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哥哥,竟然还是头目?
夏威看着这一幕,今天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
这个女人的地位,显然不一般。
楚明刚走,唐朝文脸色一变,一把掐住夏威脖子,往桌子上使劲一撞,大吼道。
“大哥的女人,你也敢碰?”
夏威瑟瑟发抖,竟被这场面震住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过去他不信,今天碰到了。
等等…
大哥的女人?
唐朝文觉得这句话,似乎有点邪乎。
少宗主老婆,不是唐曦吗?
照理说,以唐曦的美色,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足够探索许久了。
这才结婚多久,少宗主便出轨了?
不过他想了想,很快释然。
男人嘛,哪个不好色?老婆再美,哪有路边野花香。再漂亮的女人,玩多了,也会腻。
在唐朝文观念中,男人就该三妻四妾,一个老婆,哪能够用?更何况少宗主这样的人物,多几个女人,也合情合理,无伤大雅。
唐朝文突然恍然,那位美女…
不是上次酒吧,演唱《月亮代表我的心》那女人吗?
当时让他心动不已,流连忘返呢。
竟被楚明泡到了?
想不到少宗主,也是同道中人,喜好美色,不吭不响,专干大事。
这可艳福不浅了,连他都羡慕不已。
这种人间绝色,能够睡一晚,那不爽飞天?
唐曦应该还不知道,管她的…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暗自偷笑,唐曦平日高高在上,专横霸道,还以为多大本事呢?连一个男人,都管不住,这么快就被绿了?
餐厅再次骚动,陶涛,王林联手,和大壮干上了。一番激战后,两人不敌。
李逵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忽然飞扑出去,在空中一个变向,躲过大壮的抬腿横扫,落地的瞬间,他一个翻滚,抱住大壮一条大腿,对准后者裤裆,一口咬去。
只听一声惨叫。
大壮原地暴跳,猛烈锤击李逵背部。
“你妈的,我草泥马…”
“给老子松开。”
可李逵就如比特犬般,眼睛瞪得滚圆,咬住了,便不松口。
大壮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上来就咬人,还专咬那种地方。
丁一鸣怒眉瞪眼,高举一根木凳,从大壮背后偷袭。
砰的一声。
大壮头皮开花,鲜血直流,硕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即便如此,李逵依旧龇牙咧嘴,咬住那地方不放,这一招可谓狠毒,一旦咬住,便断子绝孙。
林富友和谢雨婷,躲在一张桌子底下,大气都不敢出。
两人对楚明有着深深恐惧。
那家伙不仅变态,且还存在性扭曲,专挑男人下手。
竟还是个老大,随口便叫来五百多人?
这得有多大势力?
即便林富友老爸亚洲首富,手下养了一群猪仔,也撑死不过四五十人。
吴广坤在柜台下面,和李美娇办完事,爬了出来,他满面红光,两手收紧着皮带。
看着夏威被人暴打。
他脸色陡然一变,下意识喊道。
“什么人?”
“竟敢对威少动手?”
“活腻了吗?”
他话音刚落,便后悔了,十几个人迅速围了过来。
吴广坤脸色煞白,颤声道。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事好商量。”
“我爸爸…”
马龙舔了舔嘴唇,眼神阴鸷,突然扑倒吴广坤,疯狂撕扯后者衣服。
他是唐门外门弟子,老爸在南华开服装厂,家境殷实,算一个小富二代,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玻璃,且极渣,三五两头就换男朋友。
吴广坤发出公鸭般惨叫,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他心中一片绝望,人生竟如此奇幻。刚刚他还对李美娇做同样的事,现在却反过来,成为被施暴者。
唐朝文咬着一根牙签,冷冷一笑。
夏家的威少?
他可不会放在眼里,他后台可是唐门,唐氏集团。
且这次行动,还是少宗主授权。
天塌下来,也有楚明顶着,有什么好怕的?
难道他夏威,敢动唐氏驸马爷,唐门少宗主,一根手指头吗?
他现在唯楚明马首是瞻,只要抱住这条大腿,他在唐门地位,便牢不可破。不会像过去那般,被边缘化。
今天是少宗主,亲自打电话找他的。
足以见得,楚明对他的信任。
少宗主的指示,自然要办得漂漂亮亮。
李美娇鬼鬼祟祟,从柜台后边走了出来。她衣不遮体,春光乍泄,一身性感衣服,被吴广坤撕扯破了,刚刚她可被折腾惨了。
原本她们三个网红一起的,另外两人,见势不妙,早开溜了。她被吴广坤缠住,一直没走掉。
唐朝文眼睛发亮,上下打量着李美娇。
这妞长得还不错,貌相,身材俱佳。
夏威鼻血横流,颤颤巍巍走了过来,道。
“这是我的女人。”
“放我离开,她便是你的。”
唐朝文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突然反手一巴掌丢在夏威脸上,道。
“你一条丧家之犬。”
“也配和我谈条件?”
他环视一周,大吼一声。
“这里的女人,都是我的!”
“咦,那边好像还藏了一个?”
他一步步走到林富友躲藏的桌旁。
林富友见状,赶紧爬了出来,吞吞吐吐道。
“兄弟,我把女人送你,放我走。”
“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谢雨婷愤怒地吼道。
“林富友,你这个渣男!”
“不要脸!”
她现在是林富友正牌女友,可对方遇事,竟一脚踢开她,没有一点男人担当,全然不顾她安危,她既悲愤,又心寒。
林富友眼眶通红,大怒。
“我不要脸?”
“我是渣男?”
“你好意思骂我?”
“你身上穿的,用的,所有名牌,哪样不是老子的钱?”
林富友把唐朝文拉到一旁,手指着谢雨婷。
“我花了这么多钱?”
“你陪这位大哥睡一觉,怎么了?”
唐朝文笑眯眯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
林富友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出了餐厅。
他一向自私自利,自身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谢雨婷只是被玩玩,又不会要她命,忍一忍,一晚上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