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避开她干什么?”楼楚云在冠军侯府的时候,听阿嫄讲过渝州发生的事情,语气里带着恨意,“您应该去见她呀!然后跟她说,让她有多远滚多远!他儿子害阿嫄害得还不够吗?轻信外人,跟她退婚,让她伤心又伤身!如今还想害她!她是怎么好意思跑来求情的?”仟仟尛哾
桓川摆摆手:“不说他了。你们继续说点开心的事情吧!”
白应晖兴致勃勃地说:“秦琅,太子殿下都发话了,你不许跑!赶紧说!不仅你要说,萧石也要说!还有老郭,小舅,每个人都要说!不说的可以,这一坛酒,干完走人!”
秦琅被迫坐了回去,欲言又止。
白应晖是个人精,一见他这个样子,便知道这里面有故事,更来劲了:“赶紧啊!”
秦琅:“哎呀我没有!没有你让我说什么嘛!”
“我才不信呢!你都二十好几大小伙了!能没喜欢过一两个姑娘?”白应晖完全不信,“是个男人就痛快点!干啥磨磨唧唧的?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他的初恋,还真说不出口。”桓川这时说。
白应晖眼前一亮:“咦?殿下知道?”
桓川看了秦琅一眼,说:“他的初恋,是个男人。”
“什么?!”满桌子的人都瞳孔地震,白应晖更是夸张地往旁边挪了一下椅子,用看变态一般的眼神看着秦琅。
桓川:“那年,我们也就只有十四五岁吧,在街上遇见一个女子,他惊为天人,念念不忘,日夜思念,没事儿就到那一带晃悠,希望能够再遇到她。”
白应晖:“女子?您不是说是个男人吗?”
桓川继续说:“一连三年,他都没能忘了那个女子,突然有一天,他又见到了她!就在渝州戏楼外头。当时他都快哭了!鼓起勇气上去搭讪,结果那人一开口,居然是个男人的声音!”
白应晖:“为什么呢?他男扮女装啊?”
桓川:“那人是秦莲生。”
白应晖愣了一下,然后爆发出哈哈大笑:“我的娘呀,秦莲生!你居然爱上了秦莲生!哈哈哈哈!”
秦莲生是渝州着名的戏子,专唱女角,据说为了模仿女子,经常将自己扮成女子在街上行走。
没想到……满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秦琅生无可恋,幽怨地看向桓川:“殿下,不是说好,这只是我们两个知道的秘密吗?”
桓川:“岳母和阿嫄都在给你筹备着说亲,早该翻篇儿了!”
秦琅:“我当然早就翻篇儿了,这不……丢人吗?”
“没什么!只是个误会而已,不会有人笑话你的。”
白应晖:“噗嗤!哈哈哈哈!”
秦琅愤怒地看向他:“你没完了是吗?”
白应晖咧着嘴:“我不是在笑话你!我真不是在笑话你!我就是……噗嗤!哈哈哈哈,我就是想笑!”
秦琅冲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报复一般看向其他人:“现在该轮到你们了!谁先说?”
没人说话。
秦琅:“楼公子!您如今是我们的头儿,您先说,您在北朝这么些年,可有喜欢的姑娘?”
这两天空下来了,我会努力码字,争取找补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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