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低头不语,硬生生表达了“我就是没听见”。
文年幽幽道:“想没想好都没关系,你嫁的人若不是我,我就取了你的命。”
“哎!你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
“你现在听见了?”
“听见了!”玉瑶没好气道,然后瞬间换了一副神秘的模样,悄悄靠近文年耳畔:“不过,我不会给你取我命的机会,我只会给你娶我的机会。”
文年笑到一半就皱起眉头。
玉瑶半是担忧半是怀疑地看着他。
文年一只手捂住心口,淡淡道:“这次是真的有点痛。”
不等玉瑶挣扎着要离开,文年从容地将她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
玉瑶猝不及防地被放到了床上,瞪大了眼睛,伸手抵住文年靠过来的胸膛:“你要做什么?你疯了?不要命了?”
见文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玉瑶慌了神,她必须得拦住他这个疯子,怎么在这件事上他一点都不懂得克制呢!明明平日里装冷淡装得有模有样的。
“不行不行!”玉瑶喊着:“不行阿年!至少现在不行!我可不想在这件事上要了你的命!”
文年轻笑,站直了身体看着她:“哦?‘至少现在不行’?那什么时候行?”
玉瑶知道被他套进去了,又害羞又气恼地别过头,谁知文年不要命地又凑了过来,玉瑶忙推开他:“除了今天!”
文年惊异地挑眉,这次胸口是结结实实疼了一下。
玉瑶见他眸中像是燃了火,忙接着道:“还有明天,后天也不行!总之你病养好之后才可以!”
“养好之后就可以?”
文年明明声音很淡很柔,玉瑶却听出了一种危险临近的感觉,她纠正道:“是‘之后才可以’,不是‘之后就可以’。”
文年笑了笑,没有继续跟她咬文嚼字。
“阿年!你去哪?你听明白了吗?”
文年轻描淡写道:“听明白了。今日已过大半,我该去问问昨夜里的事进展得如何了。”
玉瑶还没来得及有说话的机会文年就推门离开了房间,她倒在床上胡思乱想着,容羽说是因为饮酒引发的毒性,只要毒性过了,应该就不会因为激动让他更难受了吧。
想了一会她准备出门去监督下文年有没有好好吃药。
“文年呢?”玉瑶见院子里只有春彩一个人。
“姑娘,文公子他们说有事先走了。”
玉瑶点点头,想到昨夜的事,又问道:“今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姑娘是想问宫里的事吧?听册羽说,太子被禁在太子府,永不得出入。”
……
“太好了!太好了!”宇文泰见文年回来,迫不及待表达着自己的兴奋:“原以为还有费一些功夫才能引得他们的矛盾,没想到这萧老儿竟然没有废除太子,就凭这一点,我就不信他萧世缵能坐得住!”
“是啊兄长,看样子,要提前了。”
宇文泰拍了拍文年的肩,感叹道:“天助大魏!天助大魏!”
感叹完后,他飞快地完成了从一个的威风凛凛将军到鬼鬼祟祟街边嚼舌跟的瞬间转变,问道:“昨晚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