬对柳生寒说道:“离我姐远点!”
“呃!”柳生寒看着白冬,没想到,这位白冬是白露的弟弟,而且还让他离白露老师远点。
“呵呵!”柳生寒一笑。
白冬眉头一皱:“我让你离我姐远点,你笑什么?是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我跟白露老师也是朋友,你这么说,就让我有点不理解了,难道你做弟弟的,连姐姐朋友都管?”
白冬一哼:“你没看到,我姐夫对你和我姐亲近不爽吗?任何破坏我姐和姐夫的人,我白冬第一个不允许。”
柳生寒撇嘴道:“还没结婚,别姐夫姐夫的叫。”
白冬见柳生寒竟然三番两次的顶嘴,很是恼火道:“柳生寒,你吗的是不是故意跟我对着干?我让你离我姐远点,那就远点,唧唧歪歪那么多干嘛?”
柳生寒对白露老师的弟弟非常不爽。
“抱歉,我觉得我和白露老师的关系还可以更好,再说了,你又不是谁,让我离谁远一点就远一点?你管的也太多了。”
“你!”白冬气的不行,狠狠道:“柳生寒,你别惹我,若不是看在白柳两家世交的份上,就凭你刚刚这番对我不敬的话,我已经出手了。”
柳生寒无所谓的一挤眉,笑道:“无所谓啊,你要是想现在出手也可以啊。”
这时,白露老师走上来,笑道:“白冬,柳生寒,你们在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
柳生寒一撇嘴,真不知道白露老师哪只眼睛看到他们聊的这么开心。
白冬说道:“姐,没聊什么。”
白露说:“等下你们两个交流武技,都要友谊一点哦,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希望以后你们两个会成为好朋友。”
“姐,我可不会因为你认识柳生寒就对他放水,该多强的实力,就拿出多强,哼。”
说完,白冬走开了,走开时眼睛瞪了柳生寒一眼。
白露叹息一声,白冬走后,对柳生寒笑道:“别介意,白冬就是一个认真的人,等下你和他对决,尽力就好,不是说过了,三十秒不败,就算你强。”
“呵呵!”柳生寒一笑,三十秒,草他吗的三十秒。
柳生寒问道:“白露老师,这是你亲弟弟吗?”
“是啊!”白露老师一点头。
柳生寒却皱了皱眉,如果亲弟弟就不太好,就算不喜欢白冬,也得给白露一点面子嘛。
“同父同母的?”
白露摇头道:“这倒不是,同父异母,我父亲又不止一个老婆。”
柳生寒呵呵笑的点了点头,又说:“你和白冬关系很好吗?”
柳生寒就是怕跟白冬万一结仇了,白露会不会难做人。
“怎么说呢,白冬天赋很强,所以我们从小关系不错,年纪又只差一岁,玩的来。”
“这么说,白冬也是十八岁?”柳生寒眼睛一眯。
“对,跟你同岁,不过,他常在外历练,所以没有怎么上学,自然也没有参加高考,不然的话,嘿嘿,白冬说不定也是个状元呢!我弟的天赋可不是吹的。等下你们两个对决,我还真担心你能不能撑过三十秒呢!”白露老师骄傲的说。
“哈哈哈,是吗!”柳生寒大笑,心中却狠狠的发誓:“等下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你弟是怎么被我干扁!白露老师,我要让你对我彻底的刮目相看。”
柳生寒内心暗暗较劲,因为柳生寒一直无法忘记那件事。之前白露老师太寂寞,柳生寒周末去陪她,带她去旅游,柳生寒趁机跟白露老师表白,白露老师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所以,柳生寒一直想在白露老师面前,证明自己。
“柳生寒,能够在这里看见你,我真的很高兴。”白露老师说。
柳生寒笑道:“我也是,白露老师,那么,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找到你的白马王子了吗?”
柳生寒其实是想知道,白露老师去国外的这段时间,有没有找过男朋友,万一有的话,岂不是被别人先干过了?真是这样,柳生寒病都会气出来。
白露老师没有明白柳生寒言外之意,苦笑道:“没有,白马王子哪那么容易找,现在不得不回来跟一匹矮马王子了。”
突然,白露老师:“对了,你的女朋友呢?温莎怎么样了?”
“唉!”柳生寒一阵落寞,简单的把温莎的事说了出来。
“柳生寒,真遗憾,我走的时候跟你说过,一定要守护好你和温莎的爱情,没想到却这样。不过,你也不要难过,因为这对温莎来说,是一个新的机遇,温莎跟她母亲走了,这是她的一个大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