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双眼放光,看典韦的眼神像是看珍宝一样,这样的猛将要是是自己的义弟该有多好,留其在幽州,完全可以震慑的异族不敢轻举妄动。
可惜啊可惜!
公孙瓒羡慕的瞥了眼王窦,而后宣布道:“第二局,王窦胜!”
“王兄弟,上吧,第三局该你先派人了!”
公孙瓒无比期待王、刘亲自下场争霸,或许在实力方面不如前两场,但这关乎胜利与脸面的比斗,一定更加精彩。
“来吧,王兄弟,咱们比过一场!”
刘备显然是等不及了,没等王窦上场,便骑马进了比斗场之中。
“哈哈,玄德兄倒是急不可耐,这让王某如何是好?”
王窦又拿出那把轻飘飘的鹅毛扇来,坐在太师椅上,悠哉游哉的扇起风来。
“哗...”
全场,包括刘备在内,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踏进比斗场的女子。
“不是吧?王将军竟然不亲自上场?”
“这位美人就是他们争夺的对象吗?果然是天姿国色啊,换做是我,我也要抢他一抢!”
“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恐怕连那妹子都打不过,抢你妹啊!”
“你要是有妹妹,回家就给你抢咯!”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功夫,貂蝉骑着绝影立在了刘备对面。
“王兄弟,你什么意思?你这是瞧不起刘某吗?还是说你想将貂蝉姑娘送予在下,才使出这种手段?”
刘备等场中稍微安静一些后,才大声质问王窦。
“大耳老头,不要废话了!你以为你赢定了吗?”
貂蝉取出鸳鸯剑后,按动机括,竟变成了双刀,原本的双刃变成了单刃,极为精巧。
貂蝉昨晚升华后与文丑一战后,已经对自己的实力有了很清晰的认识,这让貂蝉喜出望外;
而当王窦拿出鸳鸯剑,并展示它的用法后,对它更是爱不释手,就是睡觉也抱着不放手。
当时就在王窦脸上重重的盖了一个章,到现在心跳都还跳的飞快呢。
“嘶...”
“又是一件精妙兵器,甚至不下于刚才那将军的长矛!”
这场比试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众人惊叹了。
不知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也令人意外呢?
“哼!以为有奇形怪状的兵器就能赢吗?既然你想嫁与我二弟,做大哥的就成全你们!”
刘备抽出双股剑,压低身子,纵马往貂蝉奔来。
貂蝉驱马慢行,并一丝不苟的带上手套,这才双手握刀,快马加鞭的冲向刘备。
“给我下马!”
刘备双股剑先后往貂蝉肩甲挥下,这样既不会重伤到她,还能迫使她落下马去。
“想得美!大耳老头,看刀!”
貂蝉鸳鸯双刀迎击向双股剑,刀风呼啸。
“嘶...”
剧烈的疼痛传到刘备双手之上,双股剑也应声脱手而飞,此刻的刘备已经成了手无寸铁待宰的羔羊,懵逼在当场。
“啪!”
一个大耳巴扇在刘备脸上。
很疼,也很狼狈,刘备狼狈的掉下了马去。
“哈哈...”
哄堂大笑,除了关、张二人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的脸外,包括公孙瓒在内,都没能忍住笑意。
这刘备、刘大将军败的也太快了,也败的太糗了。
“笑什么笑!”
刘备爬到双股剑旁,捡起后,迅速上马逃离了演武场,关、张与刘备军也止住笑意,羞愧的离开。
这场闹剧就这么以幽默的结束了。
“王大哥,怎么样?蝉儿厉害吧!”
貂蝉伸长着如雪的天鹅颈,高傲的等待王窦的夸赞。
“简直胡闹!我说你要手套干嘛呢,原来早就想好了!”
王窦是哭笑不得。
昨天不过是对他们三人说要打脸刘备,结果貂蝉的理解这么直接,当场打脸,整这么一出,以后双方见面都尴尬啊!
“不是王大哥你说要打脸大耳老头的嘛!我打了啊,怎么就胡闹了?”
貂蝉撇嘴,委屈的道。
“我说的打脸...算了,是我没说清楚!”
王窦无语了,不过都已经发生了,或许这样也好,他们应该不会再敢随便就打自己人的主意了。
“王兄弟,你这虽然赢得痛快,恐怕玄德老弟心里就不舒服了!随我一起去探望他们一下吧!”
公孙瓒难掩笑意,他也没想到玄德输的这么不体面,不过同为汉军,不该因为这点小事闹翻。
“蝉儿,随我走一趟!”
王窦摇头叹息,结果还是自己来擦屁股,作孽啊!
“恶来、恶牛,你们先回营,好好训练,我去去就回!”
说完,王窦跟着公孙瓒往刘备在城内的军营而去。
二人并肩而行,貂蝉落后半步,依旧一脸的不情不愿。
“王兄弟,没想到你军中卧虎藏龙啊,真希望你常驻幽州,与我一同北出燕山,杀胡虏,立不世之功!”
公孙瓒在王窦身上看到了莫名的东西,别看这两天王窦表现得吊个郎当,但从他敢于亲自登城就比刘备强了不少。
“伯圭兄弟志向远大,小弟可没法比,把西河郡经营好已经是小弟的极限了!”
王窦谦虚的说道,没有吹嘘,也不需要去故意透露自己的想法,那都是虚的,徒增笑话罢了,只有做成了才值得去说。
“玄德老弟,我与王兄弟来给你赔不是了,可否见上一面?”
军营大门紧闭,巡逻的小兵没得到指示也不敢来答话和开门,只能呆呆的站在不远处。
“伯圭兄,快请进、快请进!”
刘备一脸笑意的带着关、张出来迎接,仿佛之前没发生任何事情。
“王兄弟、貂蝉姑娘,也请进!”
就算面对王窦与貂蝉,依旧是一副笑脸,根本看不出任何不适来。
‘果然是枭雄人物!’
王窦心中暗赞,刘备能这么快调整过来,心态之好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貂蝉在身后看的啧啧称奇,这大耳老头的脸可真够厚的,刚才分明气急败坏的离开,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不仅如此,输了一局的关羽也恢复了往日的傲气,不苟言笑的陪在一旁。
“玄德兄,刚才是蝉儿她胡闹,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等营门打开,王窦先是抱拳替貂蝉向刘备赔罪。
刘备嘴角抽了一抽,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差点冒了起来;
特别是左脸隐隐作痛,那一耳光可不好受,估计是用了全力。
“王兄弟这么说不是见外了吗?胜负乃兵家常事,何况只是区区比试呢?王兄弟的手下各个威武不凡,想必是投入了不少‘心血’吧?”
刘备皮笑肉不笑的摆手道,在说到‘心血’时,还着重加重了话音,很明然是话中有话。
“一般一般,如何能与玄德兄相提并论?”
论打官腔,王窦比刘备那是多了一千多年的经验,信手拈来。
“哈哈...”
刘备无话可说,二人‘心知肚明’,各自心照不宣。
“看来两位已经解开心结了,倒是为兄多事了,走,今日不醉不归!”
公孙瓒见二人聊的投机,有些听不懂,但想来应该是解开心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