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让小爷来领教领教!”来新登记的魔法学徒里面不乏有着有勇无谋之辈,此刻一个绿发青年走了出来,浑身上下散发着昂贵装备的气息。
这一身精铁打造的装备,放在十级以下的魔法学徒里面还真能够吊打。
“够了!”
赛德夫一声呵斥立刻吼住了那个青年,也让正在叽叽喳喳的魔法学徒们都闭上了嘴。
“你们是没事干了吗?这里是魔法圣殿,不是菜市场!不登记的都给我滚出去,再胡闹永远不得进人魔法圣殿!”
此话一出那群魔法学徒们虽然都愤愤不平,可还是都学乖了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开之际都恶狠狠地看着冠爵和天宫律。
看来这个梁子是结下了。
“教授!”胖女人还想说什么被赛德夫拦下。
“行了,我自会处置,这里没你什么事了,继续负责新生登记去吧。”
胖女人还想说什么但是顾忌着赛德夫还是没有开口,哼了一声离开了。
“冠爵,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学生了,好好表现,争取早日获得我徒弟的资格。”赛德夫说完就想转身离开。
“喂,我说了要当你徒弟了吗?”冠爵轻皱眉头,心道这老家伙太看得起他自己了吧。
“老夫是40级的尊级魔法师,想要拜入我门下的比比皆是,怎么你倒端起架子了?”赛德夫一脸阴沉地继续道:“就拿你身边的天宫律来说,那天赋极差的丫头为了拜入我门下,当初可是足足在我门前磕了三天三夜的头,你以为是个人就能被我收下?”
话音刚落,天宫律似是内心被触动了什么,有些颤抖,但还是忍住了。
冠爵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过这老家伙第一眼就没有让人产生一些敬佩的亲近。
而且他说天宫律天赋极差,就刚才那一下瞬间让五十多个人沉默还天赋极差?
“不必了,我找不找师傅,要不要拜在谁门下都不关你的事情。”冠爵一口回绝道。
“好,那我们走着瞧。记住我的话,到时候你不给我磕十天十夜的头,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说罢赛德夫一甩袖子出了门,看背影应该是准备彻底要将冠爵拿下。
最了解反派想法的一定是坏人,冠爵总觉得那老头不像是个好人。
“其实你应该跟他学东西的。”赛德夫走后,天宫律这才缓缓踹了一口气说道。看样子刚才她有些紧张。
“你也是不得已才做他徒弟的吧?”冠爵一语中的道。
“……是,这也是我拉着你来做灵魂力测试的原因,没想到我果然没有看走眼,你应该跟我去见一个人,到时候无论你有什么问题,他都能回答你。”天宫律之前冰冷的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去见谁?”冠爵问道。
“生菜。”天宫律回应道。
“生菜!?”
冠爵有些哑然,之前那个逃命的算命老头说的不就是这里有一个叫做生菜的人吗!
本来这次来魔法圣殿的目的也是准备登记完去找那个人和那个女生的,没想到偏偏就这么遇见了!
“走。”冠爵答应下来,再不多言,跟着天宫律就出了魔法圣殿。
这里是魔法圣殿,又不是灵魂者圣殿之类的,不能够使用魔法的冠爵在他们的眼中就是无魔之人,所以这里是不能够登记的。
能在这里遇见天宫律也是巧合。
眼下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了,冠爵跟着天宫律走的地方越来越偏僻,都快到初始镇的边界了。
放眼望去这里的街道是一片狼藉,就像是准备拆迁的一条街,房子都破破烂烂,有些都已经倒塌了。
在这里生活的人都是一些流浪汉和乞丐,或是一些无家可归的人。他们如蝼蚁如老鼠。
冠爵从女皇的皇宫里逃出来穿的其实也差不多哪去,天宫律更是穿着华丽,所以两个人走在这里立刻引起了不小的围观。
只不过那群人都默不作声地躲在自己的破房子里,透着窗户和残破的墙壁上的洞眼盯着冠爵两个人。
气氛很是诡异,冠爵从后面看着天宫律这华丽的衣服和气质,跟这里的景象比起来真是有些突兀了。
“吱呀”一声,天宫律停在了一处草房门前,轻车熟路地把院子门推开了。
要说这处院子跟其他的院子有些不同,那些院子都杂七杂八地留着垃圾、废弃物、动物的死尸等等,可谓是杂乱不堪。
但这处院子却干净得很,甚至是连院子里的杂草都被修饰得整整齐齐。
“师父,我带了一个人过来。”天宫律轻轻地敲了敲木门,恭敬地道。
师父?天宫律的师父不是那个阴森老头赛德夫吗?
沉默半晌,屋子里面传来了阵阵响动,之后木门从里面被拉开了。
门被打开,屋里站着的是一个中年大叔,络腮胡子也没有怎么精心修剪过,头发枯燥如鸟窝一样,如果说把他和他的院子比起来,甚至是他的院子更干净一些。
中年大叔没有说话,开了门之后就进屋了。
天宫律看向冠爵,示意让冠爵先进去。
冠爵点了点头,反正耳垂边有八云姬在耳坠里面随时观察着,如果有什么不测也能应对。
这个木屋地面明显比外面下沉了一些,冠爵一迈脚有些踩空差点摔了。
进屋之后冠爵看到一些杂乱的简单的物品都被收拾得很整齐,这就跟他有些邋遢的外表有些矛盾了。
“师父,这位是我今天刚遇见的人,名叫冠爵,是一位灵魂师,而且还是一位拥有天灾级天赋的灵魂师。”天宫律向他师父生菜介绍道。
名字起得古怪,这人好像也有些古怪,明明刚才外面那些人听到这些话全都惊愕在原地,可她师父生菜听完像是没事人一样,头也没抬。
“你好前辈,天宫律说有些问题你能帮我解答。”冠爵还是礼貌地说道。
毕竟来找生菜也是那个算命老头让自己做的,也许是天意,冠爵也不好违背。
生菜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随手抄起了放在桌子边的一个立牌。
那立牌就像是路上的行车指示牌,连带着立杆都被他抓在手里,随后他右手挥来挥去,竟是在那立牌上面订着的纸上写了四个大字:
“老子没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