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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依然是在小喜作弄中醒来的。
“你姐呢?”我好奇的看了看四周,大喜并不在这里。
“她去捕鱼了。”小喜笑着说道。
“哦。”我应了一声,从木桶里倒出水简易的洗了把脸。
忙完一切,阿喜回来了,然而让我警惕的是,她身后远远吊着一个中年人,正鬼头鬼脑的跟踪她。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我当机立断,直接提了削尖的竹竿走了过去。
直到此刻大喜才得知自己被人跟踪,刷的一下掏出镰刀朝着那人警惕望去。
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森冷,有如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我不是坏人,我,我是来向你们感谢的。”
那人三十来岁,长得瘦瘦弱弱,缩着脖子,带着几分紧张和恐惧,一个劲的摇摆着手臂。
“感谢,什么意思?”
我走近了一些,拉着大喜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直到此刻,我才看到那人的手上抓着一块米团,大小跟铅球差不多。
他伸出手向前递了递,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叫丸,昨天你帮的是我妈妈,我,我当时不敢感谢你们。今天,今天我妈妈让我把这个带给你们。”
随着他结结巴巴的话语,我明白了。
大喜也缓和了下来,将镰刀收了回去,然后拎着木桶向着茅草屋走去。
显然这事情她是交给我处理了。
“咳咳,你的好意我收下了,米团留着自己自己吃吧。”
我扫过他手上的米团,黑不溜秋的,显然是碳灰的痕迹。这玩意我敢吃吗?
“那不行,这米团是我们的心意,害的你们被铁塔他们针对,我——”
说着他一脸的局促,后面的话语说不出来。显然对于铁塔那些人,他心里满是恐惧,连反抗的话语也不敢说出。
不过他还是坚定的伸着手,试图将那米团递给我。
我看着他清瘦乌黑的脸上,一双坚定的眸子,有些感动。
“米团你们自己吃吧,我这里不缺食物。”
我对他点点头,指了指不远处大喜,她已经在那边刺鱼怎么放锅了。
丸看了那边一眼,咽了口吐沫,这才点点头,转身打算离开。
“等一下。”我忽然叫住他。
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快步走回屋内,在大喜不满的目光中从木桶中捞出了两条鱼。
然后走过去塞到丸的手里,笑道:“带回去给你母亲吧,上次看她的身子十分瘦弱,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就当补补身体吧。”
他先是一番抗拒,但随着我的话语红了眼睛,将鱼收了下来。
然后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呜咽的说道:“谢谢,谢谢,你是好人。”
莫名的被人发了一张好人卡,我也是有些无语。
不过看到丸情真意切,显然不知道“好人卡”的意思,便将这种诡异的想法抛之脑后。
很快丸离去了。
“你到是会做好人,也不怕鱼被别人发现,引来灾难。”
砰,大喜用木棍在鱼身上狠狠砸了一下,发泻着对我的不满。
“那又有什么,这根本是藏不住的事情。你想啊——”
我耸了耸肩膀,走到她不远处的窑洞边,一边拨弄窑洞碳火,一边给她解释道:“铁塔禁止了粮食,你说别人看到咋们三个还活着,就能没点想法吗?哪怕是傻子,也知道我们有粮食啊。”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除非咋们三人自此以后再不出现在外村村民的视线中,不然迟早会被发现的。
大喜显然也明白,脸上浮现出深深的担忧。
她不像我是外来者,作为外村的本地人,知道粮食代表着什么,既是活命的资本,也是招灾的麻烦。
一时间她陷入了沉默,阴沉着脸很是难看。
“别皱着眉头了,该来的躲不掉,不该来的也不会来。”
我随意的说道,将窑洞里的大件粘土瓷器拿了出来。
那是前几天就开始烘制的粘土盆,这几天一直用手舀水洗脸很不方面,所以用粘土做了几个。
不过这玩意是大件,一件要烘制好几天,到今天才做出来一个。
“你就不怕他们来抢我们的食物吗?”大喜不满的看着我说道。
我将盆放倒草屋里,此刻这房子到底有些样子了。藤条捆扎的木板沿着四周排开,虽然还有很多缝隙透风,但起码起到遮风挡雨的作用。
到了些谁在盆里,微微摇晃,一点也不漏,我脸上浮现出笑容。
小喜一看,连忙好奇的跑了过来,开始嬉嬉笑笑的在盆里玩起了水。
这让我有些无语,同时也对她有些爱怜,这孩子还真是容易满足。
“怕什么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他们不敢招惹铁塔,难道我就是吃素的吗?”
我继续想着窑洞走去,看了眼脸色难看的大喜耸了下肩膀说道。
“哼。”她不满的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满我的回应,还是不满我无所谓的态度。
不过那不重要了。
我弄了些碎石,专门做了一把武器,所谓木棍扎碎石,便是狼牙棒。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便是一周。
在这周里丸又来了两次,一次是给我们送来也不知哪里弄来的米果,一种特有的水果。一次是母亲生病,粮食用完找我拿了些鱼。
于是墨菲定律,越担心什么便越来什么发生了。
第二次丸带着鱼回去的时候被一些村民发现,他们打了一顿丸,在他们的威胁和逼供下,知道了我们这里有鱼。
于是大部队疯狂的涌了过来。
事情我还不知道,我照常去河边的环形陷阱取鱼,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一群人围着房前,跟大喜对峙着,小喜藏在她身后吓得哇哇大哭。
“大喜,我也不跟你废话,将鱼交出来,并且告诉我们鱼是哪里来的,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嘿嘿,大喜你以为靠你手上那把镰刀就能吓唬住我们吗?”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凶狠,一个比一个阴森。
“是吗!”
我听着他们的话语,脸色阴沉了下来。
目光扫过人群。
那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在人群中稍微魁梧,也是一干人中着装最是干净整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