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谢她啊?”白应晖一把抢过那小鸡,又再次塞阿翡手里,说:“是哥哥送的。”
白翡勉为其难地说:“那,也谢谢哥哥吧。”
白应晖满意地点头:“嗯,真乖!”
那小公子看向白应晖,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应晖挑眉:“问我名字,你想怎么滴?上门提亲呐?爷可不喜欢雌雄难辨的兔子!”biqμgètν.net
小公子凑近他,踮着脚跟他对视:“敢不敢约一架?到时候瞧瞧谁是兔子!”
小公子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像是混合了松香和檀香的味道,甚是好闻。
白应晖挑眉:“敢啊!这有什么不敢?小爷就住在雁山巷白二府,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白胤,字应晖!听明白了?”
小公子坏笑:“行!我明日就去找你!”
白应晖不甘示弱:“我等着!不来的是王八!”
小公子:“到时候你要不敢跟我打,你是王八!”
白应晖冷笑。
这时,那边有个小个儿的小厮,一看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小丫头,喊了她一声。
那小公子便冲白宪嫄抱了抱拳,又摸摸白翡的小脑袋,挥挥手:“走啦!”
然后蹦蹦跳跳,很快没入人群。
“真是只兔子!”白应晖嗤笑说,“而且是一只不讲理的兔子!明明是我先套中的!”
“谁先套中的有那么重要么?”白宪嫄问,“反正最后都落入了阿翡手里。”
白应晖:“罢了,不跟女人一般见识!我们走!”
到了歌舞坊,阿翡又不肯上去,只想在外面玩。
白应晖便吩咐乳娘等专门伺候他的,好好带着他玩儿。
白宪嫄不放心,让于仞也跟着阿翡。
于仞安排秦琅与萧石跟着白宪嫄,他和郭松云去跟阿翡。
到了歌舞坊的二楼,白应晖吩咐只留他的小厮岁禾和秦琅萧石在包间外面待着,其他人可以下去看花游玩。
然后,他就拉着白宪嫄进了包间,临窗而坐。
“快跟我说,你和清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应晖问。
白宪嫄便跟他说了事情的始末,从元宵夜开始,说到白婉柔流产,然后问他:“你相信我没有推她吗?”
白应晖说:“我当然相信你!我们一块长大的,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我能不信你吗?”
说完,他起身就说:“我去找他!”
白宪嫄一把拉住他:“难道我跟他还能回得去吗?”
白应晖:“把事情跟他说清楚呀!他上了白婉柔的当!说清楚了他不就回来了?”
白宪嫄:“怎么说清楚?我没什么证据,就只有一张嘴。该解释的我早说过,他不信。”
顿了顿,白宪嫄又说:“他也不是个糊涂人,说到底,是因为他爱白婉柔。”
白应晖一愣:“什么?”
“他那么聪明的人,只有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被蒙蔽双目。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何必再去多说什么?”白宪嫄说,“更何况就算他识破了白婉柔的心计,真的回头来找我,我也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没那心了。”
白应晖:“你……不喜欢他了?”
“嗯。跟他断干净了,无论是婚约还是别的。”白宪嫄的语气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