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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扔掉之前,那东西我销毁了。”杨迪打趣道:“你的罪行罄竹难书,我删除了老半天,才删掉。”
“少废话,你到底想干什么?”陶小月怒,这家伙太夸张了,真想删除的话,格式化就可以了,哪用一条一条的删除。
“想请你帮忙。”杨迪叹息道。
“如果是宁家的事儿,恐怕你找错人了,凭我这点能耐,还起不到什么作用。”陶小月哼声冷笑。
现在凌市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不可能没有听说,竟然有人敢绑架宁市长,这胆子,连她都觉得吃惊。
“话别这么说,以前的你,也是凌市道上一个有身份的人物啊。”杨迪笑道。
“你调查我?”陶小月脸色,以前的那些过往,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了,上次她也没有跟这家伙说过自己曾经是什么来路。
“这还需要调查么,你做事的风格,还有言谈举止,完全就给人一种黑老大的风格。”杨迪摇头说。
“就算这样,凭我以往那点势力,在赵家面前,也算不了什么,而且这些年我早已经不做那种事了,在凌市道上的影响力,大不如前。”陶小月戏谑道:“而且这么大的案子,你觉得一般的小混混,有这胆量,有着能耐么?”
“你说的没错,以宁市长身边的保卫力量,就算是黑道的厉害人物,也很难得逞。”杨迪点头。
“那你还废什么话?”陶小月很不耐烦的说,现在看到这张脸,她就来气,原本以为可以摆脱这个人的阴影了,可没想到这家伙还是阴魂不散。
“我想知道赵兴龙的背景,还有他最近的一举一动。”杨迪淡淡道。
“你怎么会怀疑到那个副市长身上?”陶小月惊讶。
“暂时还不能跟你说的太明白,总之你帮忙查一查就行了。”杨迪摇头,现在他也不确定,只是有些怀疑而已。
“可我为什么帮你?”陶小月嘴角翘起。
“放心,会给你好处的,如果最终成功营救会宁市长,我可以给你三千万。”杨迪如此说道,这件事情上,他希望这个女台长诚心帮忙,所以也不打算要挟她了。
这让陶小月有些意外,同时也是稍微舒坦了一点儿,如果这家伙还是老样子,她确实会很抗拒,就算表面上答应,背地里,也是肯定要恨的牙痒痒。
“好吧,看在你还算有诚意的份上,我帮你。”陶小月没考虑多久,答应了下来。
“那货以前也是道上的人吧?”杨迪问,此前他专门研究过赵兴龙的背景。
“没错,看来你是玩真的。”陶小月一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她跟赵兴龙,在凌市的黑道上,占据了半壁江山。
“嗯,主要就是将赵兴龙最近的活动,还有他以往那些爪牙的动作,查个彻底,当然,如果你那边的人有更有用的线索,也请告诉我。”
杨迪点点头,明面上,警察厅的刑侦组,还有安全局已经在调查了,但现在,他想从一些暗地里的渠道试一试。
……
夜幕下,宁家的豪宅内,终于安宁了许多,那些人白天折腾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在老爷子的要求下,也只能散场。
房间里,宁韵竹闷闷不乐,小脸上噙满了担忧,看到杨迪进来,她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你生气了么?”宁韵竹睫毛瑟瑟颤动,声音有些呜咽。
之前的晚饭,杨迪和余悠她们,都没在家里吃饭,她也猜到大伙肯定是被那些人气疯了。
“那些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杨迪笑着摇头,揉了揉丫头的脑。
少女独有的芬芳,在屋子里弥漫,现在这个妮子,显然有些情绪低落。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来后,宁韵竹靠了上来,小脸幽幽的偎依着,她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如今老爷子和那些长辈的态度,她也是感受到了,妮子很清楚,长辈们在挑选结婚对象这件事情上越是认真,杨迪肯定越不舒服。
实际上,她也很反感,可这个节骨眼,大吵大闹的话,会让老妈很为难,也不利于营救父亲。
宁韵竹现在很迷茫,也很惶恐,像是浮萍在风波中荡漾,不知道根在哪里。
“杨迪,我喜欢你。”沉默半天,宁韵竹突然扬起脑袋,大眼泛着泪光,很坚定的说。
这是少女早已确定的东西,但直到现在,才说出来,以前她生怕这种话,让杨迪为难,也生怕让苏郁为难,可此刻似乎只有这么说,少女心里才会安宁一些。
“我知道。”杨迪轻轻点头,他又不是傻子,这丫头的心事,其实很多时候,已经写在了那张娇俏*丽的小脸上。
“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你会失望么?”宁韵竹往杨迪怀里蜷缩,瑟瑟发抖。
如果是其它事情,肯定是要发大小姐脾气,打死也不接受接下来那场可能无法避免的婚礼。
但这关乎父亲的安危,妮子就算再任性,也不可能漠不关心。
虽然老妈一直都没来劝说,可是宁韵竹心里很清楚,老妈只是生怕自己难受,所以才没来说那些道理。
“我怎么可能失望。”杨迪一笑,扶着妮子肩膀,很认真的说道:“真的到了那一步,也只是一场形式上的婚礼而已,它改变不了什么。”
“那以后我还可以呆在你身边吗?”宁韵竹泪眼迷蒙,现在的她,确实很需要勇气,而这种勇气,谁也给不了,只有面前这个自己一直喜欢的人。
“当然。”杨迪毫不犹豫的点头,他会坚守底线,但也不想因为这件事给妮子压力。
真到了那一步,他要做的,便是认真的支持这妮子。
一场婚礼,有人把它看得很重要,认为那是姻缘的见证,杨迪以前也是这样,但现在,如果疯丫头真的以为这件事,必须穿上别人的婚纱,那杨迪也会默默的等她将婚纱脱下来。
“如果真到了那天,婚礼后的那天晚上,我要跟你呆在一起,跟你shang床!”宁韵竹现在伤心极了,但听到杨迪那么说,她又有了一些慰藉,她仰着脑袋,泪眼婆娑,小脸红扑扑的把那种话说的很大胆,毫无保留。
杨迪有些哭笑不得,这妮子倒还真是任性,穿着别人的婚纱,却要跟自己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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