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废了他!”秦浩话音刚落,打手后方的一个青年淡淡一声,十几个打手提着片刀就向秦浩冲来。
如果是普通女人,见到此幕必然变色,但,秦浩搂着的这位,不仅面不改色,眼神里居然还有好奇。
片刀已至,秦浩这货居然还面对美女邪笑道“我想,今夜我们会发生美妙的事。”
说完,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向打手们甩去,酒水洒了前面几人一脸,酒水虽少,但人的本能是遇到突袭就自然而然的躲避。就在打手们停步时,秦浩却动了。
在美女惊异的目光中,秦浩手掌撑着桌子,身体从桌上跃过,跳跃之间,双腿登在前面两个打手胸口。两个打手闷哼中倒退,这正好给了秦浩更近一步的机会。
但,这些打手也不是吃素的,迅速将秦浩围住,十几柄片刀直指秦浩。
“小子,想闹事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这也是你能闹事的地方吗?给大爷们跪下,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前面的光头佬十分嚣张的指着秦浩,只是,看他拿刀的姿势,秦浩已经确认他是菜鸟。
“这话,应该我来说,只要你们跪下,自扇五十个耳光向我道歉,我可以考虑谅解你们打扰我了我的好事,否则……”
“否则如何?”秦浩话还没完,后面的青年就接了过去。
“唉,这营业了十多年的酒吧,恐怕要付之一炬了。”秦浩一语惊人,就连沙发上的美女都瞪起了眼睛。
“哈哈,狂妄的人我见过不少,但向你这样的狂妄之徒我还是第一次见,来啊,给我砍死他。”青年怒极反笑,一声令下,群殴大戏开始了。
十几把片刀同时攻来,秦浩倒吸口冷气后,猛的向前一冲,就在光头的片刀刚要接近他时,秦浩一个侧身,右腿扫向光头佬的脖子。
咔嚓一声!光头佬惨叫一声向左飞去,秦浩猛追而至,光头佬还没落地,已经抓住光头佬的手臂,手掌一滑,空手夺过光头佬的片刀。
紧接着,片刀快准狠的斩下,刚落地的光头佬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鲜血飞溅之中,秦浩却已经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光头立即成了人肉沙包向同伙撞去。
“贤儿,从此刻开始,我为你讨回公道!”斩杀了光头佬,秦浩满脸杀气,只要是竹联帮的人,都是他的敌人。从冰语贤被狙击的那一刻起,秦浩就发誓与竹联帮不死不休。
重围之下,秦浩居然如此快速斩杀一人,他的心狠手辣让竹联帮这些平日嚣张跋扈的混混变了色,特别是秦浩那股阴寒的杀气,让他们如四肢冻僵了一样。
卡座上美女脸上闪过惊异,是何原因,让一个嘴贱贱的有趣男人瞬息之间如此可怕?美女意识到,秦浩之前刻意和她那般,恐怕是刻意为之。都说好日子害死猫,女人的好日子远超男人,特别是美女。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干掉他。”光头佬的身死,让发号施令的青年脸色巨变,怒吼之中,急忙拨打求援的电话。
秦浩虽然杀机凛凛,但他却十分冷静,这里是竹联帮的老巢,附近堂口的支援只需要十分钟。一但人家援兵赶到,他就悲剧了,他还没有强大到以一当百。
“就用你们的鲜血,为我讨回公道的路上铺开一条血路,伤我家人者,虽远必诛。”
秦浩提着片刀主动出击,一刀劈开前面的片刀,紧接着一记横斩,前面的打手在惨叫着倒在血泊中。
再斩一人,身后的打手已经逼近,片刀眼看就要砍在秦浩的右肩上,打手甚至已经露出喜悦的表情。
但,就在这时,秦浩仿佛后脑长了眼睛一样,猛然一个转身,黑色的眸子中散发出令人恐惧的寒意,打手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因为,秦浩的片刀,已经刺穿他的腹部。
哗啦一声!秦浩抽出片刀时,把手的肠子血淋淋的随之流出,甚至还能看到黄白之物。
“啊……”
一声震人灵魂的惨叫响起,打手蒙着飙血的伤口,不甘的倒向地面。而秦浩,已经提着片刀杀向下一人。
就连秦浩都没有注意到,卡座上的美女非但没有被这血腥的一幕给吓到,反而淡定的端起酒杯,轻尝美酒,那火热的红唇,足以让无数男人发狂。
青年打完求援电话,他的小弟已经被放倒了一半,青年整个人都不好了,倒退几步提着片刀不知该冲还是该退。
事实证明,在绝对的实力下,人数只不过是滥竽充数。十几个打手,只够秦浩热热身而已。干掉所有打手,秦浩邪笑的瞪了一眼青年,在整个酒吧宾客目瞪口呆中,扔掉片刀,然后潇洒的走到卡座美女面前,挑衅道“我想,接下来是延续我们美妙故事的时候了。”
什么叫落落大方,什么叫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美女绝对是一绝。这不,美女伸出兰花一样的小手,微笑道“当然,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得到他的英雄温柔相待。”
秦浩微微用力吸一拽,美女就顺其自然的和他并排,秦浩顺势揽住她的小蛮腰,在无数屌丝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走出酒吧,扬长而去。
女人被秦浩带走,青年头冒冷汗,急忙拨打电话。电话一通,青年胆怯道“少……少爷……少奶奶……少奶奶被秦浩带走了。”
台湾着名的台北国际商务酒店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正左拥右抱,接到电话后,一张脸瞬间像被戴了无数绿帽一样的难看,怒吼道“什么,废物,酒吧里那么多人都没有拦住他,还要你们何用。说,他们去哪了。”
酒吧里的青年快绝望了,要是少奶奶和秦浩真发生……他不敢想下去了,要真发生了,他一家老小都要陪葬。
“我……我已经向孟堂主求援,孟堂主……孟堂主带人去追了。”青年战战兢兢的撒了个谎。
“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撒谎,否则我要你全家死无全尸。”台北酒店里的青年,愤怒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