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嫄,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你完全不用担心别的,安心孕育我们的宝宝即可。”桓川说。
白宪嫄安心了,很快沉沉睡去。
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睡态,多了几分脆弱感。
桓川满眼怜惜地看着她,给她盖好被子,又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这傻丫头,她不会明白,他有多珍惜如今与她单独相守的生活。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破坏。
至于房中事,他很清楚自己的强悍,所以不会在孕期动她。
他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
四叔带着二婶、白曦月、白綦,在大婚五天前赶到了京城。
白鹤行夫妇给他们接风洗尘后,特地带着他们去东宫拜见太子与太子妃。
桓川叫了白应晖一起过去了。
行礼后,二婶看着桓川阿嫄两人,笑得满脸谄媚:“信里说,于仞是太子殿下,我本还难以置信,如今见了真人,方才信了!太子殿下,过去很多事都是误会,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
桓川说:“过往之事,不必再提。”
二婶看向白宪嫄,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却又难掩嫉妒酸意:“阿嫄真是个有福气的!如今已经贵为太子妃,将来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真是了不得啊!”
白宪嫄说:“我没什么了不得的。若说福气,那也是我爹娘行善积德的福吧。”
二婶感觉到被内涵不行善不积德,脸色僵了僵,没再说话了。
白宪嫄看向四叔白玄起,高兴地说:“四叔气色很好,想来已经恢复健康了吧?”
去年他刚回渝州的时候,瘦骨伶仃,脸色苍白,经过半年的休养,整个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有芝兰玉树之形,却又不乏大将之风,风采照人,令人见之难忘。
白玄起微笑点头:“大嫂临走前,让秦将军找人给我食补。能恢复得这么好,得多谢大嫂。”
“欸?我突然发现,四叔真是个翩翩美男子啊!”白应晖小时候不懂风月,对于男人并无美丑观念,这会开了窍,突然发现自家四叔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啧啧啧!比我还帅呢!”
白玄起说:“阿胤,你是我们白氏这一代的长子,入了朝堂,又要成家了,好歹沉着些,跟着太子殿下多学点。”
一开口就挨训的白应晖不服气:“我哪里不沉着了嘛?”
白玄起:“男人看的是文才武略,谁看长相如何?你一开口,便是满身的纨绔做派!”
白应晖撅嘴:“人家只是性格活泼些罢了!也不能人人都跟您似的,年纪轻轻的,看着比大伯还老道!
白玄起:“狡辩。”
“四叔。”这时,桓川说:“应晖比以前沉着多了,做事越来越周密。而且他也有他的长处,善于交际应酬,很会灵活机变,是个聪明又上进的孩子。”
白应晖:“听到没听到没?你们不信我,总该信太子殿下吧——嘶!不对!孩子?你说谁是孩子呢?我们是同辈好吧!”
大家都笑起来。
白玄起笑着摇摇头,起身拱手:“多谢殿下对阿胤的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