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要真没有你又何必急着否认。我知道你长的好看,但是风公子他看不上你,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我借着这点恩情,让风公子纳你为妾。”
一个小丫头还想给她颜色看,安可研在心里冷哼。
再接再厉,将魏兰心彻底的拉下神坛。
可怜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这苦头本质而言也是魏兰心自己找来受。
意外的注视了眼安可研,风墨很是惊讶。没有想到这个笨女人,还有这么机智腹黑的一面。仅凭几句,便顺利的扭转了危险的困局。
还能反过来,将主使者拖下水。惊艳的看着安可研,风墨心里的怀疑更浓了几分。这个笨女人,绝不可能是普通的农家妇。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眼熟。
“兰心,安姑娘说的可是真的,你喜欢上这位风公子了。甚至为了他甘心为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好说清楚,别让大家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不管真假,村长都不希望红山村传说这样的丑闻。要是这种事传出去,别说是魏兰心。就是整个村里未出嫁的姑娘,可能都要被累及。
头疼的皱起了眉,村长王大福实在有些烦。一个个都没事干,专挑这些事非,让他跟着不得安宁。
“不是的,我没有。村长是这个贱女人故意冤枉我,安可研你就不怕天打雷劈。我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这样害我。你要是敢坏了我的姻缘,就算做鬼我都绝不放过你。”
连连摇头,魏兰心这回可真是急哭了。凶狠的瞪着安可研,要是眼神可以杀人,此刻的安可研恐怕早就被魏兰心凌迟了无数遍。
察觉到风墨的注视,魏兰心瞬间心虚的别开了视线。
老话虽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但在这穷山沟里。哪管这些,嫁的好不好,关键是看夫家有没有钱。能不能帮到娘家,要真有这样的机会,魏兰心其实一点也不介意做妾。
不过眼下这些,魏兰心可没有傻的承认。
“兰心快别哭,娘相信你。安可研你个烂货,自己不是个东西,还想拖我家兰心下水。良心都被狗吃了,村长,这种不要脸的贱人。绝不能留在村里,把村里的名声都搞坏了。”
魏大娘看着哭的伤心的女儿,心里也火。
揽着女儿的肩安慰,打消了心里的疑虑。凶悍的冲着安可研发飙,打定主意要将安可研赶出红山村。
“哼,魏兰心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计也不少吗?撒谎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空口白话还满嘴喷粪。我还倒要问问你呢,我跟风公子何时曾光着身子搂搂抱抱。”
不屑的呲笑一声,眼泪收放自如。
一改白莲花楚楚可怜,以上位者的姿态,睨视着如小丑般心虚的不敢正眼看人的魏兰心。
有没有鬼,安可研一眼便能看透。别当所有人都是傻子,瞧不出这点小技俩。
似笑非笑的看着魏兰心羞恼的,脸都有些发紫的脸。她到真要看看,这次魏兰心又是如何巧舌生花。
“你、你想做什么?我有说错吗,我、我亲眼看到的。你们就坐在这里,光着身子在一起。你们敢做,还怕大家说。就是你,不要脸大着肚子还不安份想偷人。”
被逼急了,魏兰心豁出去越说越顺溜。
这里有这么多在人,她还真就不信。安可研这个贱女人,敢拿她怎么样。嫣定这点,魏兰心抛去一个挑衅的目光。
“大家何必跟这种小娼妇浪费口舌,直接动手将两人一起绑了。做个同命鸳鸯,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嘴,刘翠花听的很是不耐烦。
并不在意谁在说谎,关键是要看到结局,贪婪的瞄了眼风墨手中的剑。
损失了一大笔银子的刘翠花,胆大的算计到风墨头上。恨不得立即将这把值钱的宝剑占为已有,这剑少说也能换个百八十两。
要有了这么一笔钱,一家子换到镇上也绰绰有余。哪还需要呆在村子里受苦,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
“大胆刁民,竟敢为一个莫虚有的谎言枉顾人命。信不信,我一剑让你们人头落地。”
论嚣张风墨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废话没有,直接抽剑架在刘翠花的脖子上。冷酷的表情,让人不敢去怀疑,这闪着冷光的剑会不会真的抹了刘翠花的脖子。
所有人吓的禁言,惊恐的看着面无表情,如煞神睨视全场的风墨。
魏兰心也傻眼了,不敢相信当着全村人的面,风墨会直接动作。还扬言要大家的命,捕捉到那冰寒的眼眸里。慑人的戾气,更是吓的腿软。
被剑架着脖子的刘翠花,更是差点没丢人的尿了裤子。惨白着一张脸,像只吓坏的鹌鹑,整个人哆嗦不止。
“啊,救命啊,杀人啦。”
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刘翠花失控的放声尖叫。
“闭嘴,再吵先要了你的命。”
即使失忆,在风墨的潜意识里,杀人就跟捏死只蚂蚁差不多。没有任何的压力,微微用力。手中的宝剑,便在刘翠花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鲜红的血,登时吓坏了刘翠花。死死的闭上嘴巴,别说是尖叫,就是大气也不敢再喘一个。
生怕这个可怕的煞星,手一抖,一剑将她给抹了脖子。
空气仿佛都凝结,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到。
胆小的村民,更是吓的闭上了眼睛,生怕看到血溅三尺的一幕。
“那、那个,风少侠剑下留情。大家好好说话,虎子娘嘴巴是臭了点,但罪不至死。有什么误会的,大家一起相商解开。安姑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说动手就动手,简直比十八寨里的山匪还凶悍。
惊骇的缩了缩脖子,作为一村之长。王大福怕的要死,还是壮着胆子尽职的劝说。
说话间,还没忘拼命的冲安可研使眼色。闹归闹,可千万别真的闹出人命。
“村长说的对,风公子何必自降身价。跟一个长舌妇置气,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翠花婶一命。”
欣赏风墨该出手就出手的果断,瞄了眼吓的瑟瑟发抖,血色全失的翠花婶。安可研觉得无比的解气,恶人自有恶人磨。
像刘翠花这种难缠的妇人,就该遇上风墨这种更横的人,戳戳锐气。省得总是盛气凌人,不知死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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