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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少,八爷,我不希望两位因为各自的恩怨,破坏我们的玉石展。”
展厅的经理对我们两人警告的说道。
鹤少阴冷的目光审视着我,他手指还在疼痛,让他脸上不时的抽动一下。
我也冷漠的扫了他一眼,带着阿姐离开,继续去一号展厅浏览起来。
从经理的出事态度来看,这年轻人显然也不简单,八成是什么大家族大人物家的公子。
果然,很快刘有财便走来,汇报着说道:“八爷,打听清楚了。那小子是鹤长春家的二公子,为人嚣张跋扈爱惹是非。因为在国内打死人惹了是非,被送到仰金吴金邦那里避祸,今天是来参加玉石展的。”
“鹤长春?”我微微眯着眼睛思考一番,鹤长春这个名字很是耳熟,我应该听过。但是此人和家族的相关资料,我却知之甚少。
“你找一下吴米,问问鹤家的情况。”我对刘有财说道。
他点点头又走了出去。
一番游览,我看中一款白色羊脂暖玉手镯,手镯外表颜色柔和如雪花,混沌如米汤,看着很是温润。
它跟阿姐的肤色很是搭配,让我第一时间便看中了。
“这个,我要了。”我对服务员笑道,至于价格什么的我根本就没看。
“这个本大少也要了,双倍价格。”忽然,一个嚣张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鹤二公子,他带着保镖,嚣张的迈着螃蟹步,昂着头走了过来,看向我的脸色满满都是挑衅。
“鹤二公子还是别没事找事,你在国内打死人还能跑来臻国避难,若是在这里惹了祸,不知道你又往哪里逃。”我淡淡说道。
“消息调查的很快啊。既然知道我鹤二公子打死了人,就应该知道我鹤家的实力。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简直是找死。老子跟你说,今天若不是给主办方面子,早弄死你了。”鹤二公子不屑的撇嘴,一脸阴鸷的说道。
接着催促服务员给他将手镯包起来。
“这玉镯是我先看中的,你真要给他包起来?”
我见服务员开始给玉镯打包,皱眉不爽的说道。
“抱歉,先生。我们这是玉石展,虽然也明码标价,但跟一般商店不同,这里是允许竞价的,价高者得。”服务员歉意的对我一番解释。
“哈哈,小子,没钱就给我缩着脑袋,别跟我装逼,现在成傻子了吧。”鹤二少嚣张的说道,随手掏出一本支票簿对我炫耀的摆了摆,神情满满都是得意。
他自己吃定了我,很可惜。
“十倍。”我淡淡说道。
“什么!?”服务员楞了一下,虽然听的真切,但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说十倍价格买了。”我淡淡重复了一遍。
这羊脂玉镯的标价是一亿,十倍便是十亿。
“我出十一亿。”鹤二少立马跟上,抱起双臂,歪着头挑衅的看着我,说道:“斗富,我喜欢。就不知道,你小子能不能给我一点惊喜。”
我也看了他一眼,不屑一笑,对服务员说道:“二十亿。”
“二十一亿。”鹤二少立马跟上。
“三十亿。”我继续提价。
“三十——”这次鹤二少楞了一下,显然这价格有些过高了。他目光看向我,心里怀疑我是不是要坑他。
“包起来吧。”我知道他是放弃了,直接对服务员说道。
“好,好的,先生。”服务员满脸热切的笑容,身子都在颤抖。
这可是三十亿的天价啊。
这里的情况也引得四周众人纷纷看了过来,其他柜台里的服务员都纷纷羡慕的看向她。
无他,这里的每一分货物卖出去他们都能得到一些提成,成交价越高,他们能得到的分成自然也就越高。
“哈哈,三十亿买一个价值一亿的玉镯,真真是一个傻子。”鹤二少故作不屑的哈哈笑道。
然而他的话却没得到任何一点的回应,这里不是市井小区,更不是普通的大众场合。
而是国际高端玉石展,每年都有天价玉器拍卖出去,能来参加的基本都非富即贵,三十亿的确很多,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荒谬。
毕竟两年前的一颗帝王种吊坠可是拍卖出三百亿的天价。
“是吗?”我扫了他一眼,目光就像看着一个可怜虫,说道:“钱在我眼中不过是一串数字,能用一串数字买下配得上阿姐的礼物,简直太划来。若是阿姐喜欢,只要我能做到,这漫天的星辰我都会为她弄来。”
“小弟。”听着我的话语,阿姐的脸上满是容情蜜意,她充满爱意的目光看着我。
“阿姐,戴上吧。”
“嗯。”
我随手拿起柜台上的羊脂暖玉,戴在阿姐伸出的皓腕上。
那如花生牛奶的羊脂玉镯配着阿姐洁白的皓腕,在这一刻成为展厅里众人注目的焦点。
不知多少女人的目光中都带着羡慕和嫉妒,而男人却被那美感吸引。
美,是讲究搭配和相称的,不是价格的高低。
就像一个黑人带着一串价值连城的黑珍珠,也比不上带上一串价值低廉的白色水晶项链。
前者只会让人无视,后者可以吸人眼球。
“真的好美,好般配,若有人能送我一块这样的玉镯该多好。”有女人惊叹的说道,
“羊脂白玉现在已经越来越少,而且一般女人的皮肤也驾驭不了这种玉镯。”也有人分析的说道。
这一刻阿姐手中的玉镯,便是全场的焦点,即便那些买了各种玉石首饰的人,也没有了炫耀的念头,纷纷羡慕嫉妒的看着。
鹤二少的脸色很是难看,他自认为的钱多,在我肆无忌惮的叫价面前折戟沉沙。还想卖弄一下滑头,也被众人的表情,尤其是现场女人的羡慕嫉妒的目光撕的粉碎。
最后只剩下满心的恼怒。
没有挑衅,没有奚落,甚至连得意的目光都没有。
就是那么的平淡,平淡到将他当成了陌路只人,当成了空气。
这才是鹤二少最不能容忍的地方,他可以允许失败,却不能允许无视。
“姓罗的。”他咬着牙齿,怨恨的目光看着我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