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冠爵的情况是处处都位于下风的。
那个打伤自己的女生在暗地里不知道;
这次的事件跟赛德夫有没有关系也不知道,这家伙一肚子坏水,自己之前在大庭广众之下驳了他的面子估计会找自己算账;
自己体内还是不稳定的,所以目前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自己还真的就走到这里了。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那个人有了一些办法,听听也不是没有问题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哦。”那家伙死到临头还一副无所谓的口吻,心也是真大。
“请赐教。”冠爵也是跟对方有礼貌地说道。
“你身上的那些事情,物证不好取,只有人证,所以人家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你有什么办法?”那兄弟一副吊儿郎当的口吻继续说道。
看来这家伙还真的是知道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又是怎么知道呢的?难道说这件事情也和他有关系?
罢了,现在不是深深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
“所以你说,有可能那个女生说谎吗?没有哪个女生拿自己的贞洁在公众场合开玩笑的吧?”至少在冠爵的认知当中,自己世界里女生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其实说起来这个世界不也一样吗。
女皇老婆这么不遗余力地追杀自己,也是因为自己和她的这个契约的缘故。
而自己逃婚了,如果这件事情被天下所有人知道,不知道要怎么笑话他们的女皇呢。
“没有什么事情,是金钱办不到的噢,我言尽于此,你明白了吧。”
对方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就再也不说了,而此刻冠爵在脑海中转念一想,已经明白了接下来要去做什么了。
“谢谢你兄弟,敢问尊姓大名?”冠爵恭敬地说道。
“别,我一临死之人,你知道又如何,你只记着如果你摆脱了这次困境,你可是欠我一个人情的。”
……
这语气和那个算命老道一样,不会是那算命老道把这个年轻人夺舍了之后,又来玩我的吧。
“哈哈,说起来那个老头也是我叫他过去的,其实你不给他钱也可以,我早就替你付过钱了。”
!
“兄弟,你究竟是谁啊!”冠爵现在有些心慌了,怎么会发生这些事情?
原本冠爵以为这么多巧合只是巧合,没想到却是这个临死之人一手策划的?
事不宜迟冠爵再也坐不住了,灵魂力作用在双手上,满级的力量加上一点灵魂力的加持,让冠爵立刻把那禁魔石的附魔的铁栅栏给掰弯了,之后寻声过去,一见是一个蓝色头发的青年。
和自己年轻差不多大,但是却好像比自己帅了那么一点点。
“你说一切都是你安排的?那么这件事?”冠爵已经有些怒气了,因为假如不是他安排的,怎么可能刚刚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呢?
“哈哈,我今天只能再告诉你一件事,你说吧,是想知道我的名字,还是想知道你刚才提问的答案。”那青年把话语权掌握在了他的手里。
“两个我都要知道。”冠爵现在没有八云姬在身边,用不了八云坠的抬升,也用不了魔法,但是其他满级的属性都在冠爵身上,对方什么实力不知道,但总不可能是满级。
满级的人只有十个,不能就这么巧对方也是。
所以只要不是满级,自己都有可能周旋。
“行,你也不是认怂的主,罢了罢了,我就告诉你吧。”
冠爵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不跟自己继续争下去了。
“我叫东君度,是一个棋手,下棋的棋,并不是骑兵的骑。每天我能预测与自己命运发生的一件事,而昨天我就预言到要去找一个同样能算命的老者,拜托其给一个叫做冠爵的年轻人算命。”
“只有这一条预言,还是棋盘上显示出来的。这种对我来说总是奇奇怪怪的预言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有些预言我会照做,而有些我就抛之脑后了。”
“为什么我还是照做了呢,是因为平日里每天一则预言的我,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再出现一则预言了。而昨天的预言,是三个月之后的出现的第一次。”
“之前我以为自己的能力已经失去了,我进了牢房里,不也是因为没有了预言躲不过结果被抓了嘛。”
“你可以想象当时那则预言出来后我的心情,之后我就二话不说偷偷出去找到了那个算是半个同行的老道,给了他很多能逃命的钱,他也算是说话算话,告诉了你一些他的预测。”
“而今天一个预言又出现了,就是我刚才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并不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结合我的预言再加上你刚才和你女仆说的话推测出来的。明白了吧?”
听到这里,冠爵也大概明白了来龙去脉,敢情对方也是一个能算命的家伙。
那个逃命的老道也是真的,这个用棋盘算命的预言家也是真的。
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他的命运事件之中?
毕竟他说了,他只能做和他自己命运相关的预测。
诶?不对!
“你刚才说,你偷偷逃了出去,所以你也能虽是出去这个监狱?”
冠爵立刻抓住了他刚才话语之中的一个重点。
“哈哈,没错,我是预言家,不是魔法师,而预言家,是用精神之力的,这禁魔石当然困不住我。”东君度笑着说道。
……
好,真是好。
平日里这个世界连见都难见到的稀有职业全被自己碰上了。
这个世界的魔法之力,精神之力,灵魂之力,圣裁之力,从头到尾是越来越稀有的,虽说精神师的稀有程度只是排在了魔法师的后面,但也是属于凤毛麟角的程度,没想到这里就遇见了一位精神师。
“既然你可以随时出去,那你说的临死难道不是判刑吗?”冠爵有些不懂了。
“当然,我说的即将死去的原因不是我被判了刑,而是我的精神之力会随时崩溃,到那时如果成了一个傻子,植物人,还不是如同死去?”
“那这是你的事情,和我就无关了。”冠爵有些奇怪对方的力量既然也有缺陷。
“不,你可以帮我,所以我现在才会在这里跟你说这么多话。”东君度意味深长地看着冠爵,深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