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在灯火通明的外滩路不到一个身影。
现在才点多钟,可是这路上却已经人迹罕至,就连四周的超市还有酒吧都早早的关起了房门。
凉飕飕的冷风从远处吹来的时候,吹在这条冰冷的街道上。
但见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孤独的身影忽然莫名的出现在了这外滩路上。
他的身影高大而魁梧,头发随着冷风的吹起而在那飘着。
他一步一步的向着这边的黑暗街道走来。
他是谁?怎么会夜晚出现在这条冰冷孤独的街道上?
透光依稀的亮光可以得见他的脸,他的脸是古铜色的,没有丝毫的表情在迎着黑暗走来,他的背上还背着一把剑,一把雕刻着飞龙的剑。
随着冷风一步一步的走来的时候,背后的那把雕刻着飞龙的剑,忽然在黑暗中嘶嘶的鸣响起来,那怪异的嘶鸣声音就好像有着什么黑暗物种要向着他接近似的。
他并没有因为背后的剑鸣声音而变得惊慌,也没有因为这阴森森的黑暗而感到恐惧。
他只是在那一步一步的走着,像是在伺机等候着即将要到来的猎物!
忽然就在他身影一步一步的向着黑暗街道走来的时候,前面地方一个身影嗖的一下子一闪而没……
他冰冷深邃的双目微微的瞅了一眼那刚才黑影闪现的地方,只是瞅了一眼,接着开始继续的向着前面走去。
嗖——
只见那黑影再次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那是一幅惨白之极的脸,拥有着一双冰冷而邪恶的双目,正一动不动的站在他的身后,怒瞪着他。
那人就是冈格罗家族的吸血鬼成员。
就在这个冈格罗家族的吸血鬼成员一下子到了他的身后之处,他迈出去的脚步忽然在半空中停顿了下来,接着背后的那把雕刻着飞龙的剑也忽然再次的嘶嘶鸣响了起来,声响比之前更加的大了。
冷风吹在他的身体上,他没有动,也没有往后面,只是在那静静的站着。
那后面站着的冈格罗家族的吸血鬼忽然露出狰狞的面容,尖长的獠牙一下子从嘴里闪现了出来……
哇——
的一声诡叫,那冈格罗家族的吸血鬼成员忽然张着尖长的獠牙向着那人的后颈咬去。
就在那冈格罗家族的吸血鬼向着他扑来的时候,他的后背跟长了眼睛似的,身体猛然一个直接旋转,接着后背上背着的长剑“仓”的一声龙吟出鞘。
锋利的剑芒在空中形成一道迅速无比的剑气,接着致命的一剑,向着那后面的冈格罗家族的吸血鬼成员的头部斩去。
那吸血鬼到如此的剑芒向着自己的头部砍来,鬼叫一声,猛然身体直接的消失在黑暗之中,接着突兀的出现在了那男子的右侧,一只惨白的手抓直接的抓向眼前的他。
随着他一抓抓来,那男人身子微微闪避,手中长剑一翻,一个漂亮的卸字诀直接的避开那吸血鬼的攻势,然后左手一晃,手中游龙剑猛然倒刺。
这一剑是那么的块,快速的迅速……快的就任凭他是冈格罗家族的吸血鬼成员也无法躲避的开!
噗嗤一声!
雕刻着飞龙的剑刺在那吸血鬼成员的手臂上面。
冈格罗家族的吸血鬼中了这威力一剑。
黑暗之中只听一声难听之极的尖叫猛然从那吸血鬼的嘴里尖叫了起来,接着但见那冈格罗家族的吸血鬼在那惊恐的捂着自己好似燃烧了一般的手臂痛得禁不住的往后退,同时那张惨白的发紫的脸在那极端的扭曲着,好像痛苦不堪!
吸血鬼的躯体怎么会被他普通的剑给伤害?这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血族的怪物们是绝对不会被刀枪所伤……他们拥有着无法死亡,也无法受伤的身体,可现在怎么会突然的受伤了?还发出如此疼痛的叫声)
仔细去,但见那冈格罗家族的吸血鬼成员被剑刺伤的胳膊,此刻像是燃烧了一般在那冒着白色的烟气,而且有着皮肉烧焦的难闻味道一丝一丝的传出,那剑伤也不像是平常的剑伤,皮肤的腐烂流出来的血液是紫黑色的,从那冈格罗家族的吸血鬼成员的胳膊上一丝一丝的流了下来。
他惨白的脸在那剧烈的扭曲着,同时也在那不住的疼叫,好似那疼痛让他极其的难忍似的。
而那拿剑站在冷风中的男人呢?
则是只手仗剑,雕刻着飞龙的剑在冷风中轻轻的抖动着,从明亮的剑身上面留下的是那冈格罗家族吸血鬼成员的血。
“硝酸银!”
黑暗之中忽然一个僵硬阴嗖嗖的身影出现在了那男人的身后。
随着声音传来,这个拿剑的男人慢慢的扭转过了他的头。
在转过头之后他见了三个外国人。
其中站在最中间的男人穿着一身8世纪伯爵的衣服,金色的头发梳的油亮油亮的拢在脑袋后面,他惨白毫无血色的脸上带着一副雍容华贵的表情,在那优雅的站着,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他的嘴角还带着笑,邪邪的笑在他的嘴角上扬着。
他就是冈格罗家族的斯派克伯爵。
而在他身后的另外两个男人也正是冈格罗家族的吸血鬼成员,尊敬的在那斯派克伯爵的身后一动不动的站着。
却说随着拿剑的男人转过身之后,他与那冈格罗家族的斯派克伯爵面对面在那站着。
没有说话,没有吭声,空气中则是忽然之间弥漫起一股浓烈无声的可怕气息。
“想不到你竟然知道用硝酸银来对付我们……”斯派克伯爵忽然在那诡异的笑着道说。
他的声音僵硬,说出话来的时候,那张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在那一抖一抖。
(硝酸银,专门用来对付血族的的致命银剂,这种东西是吸血鬼的克星)
在斯派克伯爵说完之后,只见他扬起嘴角继续的在那道:“几十年前,我在东欧的时候就听人说起过你的名字,传言说,你的剑很厉害,具有东方人最厉害的剑术……而且还斩杀了梵蒂冈那帮老不死的其中一个红衣主教,今日见你,果然出乎我的意料。”
斯派克伯爵忽然站在那里优雅万分的道说,他那张惨白没有血色的脸,一边说,一边带着夸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