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同情你。”冠爵这么说道。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这个人都成为其他人的奴隶了,可是傲气还是有的。
这也是他最基本的尊严了。
有些人,成为了别人的奴隶不可怕,可是如果连内心都成为了奴隶,那就不能拯救了。
就比如这个人,他的内心已经彻底的被他主人给驯服了。所以有些事情,冠爵无论怎么说,都不会撼动他的内心。
而在这里,因为这个犯人是属于天鉴世界的,所以自己还不好轻易逼问。
那能怎么办呢?
后来冠爵又是问了很多问题,可是这个人都不回答。
不能够逼问,这种情况还真是有够棘手的。
因此最后冠爵只能失败而去了。
此刻就到了这里,第一个到达后场的人。
而没有了这个情报,冠爵只能够去寻找一个或者是几个盟友了。
毕竟如果就靠冠爵一个人单打独斗,在这里是行不通的。
这里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些虾兵蟹将了,每个人都有着各种各样的异能。
而有些异能,甚至比冠爵自己的力量还要强大。
到了这里,就没有什么人能够帮助自己了,如果真的没有盟友,那么就只能自己和几个女神工具人共同战斗了。
这么想着,后场的等候厅已经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一个小姑娘。
小萝莉什么得,冠爵收集的似乎有些多了。
八云姬身高也不过才一米五八,算的上半个萝莉吧。荒遗尘是彻彻底底的萝莉,包括幼凝更是了。
所以冠爵没有想要继续收服萝莉的想法,再了一个,那就是萝莉窝了。
果然,她不是一个人的,身后还跟了两个人。
那两个男人年纪比较大了,看样子像是她的护卫一样。
可是这里面,只能够有参赛的选手来,所以那些护卫恐怕也是参加这次猎魔比赛的人。
之前金凌说过,有些强势的大家族,会组团来参加比赛的。
当时冠爵还有些不理解。怎么会有这种人过来呢?
要知道,这个比赛到了最后,就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
而且现在因为那个逃出场外的人,也给其他人打了一个样,那就是不管最后你怎么样,除了冠军,其他人都必须死。
而这时候组团来参加,那么不是来组团送死的吗。
到了最后,自相残杀?
而金凌给出的答案就是:“那些是大家族的公子哥,大小姐准备的,有些死使,是会跟随他们的主人参加比赛的,毕竟,他们是去刷领地的。”
到了这里,冠爵算是彻底的明白了。
那就是,有些大家族,想要扩张领地,可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就只有猎魔比赛这种办法。
而且普通的比赛还不可以,毕竟普通的比赛只是奖励脱离奴隶籍贯,和给予一些金钱,可是只有到了危险的季度猎魔人比赛的时候,获胜者才会获得领地。
那么既然有这种奖励,便宜了其他人,还不如自己去争取。
于是各个家族就开始了进行季度猎魔赛的斗争,为的就是最后获得一块领地,而且还是可以选择的。因此有些家族,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整个家族都获得了庞大的领地。
而且子女都做了领主,那么他们宗族的族长,和整个家族当然都沾光了。
因此他们才培养出来了这群威力强大的死使,为的就是到了时候,来参加这次的猎魔比赛,拔得头筹,最后被主人杀死,完成比赛,获得领地。
这种方式,其实是最常见的一种方式了。
因为本来那些就脱离了籍贯的奴隶,好不容易获得了胜利,即将走向人生巅峰了,可是马上又要来参加一场比赛。
而这种事情,是他们最不希望看到的。但是这是强制参加的,也就是说,看似一天一个脱离奴隶籍贯的人,每天都有人成为巅峰,可是他们都基本活不过三个月。
因为最后都会死在季度猎魔人比赛中,而且,金凌还有一句话,给了冠爵最沉痛的打击。
那句话就是——
从来,没有散人能够获得最后的季度赛冠军,那些冠军,从来都是被各个大家族的人给夺走。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冠爵不禁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也足以可见,那些大家族的强大。
而正因为有了那些强大家族的参加,所以那些获得胜利的奴隶们,几乎都在短暂的时间里享乐,反正他们也知道自己就是去充当炮灰的。
有些人因为获胜的早,还能活够三个月,可是有些人就有些倒霉了,就比如冠爵这种的,踩着尾巴进来的,是29号那天比赛的获胜者。
也就是参加了不到几天,又要到下个月的周一、也就是今天参加这次季度猎魔比赛了。
可是还有一个人,比冠爵还要惨,那就是30号参加比赛的那位,那个人获胜了,比冠爵还要少活一天。
但是说回来,冠爵这个人,在那些大家族的面前,就是一个相当于是经验宝宝的存在。
毕竟冠爵是被引路人给引进来的,所以自动就是奴隶身份,而他获胜了,到了这里,自然不会受到那些有着强大家族势力的人的关注。
那个萝莉甚至没有正眼看冠爵一眼,自顾自的坐在了其他的另一个地方,似乎坐在冠爵周围都有些脏。
而她的那些死使,也是瞪了冠爵一眼,似乎在说:“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那种轻蔑和威胁的眼神,让冠爵有些不自在了。
行,既然这样的话,到了比赛开始的时候,我先做掉你们几个人。
冠爵此时的内心已经想好了,但是这不是最终的目的,他是来结交盟友的,而不是来结梁子的。
而那些人也懒得跟冠爵这种“低等”的人计较什么,他们自己坐一边去了,冠爵也不再理会了。
此时人们慢慢都进来了。
每个人的身上都蕴藏着极其强大的能量,看起来,哪个人都不好对付啊。
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个人走进来了。
而如果说其他人都是意气风发的走进来的,那么这个人像是极其不情愿的低着头走进来的。
他的全身似乎都在写着一个字:
“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