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区、西区的人明目张胆的进入东区,不聚集起来还真不知道,南区的人有这么多。一千多人手提片刀,直接造成东区大面积堵车。
黑龙会,是人尽皆知的社会组织,即便是尚武的倭国人,也惊慌逃离。
短短一个时辰,东区各街道、商场、酒店、娱乐会所全部关门。从事正当职业的人,全部躲进家里。更夸张的是那些被堵在路上的车主,直接抛弃车子,逃命要紧。
大白天的,东区就像戒严一样,大街上除了三区对峙的人以外,就连乞丐都躲着不敢露面了。
东区总部,是倭国着名的东京赌场。此时,赌场办公区。东区所有头目全部聚集于此,都在等着大岛优子的命令。
真皮沙发上,大岛优子穿着超短裙,却没人敢看她那如玉藕一样的大腿。大岛优子拨通宫本武藏的电话,怒喝道“宫本君,你是什么意思,想挑起黑龙会内乱不成?你宫本家,是不是太嚣张了。”
东京酒家里,秦浩故意打开扬声器,疑惑的问道“优子小姐,何时如此生气,说出来我听听。”
大岛优子被噎个半死,怒喝道“宫本武藏,你何必装糊涂,一千多人进入我东区,你还能不知道?我警告你,十五分钟之内,南区的人还不撤出东区,后果自负。”
“啥,一千多人?哦,我想起来了,那帮小家伙估计是误解我的意思了。”秦浩模仿着宫本武藏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回复,让大岛优子眉头一皱。
“宫本君,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十五分钟,只要我的人还看到一个南区的人在我东区的地盘上,杀无赦。”大岛优子巾帼不让须眉,隔着几十里,秦浩都能感受她的杀气。
“哈哈,优子小姐别生气嘛。那帮臭小子知道我对优子小姐爱慕有加,他们只是想帮我完成心愿而已。俗话说得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优子小姐可别气坏了身子。”
听着电话的大岛优子和宫本武藏同时差点把眼珠瞪爆,什么?你特么安排上千人进入东区,还有西区的数百人协助,你特么就是为了追女人?鬼信?
大岛优子胸口剧烈起伏,怒吼道“宫本武藏,你这个先天不举的懦夫,你无耻。”
咳咳,宫本武藏的寡人有疾,那是黑龙会里公开的秘密,大岛优子这一声怒吼,被绑在椅子上的宫本武藏,直接双眼血红,恨不得将大岛优子碎尸万段。
“唉,优子小姐何必如此伤人心。鄙人故意放的一个烟雾弹,居然有人信了。优子小姐,鄙人对你的爱慕,可不是一天两天,这也难怪下面的小弟误解了我的意思。”
“呵呵,收起你那虚伪的一套,想让老娘陪你,除非天塌地陷。”
“我知道,还有一分钟,就天塌地陷了。”
“什么,你在拖延时间?”
“这都被优子小姐看出来了,我好尴尬。优子小姐,我在东京酒家等你,你一定要来哦。”
秦浩阴森的挂掉电话,东区总部里,大岛优子气得脸色铁青,就连修长的双腿都剧烈的颤抖。
“吩咐下去,南区的人一动手,杀无赦。”大岛优子无暇顾及其他。
就在两人通电话时,西区的人终于按照部署,进入东区以内,将东区与北区的联系斩断,与南区配合,将出东区的街道全部封锁。
安洁,进攻东区的发号施令之人。安洁坐在加长版的奔驰车上,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屏幕上,是东区的地图及密密麻麻的红点。每一个红点,代表着南区、西区的一个小弟。从这里,她随时可以掌握小弟们所在位置。
安洁放下平板电脑,淡淡道“时间到了,进攻吧。”
安洁的命令,让东区陷入了混乱,数千人在光天化日的大街上乱砍,这要是在华夏,是绝不可能看到的。
安洁有条不紊的以电话指挥着各路人马,一步步蚕食着东区的地盘。同为大区,但一动手,两区的实力就看得出来。东区的人节节败退,虽有斩获,但比起失去的,不值一提。
东区总部,大岛优子脸色阴沉中有着担忧。作为大区话事人,黑龙会四个大区的实力,她有着清楚的了解。如果是宫本打野的西区,大岛优子不会有一点担忧,但南区却不同。
更重要的是,宫本武藏特别受家族看中,虽然没有做男人的能力,但宫本世家的资源,还是向他倾斜不少。
如果,这次事件是宫本世家在后面策划,那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想到这些,大岛优子不敢迟疑,急忙拨通山本六郎的电话,请求道“山本君,宫本武藏欺人太甚,想必您已知道。所谓唇亡齿寒,我们必须得合作。”
北区总部,山本六郎端着红酒,看着窗外,焦急的说道“优子小姐,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已经派人支援你了,可西区的人,封锁了北区进入东区的街道我,我这面正在交涉。”
“山本君,还用得着什么交涉,直接杀进来不就行了。南区和西区不顾会规,挑起内乱,我们怎么做都占了一个理字。”大岛优子眉头一皱,拿不准山本六郎的打算。
“我知道,但都是自家兄弟。优子小姐且放宽心,有我山本六郎在,无人敢动你一根汗毛。我这就亲自去找宫本武藏,你支持住啊。”山本六郎说完就挂了电话。
“显然,宫本武藏敢这么明目张胆,是受到宫本世家推动,黑龙会要变天了,为了家族,我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实力,决定了一切。山本六郎虽然痛恨家族的软弱,但这时候,他也不敢乱来,因为,只有家族相安无事,才能保住他的地位。
在利益大局面前,所谓的盟友关系,简直不堪一击。但,山本六郎还是做了一些部署,以防不测。
可,令人疑惑的是,黑龙会内部发生这么大的自相残杀,长老会,甚至是会长都没有表达任何意见,仿佛管理机构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