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敲了两下,便从里面拉开。
席北歌穿着套上灰下蓝的睡衣裤,隐隐散着沐浴露清爽的味道,凌乱的发梢垂落在白皙的额上。
“有需要我帮忙整理的吗?”
掩下主动上门的尴尬,许翩翩故作淡定地询问。
“有。”
吊灯投洒着清亮的光,整洁的卧室透过门缝映入视线。
她正要说什么,一只长劲有力的手臂伸来,拉她进了房间。
“咔哒”,门轻阖上。
卧室格局一下子更清晰。
铺陈着深灰色床品的大床,看去柔软舒适,衣柜拉合着,小圆几上摆着亮屏的笔记本,显然席北歌刚从那的单人沙发过来。
许翩翩以目光问他。
席北歌上前将她抵在门后,双臂圈着她,“你理理我。”
许翩翩:“……”
两人的距离贴近,滚烫的体温、涌动的暧昧,似乎隔着单薄的衣料都能传递而过,“你都弄好了,还拉我进来干嘛?”
“这都一天了,你还有精力开电脑……”
“翩翩,我还有精力做别的。”微偏了下头薄唇压低,他视线粘着她,吐字的气息喷薄在脸上。
热热,痒痒。
“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手摸向门把,许翩翩避开他直白赤裸的目光,欲逃走,“你继续,继续。”
她手还在摸索。
骨节修长分明的大手,直接擒住,扣合在了门板上。
十指交握。
温热的胸膛压迫性覆下,衣料摩挲,另一只手撑在她耳侧,滚烫的呼吸洒进耳廓颈窝里。
“席饼干!”
许翩翩身子不受控地战栗了下。
“嗯。”
她转头嗔视着他,不期然撞进一双深黑的眼睛里。浓烈的情绪,不遮掩的似乎要倾泻而出。
席北歌也的确在失控的边缘左右横跳。
以往二人国内国外,他脑中总有一颗弦紧绷,此刻人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欲念如滔滔洪流冲垮三年垒高的防线倾溃而下。
一发不可收。
“翩翩。”他哑声唤。
许翩翩心跳加遽,她呼吸急促,何尝不想触碰他。
席北歌凝着她,偏头至视线齐平,薄唇凑低,“能不能亲亲抱抱举高高?”
不知谁动作在先。
她搂上他的腰,他捧住她的脸,唇瓣热切地吻上,丝丝战栗从唇上蔓延扩散。
席北歌吻的很凶。
明明克制地忍耐良久,却薄唇覆上她的,便如孤狼扑到猎物,失控发了狠地索取。
唇瓣摩挲,火热的舌探入唇齿,搅弄,勾缠,辗转深吻。
许翩翩是被疼醒的。
她躺在床上战栗着睁开眸子,胸前剧烈起伏,席北歌撑覆在她身上,低喘着,面色隐忍。
“对不起。”
他差点儿就……
“我想当你爸爸,你却想睡我。”
席北歌狗头被拍了下,直接被那一声“爸爸”浇萎了。
……
席北歌跟许翩翩正式开始了同居生活。
许翩翩开学,照着课表上下课,席北歌负责接送她,陪她一日三餐。
这天早上,两人在早餐店吃东西,正聊着午餐吃什么,席北歌放桌上的手机震了起来。
一个陌生号。
他微蹙着眉接起,听筒里传来一道女声:“席放,我听说你回来一周多了,我们见一面……”
【宝宝们520快乐,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