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有我们自己的规矩的,这种入室闹事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做的,以后但凡是这么闹的,那可不是我的人。”
说着,坎爷朝着何文涛走了过来。
苏雯雯扯了扯何文涛:“文涛,我们怎么办啊?”
“没事,不怕。”
何文涛捏着苏雯雯的手,温柔的安慰。
“你这个小子,有点意思啊。”坎爷盘核桃的手,顿了顿:“你刚说我义薄云天?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文涛拱了拱手:“多谢坎爷救命之恩。”
“回答我的问题。”坎爷的手,继续盘着核桃,饶有兴致的看着坎爷。
何文涛笑了:“坎爷威名赫赫,我从外地过来,怎么可能不打听清楚呢?”
“只是坎爷神通广大也有烦心事吧?”何文涛凑上前去,贴着坎爷的耳朵,嘟囔了一些话。
坎爷原本淡然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一把掐住了何文涛的脖子:“小子,你很有胆子啊!”
“你放开他!”苏雯雯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但是却并未有半分退缩的意思。
坎爷笑了:“这小丫头,很厉害啊,你的人?”
“是我媳妇,坎爷何必如此生气,若是我死了,你想知道的事情,可就再也无法知道了。”何文涛丝毫不慌,笑呵呵的看着坎爷。
他现在的确是在赌,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赢。
“我这个人一向喜欢小辈机灵,但是要是太聪明了,我也是容不下的!”坎爷不高兴的看着何文涛。
何文涛眨眨眼睛:“能不能让坎爷容得下,那就要看我的本事了,您说是吧?”
“呵,有意思!”坎爷松开了何文涛,递了一张名片过去:“明天上午十点之前我要是看不见你,你就洗洗脖子,等死吧!”
“谢谢坎爷!”何文涛拿着那名片,立马笑了。
坎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之后,苏雯雯的腿一下自己软了,瘫坐在床上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文涛,我们怎么办啊,你真的要去吗?你真的要去?”
“嗯,要去。”何文涛笑了笑:“你放心吧,我是去帮忙的,坎爷是绝对不会杀了我的,他疼我还来不及呢。”
“你,你到底要去干什么啊!”苏雯雯急了:“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好好过日子的嘛?怎么现在又要开始折腾了?”
何文涛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低声说道:“我的傻媳妇啊,我可不是在惹麻烦,我现在这也是被逼无奈的,你也应该知道,今天这件是咱们怎么都躲不过去的,乖啊,不怕,睡觉吧,交给我就是了。”
苏雯雯怎么能不害怕呢!
她紧紧的抱着何文涛:“那你不许有事!”
“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有事的,要对自己的男人有信心,知道吗?”何文涛亲了苏雯雯一口:“睡吧。”
说是要睡觉,可是苏雯雯根本睡不着。
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胳膊上感受到湿润,何文涛一阵的心疼,打开灯,看着泣不成声的苏雯雯:“怎么了?”
“我害怕。”苏雯雯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今天这样的事情,她真的太害怕了。
何文涛有些后悔,早知道是这个样子真的不该把她也一起带来,想了想,随后低声说道:“别怕,我不是还在吗?”
“坎爷,随便就打断那个人的腿,那你呢?你怎么办?”苏雯雯红了眼眶:“我们跑吧?明天就走,不,现在就走,我们回了巢州,他就找不到我们了,好不好?”
这个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
坎爷绝对是打开京城人脉的一个开关,所以何文涛不能走。
“好,你现在就走,我送你去机场。”何文涛立马起身开始穿衣服。
苏雯雯见状有些急了:“我不是说我走,我是说我们一起走,你也跟我走,我们一起!”
“我不能走啊,媳妇,我不能走,我们蓝猫集团现在也算是全国都有知名度了,我走不了的。”何文涛捏了捏苏雯雯的脸颊:“放心吧,好歹我也是在外面混过的,这点事我能应对,要对我有信心,知道吗?”
“那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苏雯雯急了:“要是十二点还不回来我就报警,去救你,好吗?”
“好。”
何文涛为了让苏雯雯安心,自然是什么都答应的。
次日,清晨。
为了让苏雯雯放心,何文涛趁着她还在睡觉的时候悄悄的离开,还嘱咐了大堂经理给她送饭,让她不要下楼。
自己则是打车,去了坎爷的大本营——红樱桃歌厅。
大白天的,歌厅里面也是没什么人,何文涛直接把坎爷给自己的名片递给了服务生,再然后就被带到了顶楼的包厢里面。
“坎爷,我来了。”何文涛笑了笑看着坎爷。
坎爷有些意外的看着何文涛:“你很有本事啊,这么快就找到了我的大本营,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夜的时间,坎爷会真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何文涛不答反问,笑呵呵的样子,人畜无害。
“嗯,你果然是聪明有手段,胆子也不小,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问?”坎爷哼了一声,手里的核桃放在了桌子上。
何文涛笑了笑:“坎爷虽然是绿林出身,但是义薄云天,对自己身边和手下的兄弟们都很好,只是坎爷怕是忘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你说家贼?”坎爷的脸色有些阴沉:“你说的是谁?”
“坎爷你的生死兄弟,金海。”
何文涛语不惊人死不休。
“最近这段时间,红樱桃开始卖假酒,还有违禁品,虽然你暗中调查好久但是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能够在这里搞事情还不被发现的,除了他还能有谁啊?”何文涛说的头头是道。
他可不是胡乱猜测的,上一世的时候,这红樱桃的事情,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整个京城的买卖人都知道。
这最后的罪魁祸首就是金海,坎爷也被连累的不轻,一代枭雄,散尽了家财,才算是保住了一条老命,也是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