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叶珍珍心知有愧,讲不出话来。
斯摩莱特冷冷一笑:“你是我的!现在怀了我的孩子,你全身上下,没有一寸不属于我了!”他把叶珍珍强势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蛋:“乖,跟我回去,别逼我动粗。”
他用着最好的耐心。
“救命啊!”叶珍珍尖叫:“斯摩莱特这个死变态,性骚扰了!”
斯摩莱特:“……”
他嘴角抽搐得厉害。
“叶珍珍!”他面色冷厉,抓着叶珍珍的肩膀狠狠摇晃:“别逼我动粗!”他想掐死这个女人了,无比非常的想!
“秋祭月!”叶珍珍瞬间泪眼朦胧。
“放开她!”秋祭月愠怒,斯摩莱特也是很有本事了,每每惹得谪仙完美的面容破功,秋祭月一把挥开斯摩莱特的手。
斯摩莱特不肯。
于是,两个大男人在圣德殿里打得翻天覆地,谁都顾不上叶珍珍了。
叶珍珍站在一旁,看着着急,忙道:“你们不要打了!秋祭月,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秋祭月置之不理。
斯摩莱特听见叶珍珍关心秋祭月,对秋祭月出手更是狠辣。
两个王者般的男人,专注于和对方拼搏。
完全没想到有人趁机钻了进来。
那一抹幽幽桃花粉色般的身影,像是一阵轻柔的风,带着迷人的香氛,他长衣款款,袖带飞舞,粉色袖带拂过叶珍珍的眼睛,男人的身姿优美得如七彩花瓣,轻飘飘到了叶珍珍跟前。
一闻到那股摄人心魄的香味。
叶珍珍顿感不好,下意识的要出声。
小蛮腰便被一双大手搂住了,那人动作熟练而轻佻,掀开她的衣摆,那只大手便急不可耐的钻了进去,抚摸着那滑腻的肌肤,男人笑,笑得比花儿还要娇艳:“珍珍,你可想死我了。”
“段琳琅!”叶珍珍气得半死,怎么也没料到,段琳琅和斯摩莱特有得一比的幽魂,竟然也来了圣德殿。
他怎么进来的?
哦,也对,她忘了这只臭屁狐狸,可是无所不能的千年九尾狐。
“你干嘛!”叶珍珍的声音气鼓鼓的:“把你的猪蹄赶快拿走!”这不要脸的骚狐狸摸她哪里呢?下流,妈的,竟然摸她屁股。
“贱人,快放手!”叶珍珍声音咬牙切齿。
段琳琅笑,笑得贱兮兮,他唇凑到叶珍珍红唇边,直接含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把叶珍珍吻得发蒙,他才道:“好你个叶珍珍,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想怀孕,不想生小崽子,我算知道了,你不是不想怀,你只是不想怀上我的崽子,宁愿跟斯摩莱特那个疯子生孩子,也不愿意跟我?”
她哪里愿意跟斯摩莱特生孩子了?
不晓得段琳琅是哪里误会了。
叶珍珍懒得解释,不耐烦地道:“别说斯摩莱特疯,你比他好不到哪去,你们是半斤对八两。”
“哦?”段琳琅挑了挑眉,他掀起叶珍珍的裙摆,便阴狠地道:“那本大人,现在就跟你交配,好不好?嗯?当着那两个男人的面。”不是说他疯吗?好啊,他就做一些疯子的事,给她好生瞧瞧。
“你!”叶珍珍瞪起了眼:“下流!王八蛋!卑鄙!”
“啊哈哈哈。”段琳琅笑,笑声魔性:“我喜欢下流。”他大手一捞,叶珍珍的裙摆被他掀得更上,露出了光洁白皙的大腿。
“你妈的,有病啊!”叶珍珍脸蛋通红,不能忍的爆粗:“你个禽兽!”
男人的大手在上游移:“我爱你呢,珍珍。”他如此说:“想上你。”
叶珍珍嫌弃的皱起眉头,狠狠甩开男人,便对着他一脚踹过去,“恶心!”这男人哪里是爱她,就是想做那档子事。
段琳琅不恼,他随便叶珍珍攻击,反正叶珍珍那三脚猫功夫,他没放在眼里。
所以,叶珍珍对男人拳打脚踢,男人都无动于衷,只是在叶珍珍揍累了之后,大手一捞,又把她卷入怀中,道:“跟我回去。”
“回你妹!”叶珍珍翻个白眼,斯摩莱特也是叫她跟他回去,段琳琅也叫她跟他回去,回哪?无论回到哪个男人的身边,绝不是她的归宿。
“秋祭月,救命!”叶珍珍尖叫起来:“有色狼来了!”
段琳琅:“……”
色狼?
听到叶珍珍的呼喊,秋祭月完全顾不上斯摩莱特,甩袖将斯摩莱特甩到一边不与他纠缠,足尖一点,便飞速来到叶珍珍跟前。
待看到叶珍珍被一个骚包得像朵灿烂的牵牛花似的男人抱在怀里时,他脸色黑了。
“九尾狐?”秋祭月一眼看出段琳琅的真身。
“哎哟哟哟,还记得我呢。”段琳琅笑得欠扁。
“什么九尾狐,这是个色狼!”叶珍珍怒斥:“他刚对我欲行不轨!”
“我一直都对你欲行不轨。”段琳琅面不改色,大手更放肆的撩拨叶珍珍。
妈的,腿都要软了。
叶珍珍牙齿打颤,伸手冲着秋祭月,道:“救命!呜呜救命!”
“九尾狐,别闹了。”秋祭月上前几步,不费吹灰之力夺回叶珍珍,将她一把护在身后,眸中含笑,神情温润,实则眸底却没任何笑意看着段琳琅,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凭什么斯摩莱特可以来,我就不可以来。”段琳琅搓了搓手,面上神情回味,似在感受刚才小雌性身上的触感,好滑好香,还是第一次触摸她的感觉,段琳琅忍不了,他一点都不想看叶珍珍和这些人待一起,他只想把她带回去,然后将她关起来,成为她一个人的禁脔。
所以说,叶珍珍这些男人里面,最讨厌的人就是秋祭月,喜欢多管闲事,第二讨厌的人便是陨姬,喜欢乱吃飞醋,还喜欢啊啊啊啊尖叫个不停,跟得个疯婆子似的。
段琳琅看这两人,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恨不得将二人一巴掌拍到墙壁上抠都不下来。
这时,斯摩莱特过来了。
他脸色有点黑,看到段琳琅,是那种冷得掉冰渣的声音:“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