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最后,还是秋祭月开了口。
他立马伸手把叶珍珍扶了起来。
叶珍珍拢紧了身上的毯子,背对着男人,她没忘毯子底下的那副躯体……不能让秋祭月看到她狼狈的模样。
“很冷吧。”见状,秋祭月道:“珍珍,得穿一点。”
斯摩莱特勾唇一笑,亦是道:“对,得多穿一点。”他晓得这雌性在害羞,不敢让秋祭月瞧见他留下的痕迹,一面嘲笑着叶珍珍的故作矜持,男人一面又暗暗不爽,他在叶珍珍身上留下的痕迹,凭什么要遮遮掩掩。
斯摩莱特恼怒的想伸手,扯掉叶珍珍身上的遮掩物。可触到叶珍珍那双微微带着哀求的双眸,他到底忍心再一次的伤害她。
哼。
姑且看在小雌性昨晚让他满意的份上,就让她保持住这份矜持。
秋祭月的手搭在叶珍珍的背上,似乎感觉到了叶珍珍在发抖,他眉心一皱,道:“珍珍,你还好吗?”
“呃啊……我,我很好。”叶珍珍背对着男人,此刻是满脸羞红。
“我觉得你不好。”秋祭月直白而又关怀地道:“珍珍,别怕,我会带你离开这。”
斯摩莱特瞬间变脸:“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呢?秋祭月!你又忘了这是谁的地盘?”
“魔主,我无意与你为敌。是你一次次跟我过意不去。”秋祭月冷淡地道:“你图什么?”
“哼!”斯摩莱特冷哼,从前他图的是,圣德殿里那个可以转换时空的宝物,那时接近夭月,也是想借夭月拿到那个东西,可是后来……他喜欢上了夭月,随着她的身死,那份心思便也跟着淡了。
如今嘛……若要问斯摩莱特为什么……依旧看不惯秋祭月。
还不是因为叶珍珍!
夭月就是叶珍珍,叶珍珍就是夭月!他所有的情绪,皆因她一个人而起!
他怎能允许其他男人带走她!
“她不会跟你走的。”斯摩莱特便道:“她只能在我身边。”
“珍珍的去留,不是你说了算。”秋祭月道:“魔主,你不要做事情老那么霸道,唯我独尊,你应该试着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你要对方愿不愿做,愿不愿意留在你身边,你从不替珍珍考虑,做事只跟着心走,这样的你,何谈爱珍珍?”
“我本来就不爱她。”斯摩莱特冷然道:“可笑,我为什么要考虑叶珍珍的感受?”
叶珍珍:“……”
简直要被斯摩莱特的话气死。
他不爱她。
幸好,她也不爱他。
“不爱我,还把我留在身边,你犯贱还是脑子有坑?”叶珍珍没了好气。
斯摩莱特冷然一笑,上上下下将叶珍珍的身体扫视了一遍,犀利而残酷的眼神,隔着一层薄毯,似乎都可以把叶珍珍全身穿透,他冷冰冰的开口:“你存在的价值是什么,自己不清楚吗?需要本主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吗?嗯?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是本主解闷的工具!”
“你!”叶珍珍被气个半死,斯摩莱特那张嘴,真的想让人手撕了,做人做到他这个地步,也算是一种本事。
“你过分!过分!可耻的混球!”她指着男人,怒骂:“禽兽不如!”
斯摩莱特表情不变,牢牢记住叶珍珍所有的辱骂,没关系,小雌性尽管骂他吧,反正他无所谓,要没点心理承受能力,他不会成为人人喊打喊杀,无恶不作的魔主,只是,叶珍珍越骂他,她却不知,最后受苦的人还是她自己。
等着,晚上!
男人唇边划过一抹阴森森的笑,他要剥光小雌性的衣服……然后,把她吊起来……
不知男人想到了什么,他脸上的表情绝对比魔鬼还要恐怖。
叶珍珍看着眼前阴晴不定的疯子,就像看到了电视里常说的分尸变态杀人狂魔……
打心眼里恐惧而害怕。
她下意识的看向秋祭月。
秋祭月沉着脸,亦是一脸不善而愠怒的望着斯摩莱特,秋祭月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真的动怒了。
他满心珍爱的雌性,在斯摩莱特眼里竟然只是一件工具?
“做不到尊重,不配谈爱,更不配把珍珍留在身边。”秋祭月长臂一伸,直接将叶珍珍拽入了身后,他挡在叶珍珍跟前,借以挡住斯摩莱特露骨而寒凉的眸,秋祭月冷冷道:“魔主,你不配得到珍珍。”
“这个女人,已经被本主用过了。”斯摩莱特笑意讥讽地道:“你不介意吗?”
“强迫珍珍跟你交配的时候,她定然是不愿意的。”秋祭月冷眼望着斯摩莱特,眸中划过一抹杀意:“得到了她的身体,现在又来侮辱她,斯摩莱特,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斯摩莱特薄唇一勾,压低声线,表情邪恶而艳靡:“水做的。”
秋祭月眼神更冷了。
叶珍珍再次羞红了脸,水做的……这男人的声音太引人遐想……
“不要脸!”她嗤声。
斯摩莱特表情越邪恶:“不要脸的人是谁,昨晚求着本主不要离开的人谁?抱着我的腰的人又是谁?”
“你!你!”叶珍珍跳脚。那种事她能控制吗……谁叫这个男人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还可以为了助兴,下药……
“够了。”秋祭月声音冷得不像话,叶珍珍禁声,她知晓秋祭月动怒了……因为她和斯摩莱特的关系,秋祭月生气了。
偏偏,斯摩莱特还要三番五次拿那种事情出来说道。
“吃醋了吗?”斯摩莱特望着秋祭月,讥讽的笑:“你苦心保护的小雌性,一门心思守护的小人儿,居然被本主捷足先登了,很难受吧,秋祭月,你那么爱护她,却连一根指头都没碰过她,是不是很难受,难受的想毁掉自己,一同毁掉那个你心爱的人?”
秋祭月垂手而立,屹立在斯摩莱特嘲笑眼神中的身姿挺拔而坚韧,仿佛一棵悬崖边的青松,哪怕面对斯摩莱特的嘲讽,也要用最淡然的姿态反击。
多年前,当夭月死在他的怀里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