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似乎十分热闹,小区外面,又来了辆越野车。越野车上一共四人,从裸露的皮肤看,这四人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特别是副驾驶上的中年,手臂上的刺青居然是一男一女在运动,性器官都非常清晰。试想,如果是循规蹈矩的人,怎么会在身上留下这种恶心的刺青。
中年拿出夜视镜,居然也是观察秦浩一家所在的楼层。观察了一会,中年失望的摇摇头道“目标不在家。”
“老大,似乎有人捷足先登了?”突然,后排的青年诡异一笑,手指指了指对面的酒店。
中年拿着夜视镜一看,顿时乐了。阴森笑道“今晚就住这里了。”
“哈哈,老大肯有计划了,我先去开房。”后排的青年大笑一声,打开车门,横穿马路去酒店。
越野车驶进酒店停车场,酒店营业员搞不懂这些可怕的家伙干嘛非要十楼的房间。不过,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她一个打工的可不想吃亏。
十楼走廊里,先来开房的青年指着房间门说道“老大,他们就在这个房间。”
“先回房间。”中年记下房间号,去找自己的房间。他独自一间,剩余的三人一间。
那两个私家侦探的房间里,两人看了会电视,见秦浩家的灯关了,两人就准备睡觉。
凌晨一点,房门传来轻微的响动,两名私家侦探还算警觉,刚有响动,立即起床,手机抓着好伏特电流的电棒。
“你去门口,不管什么人,进来就……”
两人看来颇有经验,一人贴着墙壁,只要门一开,他有足够的机会电倒来人。而另一个,手扶在灯的开关上。
门开了,一个脑袋偷偷伸进来,气氛有些凝重,伸头的正是那个发现私家侦探的青年。
因为灯关着,房间里两眼摸黑,青年顿了顿,没听到声响,便大胆的推开房门。
青年一进门,扶着开关的私家侦探啪的一声将灯打开。青年大惊,刚要惊呼,贴心墙壁的侦探电棒就按在他腰间。
“我……哦……哦……”
噗通!
青年两眼白翻,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电击青年的侦探得意一笑,怪叫一声扬起手中电棒。
“小心……”
“嗷……”
噗通!
显然,他的同伴提醒太晚了,话音刚落,拿着电棒的侦探惨叫一声,飞出去摔在地上,惨叫哀嚎。
“你们是什么人?”另一名私家侦探脸色大变,下意识的就认为是秦浩派来的人。
中年三人恶狠狠的进入房间,一脚把门关上。呵斥的私家侦探只感觉眼前一花,他的喉咙就被中年大汉呃住。
“操你妈,你们敢电老子兄弟,你特么活得不耐烦了。”私家侦探脸色涨红,剧烈的窒息感让他有死亡的绝望,双人拍打着大汉的手臂。
大汉不屑的冷笑,一只手就将他举起来,双脚一空,侦探挣扎的更厉害了。
“给老子滚一边去。”还好,大汉没有杀他的心思,手一甩,他就被扔出去,刚好砸在同伴身上,两人同时又是一声惨叫。
被电晕的青年被两名同伴扶起,眼珠白翻,舌头长伸着,相当的滑稽。
“小子,说吧,电晕了老子的兄弟,这笔账怎么算?”中年大汉恶狠狠的一脚踹在私家侦探的屁股上,又是一声哀嚎。
“怎么算,我还没问你们为什么偷开我们的门,我要告你们。”私家侦探爬起来,脸色发白的质问,显得底气不足。
“操,还敢质问老子,老子开你们的门是看得起你们,说,你们在干什么坏事,不交代清楚,老子就打死你们。”中年大汉将地痞流氓的脾性演戏得惟妙惟肖。
“你们是秦浩派来的?”私家侦探大惊。
“秦浩?不错,老子就是秦先生派来的,你们两个王八羔子,居然敢偷拍秦先生的住居,你们好大的胆子,给老子把摄像机拿过来。”中年大汉心思转得极快。
“不可能,我们是私家侦探,有律法保护。如果你们是秦浩的人,就该为他的前途想想,立即离开,我们可以既往不咎。”摄像机,是私家侦探的生命,摄像机存着太多敏感的资料,一但泄露,他们这碗饭就吃到头了。
啪!
私家侦探话音刚落,中年大汉一耳光就扇了过去,私家侦探被打得嘴角喷血。
“你他妈和老子谈律法,还有没有王法?”
啪!
“在老子面前谈法律,你特么是欺负老子不懂法律?”
两个耳光,私家侦探的脸,肿得老高,嘴里的血沫咕噜咕噜的往外流。他的同事,惊恐的拉着他,慢慢往后退。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大兴私家侦探社的人,你再敢动我一手指,大兴私家侦探社绝不会放过你。”
啪!
啪!
“老子还就打了又怎么样,给老子把摄像机拿过来,立即滚蛋,否则老子废了你们的小鸡鸡。”中年大汉残忍的眼神一瞪,连挨了四耳光的侦探不敢说话了,眼神中满是惊恐。
他的同事见摄像机保不住了,急忙从夜视镜上取下摄像机,胆战心惊的递给中年大汉。
“滚,对了,记得续十天的房费。”中年大汉冷哼一声。
被打的侦探还不信邪,正要说话,他的同事急忙抢先道“都听大哥的,我们这就滚,我们马上滚。”
两人连夜视镜都不敢要了,提起包包就跑。私家侦探本就是个高危职业,私家侦探被揍那是常事。更严重的直接被干掉,中年大汉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不跑那不是找死么。
“喂,四弟,醒醒,戏演完了。”扶着被电晕青年的男子摇了摇青年。
“操他妈,扮活死人太累,下次说什么我都不干了。”青年从衣服里拽出一张皮革扔在地上,要是两名私家侦探看到,估计的吐血。
被霸占了房间,被揍了一顿,还要续十天的房费,人家居然是装的,这太欺负人了。
“记住,从现在起,我们就是那狗屁的什么大兴私家侦探社的侦探。”中年大汉冷哼一声,翻看着摄像机里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