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秦先生有话直说!”
对方毕竟是这方面的专家,还帮他解围,宁涛对其也有好感,当下就点头道。
秦润泉略一沉吟,就看着宁涛道,“是这样的,这种画如今传世的不多,每一个都是孤本,您待会能不能跟我去一下我的办公室,我想将这幅画给记录一下!”
对于秦润泉来说,没有什么能比这幅画更有吸引力了。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用自己的一切去换这幅画,但他知道宁涛不可能卖的,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
说不定这幅画他这一辈子也只能见这么一次,错过了永远也看不到了,这才存了这样的念想。
“这…”
宁涛闻言双眉不禁一挑。
“这位先生放心,我只是记录一下,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以我秦润泉的名誉保证,我记录绝对不会对你没有任何不利,并且占用不了太长的时间!”
人到中年,秦润泉也是人精,从宁涛的神色中,他就有些明悟,连忙开口保证道。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秦润泉不是老古董,这是宁涛的东西,他也不会没事找事的。
如果不是机会难得,他也不会如此唐突。
“那好吧,秦先生的工作室离这里不远吧!”
听到只是简单的搜集一下资料,宁涛也舒了一口气,想了下,就开口答应了,
从对方的眼神中,他看到的是干净与正直,最终选择了相信对方。
“不远。不远……这位先生请!”
听到宁涛答应,秦润泉神色一喜,就开口邀请道。
“秦先生请稍等片刻!”
画还没给钱,另外他可没忘记还有人跟他打赌呢,宁涛转头扫了眼,那傲气青年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下了老板,不禁开口问道,“那人呢!”
“额…”
店铺老板干咳一声,就陪笑道,“那个,是这样的,林先生临时有急事,看你忙,就先走了!”
“软蛋!”
宁涛闻言一愣,他刚才没留意对方,那货竟然给跑了,暗骂一声,也就不再想了,就想将手中的画钱给拿出来,一扬手中的画道,“老板,这画钱…”
“你放心,画钱刚才林先生已经付过了!”
店铺老板还以为宁涛要让他拿钱,赶忙开口说了句。
“哦,那好吧!”
“还算有点良心!”宁涛摇摇头,与老板打了个招呼,回身就与秦润泉并肩出门离去。
看着两人离开,店铺老板可谓是满心的心塞。
太悲剧了,上亿的东西就这样离他远去了,想想都想给自己抽几个耳光,肠子都悔青了。
“没想到宁先生小小年纪,就对书画造诣如此之深,秦某佩服!”
出了店铺,两人行走在路上,与宁涛闲聊几句后,秦润泉就忍不住赞道。
显然,他也看到了宁涛破开画卷的场面,这倒不是恭维,毕竟扪心自问,就算是他,也没有看出这幅画有任何破绽。
宁涛闻言尴尬一笑,摇摇头,“道侥幸而已!”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别人不知道,宁涛自己知道他对书画可谓是一窍不通,今天能有这份运气,完全是透视的功劳。
至于用盐水开祛除表面的画面,道理很简单,食盐与墨汁参合,起化学作用,他用巧力一震,自然就将其表面脱落,
但此言落在秦润泉耳中,却不是那回事,这种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侥幸那么简单,自然认为是其不想多说。
而宁涛的这幅表现落在他眼中,显得多了一份神秘。
但对方不想多说,他也干脆就不去多问。
“嗯!”
就当两人走到一处偏僻的胡同内时,宁涛脚步顿了顿,双眉一扬,神色就凝重了下来。
在他敏锐的识觉中,突然察觉到三道隐晦的气息,逐渐逼来。
“怎么了,宁先生?”
见宁涛止步,秦润泉诧异的回头,不禁开口问道。
“呵呵,秦先生,估计今天是有点麻烦了!”
宁涛怂了怂肩膀,有些苦涩的道。
不等秦润泉问明白,很快就有人给了他答案,胡同两边人影一闪,就堵住了胡同,缓缓逼来。
前面是两个黑衣人,手持未出鞘的弯刀男子,背后则是一名握着双刀的女黑衣人。
黑衣人?
宁涛倒是没想到要找麻烦的竟然是黑衣人,当即心神不禁一沉,有些没搞清楚这些人的动机。
他与黑衣人并没有什么交恶,上次晴子之事也只是雇佣而已,难道这次也是一样?
“秦先生,夏国有三顾茅庐,这是我们第二次来诚心邀请您了,还请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三人来到近前,在两人面前的一名男子盯着秦润泉,就沉声开口了。
“哼,藏头露面,在我夏国,拿刀威胁,就是你们的诚意?”
面对几人,秦润泉凝眉一皱,呵斥了一句,非但没有任何惧意,反而有种不怒自威之感。
“秦先生误会了,正如你所说,这里是夏国,我们采取点自保手段,也是无可厚非,不过请相信我们的诚意,只要秦先生愿意帮我们,价钱好商量!”
看到几人竟然是找秦润泉的麻烦,宁涛神色一动。
眼前这几人都是修士,而秦润泉宁涛刚刚看过,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搞不清楚两者怎么能产生交集。
“盗检文物,秦某岂是那种小人,我劝你们死了这份心吧,再纠缠不休,别怪我不客气!”
秦润泉面露不屑,丝毫没有商量的架势,直接下了逐客令!
“既然亲先生不肯配合,那也只能赎在下无理了!说不得只能强行请秦先生跟我们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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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黑衣人见状叹息一声,随后就冷然道,“将两人带走!”
“等等,这件事与这位小兄弟无关,事不牵连无辜,让他走!”
看到今日不可幸免的眼落在面前这伙人手中,秦润泉神色一变,面有愧色的看了眼宁涛,就急忙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