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爵的这一个嫁祸,让其他人立刻都傻掉了。
“看看地上你们的同胞,我不是你们的族人,可是贲克铭是吧?那族长杀起人来可是没有任何犹豫,这还是你们的同族的族长能干出来的事情吗?说是为了计划,可是你们知道具体的计划是什么吗?”
冠爵连续的几个发问,让其他人根本就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此刻那组长也是回忆起来,是啊,正如冠爵所说,什么为了他们天煌侠士的计划,没人敢轻易的暴露身份,对于能够赚钱的佣兵处也不能去,族人生活的艰难。
一切都是为了那族长给他们画的饼——他们要为同族人报仇,为了计划,只能隐姓埋名。
渐渐地这个想法根深蒂固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见这计划实行,反倒是那族长一生气就要杀人,为了所谓的计划,已经死去了很多同族人了。
正如冠爵所说,那族长杀起自己人来,可是没有一点犹豫,反倒是这么些年,那族长一个外人都没有杀掉。
此刻冠爵这一策反,立刻就有人丢了武器骂了起来。
这么多年的积压在他们心头的疑惑、怒气全都在此刻爆发了出来,甚至于有些人都开始啐了起来。
这是那小组长也是会察言观色,立刻高声道:“感谢这位侠士帮我们解围了,如果没有你,我们还会被这个贼人蛊惑!”
是啊,刚才那小组长差一点就要因为带着冠爵来就没命了,这个时候不仅仅是冠爵救了他,也是救了其他所有现在活着的人啊。
这时其他的天煌侠士也是停止了咒骂,纷纷对冠爵双手抱拳鞠躬,同样说着感谢的话。
冠爵一时之间,就成了这里的尊贵之人了。
而那个魔法圣殿的魔法师的勋章,不过是冠爵之前在魔法圣殿悄悄用八云姬偷出来的。
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派上了用场。
如果说这个天煌族长自己知道自己怎么死的,那肯定会再一次被气死,毕竟他就是被这一枚小小的魔法师勋章所害。
冠爵是故意要害人?
不,是因为挡了冠爵的路。
冠爵好说歹说,都得不到对方的同意,而且那族长把自己身负的败露要凌驾于所有族人的价值之上,就注定要有着这么样的结果。
如果说换位思考,冠爵肯定也不会轻易的就把自己的人交出去。
但是前提是,冠爵最起码也会静下心来好好听听对方说的,而且自己要权衡一下有没有价值,其中的利害关系,才会再做决定。
但是这个族长呢,丝毫没有任何一点为自己族人考虑的意思,怪不得这群天煌侠士这么多年一直过着这种残酷的生活,而这家伙后面的柜子上却摆满了各种奇珍异宝。
他这个族长从一开始就没有要为这却天煌侠士复仇,而是当上了族长,自己开始剥削起来,实行了个人主义。
就这样的家伙,冠爵才会动了杀心。
要不然冠爵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杀害一个刚见面不久的人。
说起来承受这份感谢也是理所应当,毕竟如果自己没有在这里,这群天煌侠士不知道还要被剥削多少年。
接下来就是等着了?
毕竟贲克铭已经被打得就剩一口气了,这样一来这一天之内要怎么帮助冠爵?
而且现在冠爵还没有看出来这家伙有什么力量能帮助冠爵。
不过这是东君度挑的人,那肯定有原因。
现在这家伙人还找不到,前方真是迷雾一片。
现在黧菲娑冠爵救了出来,贲克铭的天煌侠士也被冠爵暂时稳定住了情况,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个棋子,补足冠爵计划的最后一张拼图——
大荒墨客·文字书生,璋起。
说起来为什么贲克铭有着三个字的名字,冠爵这一路下来,终于是有想到这一方面了。
看来是自己跟这个世界还没有融合的太好,这个放到冠爵原先所在的现实世界,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可是在这里,三个字的名字是可以开山立派的存在啊!
不仅仅是黧菲娑有,这贲克铭也有。
不是这个世界如果随意取名字,是会受到制裁的吗。
冠爵把这个疑问问了出来,这时候那组长才说道:“贲克铭这还是不是我们天煌侠士的人,而是当初小区受难之后,被人扔到这里的孩子,他的随身的一块木牌上,写的就是这三个字的名字,我们之前就叫他小黑,因为他皮肤黝黑,没人叫他真实的名字,而且他的名字也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
弃子。
熟读小说的冠爵立刻就感觉到这家伙身上的不一般了,兴许这才是东君度叫他来找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天煌侠士的原因。
之前冠爵还以为自己要拉拢这么一个组织,要找的人是这里的首领呢,没想到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兵。
而现在,冠爵似乎有些明白东君度的做法了。
至于完全明白,还需要一些时日。
在天煌侠士的这群人里,也有医生存在的,所以现在他们在全力救治着贲克铭,黧菲娑也被放了出来,接下来完全在这里等待贲克铭的苏醒也不行,现在他们两个人就要去找最后一个棋子了,大荒墨客!
临走之前冠爵向其他人学问,知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存在,可惜这些人都没有线索。
而就在冠爵两个人要放弃这里的时候,一个小男孩站了出来,拿出来了一张纸条。
那上面是小男孩的名字,这时他的父母立刻拉住了小男孩,有些戒备的看着冠爵。
毕竟他们才刚刚知道是冠爵救了他们出来,但是本能的还是想要隐藏身份。
这么多年都快成为他们的习惯了。
那纸条上面,是小男孩自己的名字,所以他父母才不想让冠爵知道那小男孩的真实名字。
“你这字条上的名字肯定不是你写的吧小朋友?”冠爵蹲下来耐心地道,刚才那一眼,冠爵已经看到了。
也有可能是和璃婼澜亲密度增加的关系,冠爵的视力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这是有人给他设计的签名。”这时那小男孩的父亲走了出来,说道:“当时我们在一个地铁的过道乞讨的时候,那时候就有一个设计签名的小伙子在那里,给别人设计签名。他看我们可怜,又见小儿淘气可爱,就给我们免费设计了一个签名,还给了我们一点钱。当时我很感激问他名字是什么,他跟我们说,他叫璋起,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人。”
“他的ZHANG,是弓长张,还是立早章?“冠爵又一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