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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荷官都震动的身子颤抖,嘴里喃喃自语,不可置信的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们鉴玉行的发牌器采用的是拉斯维加斯最先进的发牌器,机器开动的时候。每张牌的洗牌频率每秒达到一千六百次,根本不可能有人记下所有的牌!”
他讶然的说道,看向我的目光如看鬼神。
而随着他的话语,四周众人越发的震动。
就连鉴玉行大厅经理都带着保镖急急走来。
“先生,抱歉。我必须对你进行一番扫描。”
经理面色严肃的看着我,但他无法靠近,因为我的手下将他和保安们拦截在外。
直到我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我这人最恨出千,只有没有实力的垃圾才会去玩旁门左道。”
随着我的话语,刘有财等人这才让开通道。
经理道了声“谢谢”,然后结果保镖地上的扫描仪,在我全身上下一阵扫描。
最后他才呼了口气,恭敬的说道:“对不起,打扰了。”
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一边,他的脸上也满是震惊。
显然,我并没有出千,也没有任何现代化的仪器和工具。能够得知牌堆里每一张牌的顺序,完全是自己的实力。
这太可怕了!
“你别以为将牌捏起,就能避免失败。哪怕烧成灰,那也是一张7”
我不屑的说道,随手指了指鉴桌上的支票,对身后刘有财吩咐道;“收起来,这可是某个雄狮的尸骨,总的给雄狮点面子,帮着掩埋。”
淡漠的话语,听在四周众人的耳中,却有一种傲然自信的风范。
他们的目光看向威尔士,他的脸阴沉的可怕,握着牌的右手拳头微微颤抖。
他很用力,指甲已然陷入肉里,从五指缝隙中溢出鲜血。
但威尔士不觉得疼痛,杀人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
谁都知道,此刻的他气怒之极,担忧任何的机会,想来都会干掉我。
而这种凶狠的目光,换来的不过是我不屑的耸肩,和带着一群手下向着楼下走去的惬意身影。
那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藐视。
等我们上了楼梯,上了二楼。
“威尔士总裁,何必跟一个鉴客置气。你是红杉集团的掌权人,什么样的高手都为你所用,何必亲自下场与人比斗。”
一个鬼佬商人在一边讨好的拍马说道。
“可不是嘛,钱是一切。拥有钱财的人,如威尔士总裁你,自然可以招揽到无数的高手效力。就如古代的元帅,又何必自己上前线冲锋陷阵,派将军即可。”
又一个鬼佬商人拍马安慰。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安慰威尔士,话语阵阵。
这让威尔士舒了口气,将捏成血色的纸牌放开。
虽然已经成了一个扑克纸团,但边角的梅花7,已然显眼。
二楼是中式鉴玉行,国人喜闻乐见的麻将,牌九这里都有。
不过我都不喜欢,直接上了四楼,这里才是鉴玉的地方。
直到此刻,一直压抑着,胆战心惊的苏望,才大口的舒了几口气。
“八爷,你怎么会跟红杉资本的人闹的这么僵?他们虽然在齐云洲有投资,但没听说他们在玉国有投资啊。”
苏望小心翼翼的问道,一边抹了抹额头溢出的汗水。
先前我跟威尔士的鉴局,他全程都不敢喘一口粗气,生怕引起威尔士的过多关注,从而对他打击报复。
他不像我,他是彻彻底底的商人,哪怕是军火商人,比一般商人多几分胆量和勇气。
但还是被资本掌握,对资本膜拜匍匐的商人。
这就像一个身价百万的小老板,或许能跟身家千万的富豪大大咧咧,但遇到身价上亿的就会拘谨。
遇到身价百亿的就会害怕,若是千亿自然也就大气也不敢喘。
资本对人的异化,靠的便是资本的多寡,而最受影响,被异化最深的便是商人。
我不屑的扫了他一眼,淡漠说道:“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瞧瞧你这熊样。”
苏望楞了一下,这才苦笑起来,稍微站直了身子。
我朝着大厅里最大的一张鉴桌走去。
鉴玉的大多都是齐云洲人的面孔,我扫了一圈,只扫了两个人的面孔。
也是,毕竟玉石文化是丝国文化,辐射的圈子大多也是齐云洲圈。
“八爷,你给说说啊。万一以后那家伙对我埋怨上,我总得反击吧。”
苏望已然对威尔士提心吊胆,想把事情闹明白。
“他将玉国当成他们白人的游乐场,狩猎场,竟然将我也当成了狩猎目标。你说,我会放过他吗?”我淡漠说道,扫了他一眼。
以前的事情,是我心里的恨,没必要对苏望说太多。
虽然只是简单的讲诉,苏望也愕然的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说道:“不会吧!”
他拖长了口音,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这般毫无底线,在一个主权国家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啊!
并不是古罗马那样的蛮荒世纪。
我没有再理睬他,事情点到即止便可。我之所以跟他提上一句,也是安他的心,防止他多想,给自己想出毛病。
我打量着鉴桌上的鉴玉,果然是入乡随俗,不同国家不同文化,玩法也有不同。
鉴桌上有一个类似于四面佛的支架工具,四颗原石被前后左右放在四个对应的位置。
然后鉴桌上荷官微微转动工具,四颗原石以此在鉴客面前展示,接着开始下彩。
苏望震惊了一番,也渐渐恢复。
就我打量中,随手抛下一枚金色筹码,对应在北面的玉石上。
他给我解释的说道:“八爷,这种鉴玉的玩法是我们臻地的特色。又叫随神,本质上是以四面佛为核心。四面象征着:慈悲喜舍,四中人性。你押的那一面是舍,代表着唯有放下,方能得到解脱。”
我闻之直接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道:“毛的割舍,这里下彩的哪个不是求赢。鉴客鉴什么?鉴的是钱,赢得也是钱。若是割舍了,谁还来鉴”
我的话让苏望张了张嘴,又给闭上,神情很是尴尬。
他无法辩驳,这是人之常情,来鉴的人,都是为了赢钱的。
“小兄弟此言不错,正是如此。所以我才从不选那北面,也就是舍面。开什么玩笑,我真金白银的撒下去,竟然跟我说舍弃,太不吉利了!”
边上,一个显然是国内来的中年鉴客,咧着一嘴黄牙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