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经历不过是一场梦,这种理解方式或许让人接受不了。
但是实际上梦何尝不是高维度生命创造出来的附属低维度世界,这样也能够很好的解释为何乐渊这个出生于十三维度的生命,会突然出现在十二维度的“现实”之中,因为一切都是以他的梦境作为基点诞生的,换句话说一切都发生在他所出生的十三维度世界的附属十二维度之中。
当然说是在梦中却也不完全正确,最起码一般人就算是做梦,也完全无法做到如今这般营造出一个完整的世界,要知道单纯的梦仅仅是咨询的杂乱集合而已,真正想现在这般构成完整世界的梦境可以说亿万中无一,或许可以说是唯一的一个。
正因为如此才显得更加难能可贵,当然回变成如今的局面也正如乐渊所猜测的那般有人帮忙。
不过无论如何改变,都无法掩盖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着绝对的掌控装置,只要将其那在手中整个世界任由你拿捏。
而整个诗句除了告诉乐渊整个世界是梦的现实之外,更是给出了他一个很关键的选择。
乐渊可以选择就此离去,回到真正属于他的那个世界,但是回到他原本世界之后一切力量完全消失,他不再是现在这个拥有无尽生命,可以毁天灭地的小世界之主,曾经的亲友、属下甚至是小世界全都归于无,重新变回那个为了讨生活而不断码字的三流写手。
当然“梦境”中的一切在回归现实之后便一切清零,这本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谁都有做梦的时候,无论梦境多么的现实,梦始终都是梦,有谁见过一觉醒过来之后突然拥有梦中超能力的事情吗?
没有,哪怕一个都没有,这便是梦与现实之间的绝对屏障,是一般人根本无法打破的间隔。
从高高在上的主宰变回需要为一日三餐四处奔波的普通人,想来一般人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变化。
而另一个出现相对来说就显得好接受得多,留在这个世界,依旧沉浸于近乎于真实的梦境之中,永远成为这一片和现实没有多少感官差别的世界的主宰。
两个选择,没有任何的强迫性质,如何选择完全由乐渊自己作出决定。
是重返现实也好,亦或者醉生梦死也罢,如何做出选择全由乐渊自己作出决定。旁人无法干涉他的决断,也阻止不了他的决定。
舍弃一切,重返现实?舍弃得了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梦境中的一切虽然和乐渊现实的人生不同,可是当真实到以假乱真,甚至是完全看不出真假之别的时候,这样的人生便和真实没有什么区别。
经历的越多,越是难以抛弃过去的一切。
亲情、爱情、友情……
家人、力量、财富……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抉择,可是这样的选择终究要有一个答案,而乐渊在着艰难的选择之中做出了自己的判断,而这也是他来见神界诸神的根本原因。
“这不是重楼吗?这些年,辛苦你了!你的母亲也甚是想念你啊,你有今时今日的成就,想必她也会感觉到很欣慰的……刚刚能够为我出手,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乐渊说这句话的上一秒还在祭坛阶梯的最顶层,下一秒便已经出现在了重楼的面前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中间的过程仿佛被人剪辑了一般,别说是重楼没有看清楚中间发生了些什么,就连在场的其他神王一样有种自己的时间被偷走的感觉。
好可怕!
所有人已经无法想象乐渊着究竟是速度快到了极致,还是真的将所有人的时间都偷走了,最起码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够说出乐渊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没有神力波动,也没有法则的运转,一切就像是天地至理一般毫无违和感。
饶是重楼明白乐渊不是他的敌人,骤然察觉到乐渊这不合乎常理的移动方式也是本能地产生了戒备反应,若非重楼反应过来压下自己的攻击,指不定那又伏羲打造的神器炎波血刃就要落在乐渊的身上。只不过对于今时今日的乐渊来说,神器的攻击也就那样而已,指不定能够产生多少伤害。
拍了拍重楼的肩膀,乐渊对着他笑了笑。纵然知道重楼这个儿子仅仅存在于十二维度的梦之中,可是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比起现实更加真实的世界中没有丝毫的留恋?
“大魔王大人,好久不见!不把小贝鲁放出来吗?我可是已经感受到了,那同源的力量在呼唤着我,真要说起来的话重楼和小贝鲁还应该是义兄弟才对……”
乐渊就像是串家门一般,丝毫不吧周围那一群虎视眈眈的众神放在眼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大魔王闲聊着,那样子仿佛周围的众神和空气没什么区别。
事实上旁观的众神虽然心中有对乐渊出手的想法,可是没有任何一个胆敢动手的,每当他们想要将出手的想法付诸于行动的时候,他们的脑海中都是警铃大作,不知是幻觉还是未来的重现,一幅幅自己身体化为虚无的画面落在众神的脑海中,死亡的气息另众神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出手便是死,逃跑更是死路一条!
能够让他们活下来的方法,便是像现在这般积蓄保持静止的状态,没有人会怀疑自己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是乐渊搞的鬼。从刚刚乐渊表现出来的力量,以及太清道人被打成只剩一口气的模样,众神完全相信乐渊能够做到脑海中画面中的那一切,在瞬间让他们消失。
啪啪
乐渊的手拍在了一起,像是要让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很好,该来的都来了……”
乐渊第一次和神界众神对话,可是在场的众神却没有半点儿喜意,这份交流可不是在平等的基础上进行的,他们一个个就像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听乐渊的讲话,没有反驳的余地,也没有违逆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